此刻的上官已经报了官府,一些百姓们也都纷纷指着这个别院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说这家少主才回来不长时间,居然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加上他之前有过绑架行为,自然也都才猜疑着是不是他做的。
当然即使就算是报了官,琴川的官民也做不了什么事,他们也只是把这个女孩的尸体从后门抬出去。
陵越等人继续停留在这个房间里,上官也叫来了管家,询问着是不是之前有谁来过,但管家的记忆中她在这里住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期间倒是有个婢女给她送饭菜。
陆子凌想见见那个佣人,上官也马上叫管家给带到这里,可一问,婢女答道“她没开门,但我肯定那个时候她还活着”
“为什么这么酌定?”紫幽抓住空隙处,问了问。
“因为当时她有跟我说话,叫我把饭菜放到外面就可,然后我就走了”婢女心也是慌张的,毕竟只有她曾经来过这里,陆子凌看了她一眼,就已经得出了结论,跟她是没有关系的。
在婢女和管家都离开后,这些人看起来也并未很轻松,如果真如他们所讲的一样——魔族潜伏在人间,那么人间就像一直被安插着炸弹会随时的爆破,想到这,陵越叫来阿翔。
那是百里屠苏所养的一只海东青,三年前那场蓬莱大战前夕,屠苏把阿翔交托给了陵越,如今它只在陆子凌的上处翱翔,迟迟不去陵越身边。
“这是阿翔,屠苏养的,可能你们长得很像关系、、、”一旁的兰生似乎早就准备好了,递给它一只五花肉,很轻松的引到了陵越身旁,他把自己要说的话告知给它后,阿翔腾地起飞。
看着它的速度之快,陆子凌倒是觉得很有意思,其实他不是很喜欢鸟类,但对这只可爱的阿翔却有着一种似曾相识之感,紫幽却心生警惕,陵越并非简单之人,否则也不会当上天墉城的掌门人。
那么他要转达给的又是何人?紫幽犯起了合计。
昆仑天墉城。
紫胤真人、涵素真人坐在后山处,自从陵越离开后,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这里,门派的很多事情也都是在这里处理。
而他们大部分所交流的都是百里屠苏的事情,紫胤始终有一种感觉,焚寂的事情才算是刚刚开始,女娲神像的碎落,都将验证着一件事——三界有难。
“你说他们会不会找到那个孩子?听陵越说那个人可是他的弟弟”自从见识到百里屠苏的胸襟,涵素真人对他的态度就有了明显改变。
当初屠苏来天墉城时,心里总是有着隔阂,毕竟他身怀焚寂煞气,而性感脾气又是很古怪的,一向是不与他人接触的,肇临之死将他逼走,离山后的屠苏做了什么,他都是清楚的。
心里也产生了动摇,也许不是他所为,当面临生死的抉择下,百里屠苏又义不容辞的选择让更多人生的心态,那个时候的涵素真人真想把他留下来,如今的他得以重生,又是空灵城的大师兄,很多地方他都是跟陵越相似的,但是涉及到焚寂的却是他的弟弟。
他又将如何选择?
“陆子凌的秉性和屠苏是很像的,作为门派大师兄总是会先去考虑后果,当初他可以求仁得仁,如今也是可以的”每每提起他这个二徒弟,紫胤真人总是一脸的骄傲。
就在这时,阿翔的飞过,让两人的神经都绷到一起。
当得知陵越传达的是魔族至尊后,紫胤真人眼睛折射出一道锋利光芒,涵素真人很少跟阿翔有过接触,也只能从他口中得知魔族至尊的事情。
在天墉城上千年的光阴里,就只有紫胤真人一位仙身,几乎是每隔一年他都要回趟天界,魔族至尊的事他也是有所耳闻,却未曾见过真人。
双手一背,对着阿翔小声说着“告诉陵越,为师已经知晓,这就会派人前去山下的城镇周边去调查”
涵素真人亦是看了看他,如果紫胤真人不喜功,他早就坐上了掌门之位,在整个天墉城内,所有弟子们都很崇敬这位执剑长老,甚至有的时候他说的话都很有权威的。
“是不是陵越那边遇到了什么麻烦”作为临时的代理掌门,涵素更想知道到底有怎样的变故。
这么多年,他还是很少看到紫胤真人的愁眉,就是他的二弟子魂散的那一刻,他都淡定自如,如今怎么也有着一丝丝的不安来。
紫胤真人的发随着一阵风起,而四处飞扬。
魔族至尊的降临此事重大,他是没有办法隐瞒他的,仰视着天空,缓缓说着“人间将有大难,会比焚寂来的恐惧,魔族潜伏人间,伺机准备行动”
他的话刚落定,眉心处不住的跳着。
心口处也隐隐作痛,低呼着一句空灵城将有危险,在那里封印了一样东西,当初还是他和紫阳二人合力封印的,如果魔族至尊已经来到人间,他最先去的就是空灵城。
想到这,就要下山。
可涵素真人觉得他此刻下山,似乎也晚了,倒不如告知陵越他们前去增援,紫胤真人却还是觉得心有不妥,直到传来了一个女子声音。
“主人,那么叫我去吧!陵越掌门那边事情就已经十分棘手”一身红衣的红玉走上前,自从她跟随屠苏他们经历了一些事后,她就很少在穿天墉城的服饰,取而代之的是这身红衣。
三年前,屠苏散去仙灵后,红玉也选择了随遇而安,很少再回天墉城。
三年后,红玉在站在紫胤面前,不论是性格还是气质上又成熟了一个层次,三年间的历练也将这小小剑灵,磨练出一生的坚定信念——为主人献出所有的青春。
紫胤真人见到这个三年未见的红玉,心下不禁有了一丝安慰,该回来的终究还是选择了回来。
“那你自己多加小心,如有可能可与陵越他们在琴川相逢”在天墉城能办成这样事情的就只剩下红玉了,虽然不曾知道三年间她经历了什么,却还是从她的眉宇、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