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刚刚探得消息,那小帝姬大办收徒宴收了一尾小蛇为徒,连带着将临渊神君之子收为了徒孙。”
大殿之中,御弥悠悠然卧于软榻之上,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方丝帕轻嗅着,案几上的水镜之中,一个全身被黑雾包裹其内的黑衣人低声禀报着。
“既然她已不在天庭了,那本君交代你去办的事情便开始行动吧。”
“是!”
“通知鬼墨,我魔界到了复出的时候了。”
“是。”
“下去吧。”
“是。”
水镜之中一阵荡漾,消失不见。
轻嗅着指尖手帕上的余香,御弥唇角轻扬,轻轻舔了舔嘴角,似是在回味着那日的味道。
“小丫头,可怎么办呢,本君想你了呢。”
···
血媂觉得近日间甚是无聊的紧,原本觉得收个聪明的徒弟外加一个小包子徒孙最起码能让自己打发掉不少的时日,可后来才发现,徒儿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最起码对现在的她来说,着实不是好事。
因为真真真真的实在是太无聊了啊!
躺在软榻之上看着头顶上的白云片片飞过,血媂只觉近来的她越发地心浮气燥了起来,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间跳的厉害。
“不行,怕是天界出了事情。”
再也躺不住了,血媂一个翻身间便坐了起来。天上一日,凡间一年。细细算了一算,凡间堪堪才过去二十来年,那也不过二十来天的时间,难道魔界来人了不成?
思及此,血媂再不敢多呆,匆匆返回房间内提笔留下几行字,走至其中的一间房间外,将其贴在了门上,走出大殿,终究是觉得不妥,转身掐诀念咒,在房子周围布下了一个结界来。
匆匆祭出飞行法器,血媂一个纵身踏了上去,向着九重天飞速行去。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自血媂宫中传了出来。
“坏女人,就凭你也敢跟我家公主比,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啪!”
“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狂言,你们小帝姬难道没有教过你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吗?真是蠢货。”
“哼!我们家小帝姬向来待人极好,从不欺负弱小,本就不是你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臭丫头···”
墨姬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小丫头,心头越发恨得毒了。
那贱女人有什么好的,帝君容不得她说,她便不说,可眼前这个小丫头又算得了什么,竟然敢这么说她。
眼见小丫头仍旧一副毫不服输的模样,墨姬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杀不了那贱女人,杀一个她身边的小丫头泄泄愤还是可以的,帝君总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小丫头对自己动手。
“何人在我血媂宫中这般嚣张,出来让我瞧上一瞧可好?”
手起刀落间,一道白练自血媂宫外疾射而来,墨姬冷不防有人突袭,这一下虽躲了过去,却显得有几分狼狈,当下便越发的气闷起来。正待开口喝问,血媂的声音便传入了她的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