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水珠攀附着鲜红的玫瑰花在空中旋舞,最后悠悠的凋零,哀伤的躺在狼藉的脚下。
颜若倾右手将颜夫人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左手扯着她的青丝按压着她的头颅,口鼻在浴水的张力下,几近让颜夫人窒息,而那些飘零在浴水里的玫瑰花瓣此刻幻化成了致命的利刃,本就缺氧的颜夫人在水中吸纳一点点氧气时,玫瑰花便会随着的她吸纳,吸附在口鼻间,这让她的呼吸更为困难。
颜夫人一次次的反抗,试图侧首看清身后女子的容颜,身后那股似有似无的清香飘入鼻尖时,带着一股厌恶的熟悉感在她心头油然而生,她绷紧了神经,心口猛然一个漏跳,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让本能挣扎的颜夫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此刻她脸色发白,青丝散乱,挣扎间的碰撞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烙下深浅不一的淤痕及血印,毫无那副慵懒优雅的神色,颜夫人思绪穿插着纷飞的记忆,想起过往种种,颜夫人对自己突生的想法摇了摇头:身后的女子不可能是颜若倾,再者说她如今还昏迷着。
颜夫人忆起白日里大夫的话:五小姐本就体弱,如今落水受寒,还伤了脑袋,估计凶多吉少了,如今虽昏迷着,吊着一口气,但她这身子,估计熬不了几日的。
思及此,颜夫人更是否定了内心的猜测,那相似的味道也不能说明什么。
颜若倾瞧着颜夫人突然安静,陷入沉思的样子,忽而笑了,眸光如剑,化掌为棍,狠狠的劈向了颜夫人的颈项。
颜夫人只觉得脖颈一沉,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反应便昏死了过去,赤身白条的身子如泥鳅般软软摊在了浴桶内,那颗顶着尚在滴水的凌乱发丝沉寂的靠在浴桶边,从头到脚还凌乱的贴合着些许玫瑰花瓣,鲜艳的色泽似嘲讽似不屑,零零散散的飘零落地。
一瞬间,颜若倾的身体传来的阵阵无力与疲惫感让她的身形晃了晃,突然的晕眩感让颜若倾皱了皱眉,‘这幅身子实在太糟糕了,看来还得把这体能先给练上去’。
颜若倾暗暗叹息了一声,甩了甩酸麻胀痛的胳膊,前后左右拉伸着手臂张力,极速缓解着手臂的无力感,提升她手臂的感知力度。
颜若倾掐着时间,迅速的将浴桶的底部砸了个拇指粗细的洞眼,浴桶内的水在洞口处凝聚成了一股小小的溪流,待桶内的水放干后,颜若倾用布条蒙了颜夫人的眼睛,瞧着昏死的颜夫人,颜若倾为了以防万一,捏着她两腮用布条塞住了她的嘴,随后咬着牙,费力的将颜夫人的下半身从浴桶里提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她四仰八开的搁在了浴桶上,生怕颜夫人一下子又掉到浴桶里,她可是实在没劲了,幸好浴桶不是太大,而颜夫人的身形也不算娇小。
颜若倾压低着喘息声,麻利的用布帛捆绑在颜夫人的手脚上,虽说颜夫人昏死了过去,颜若倾以五马分尸的姿态将她面朝上的固定了起来,但牵扯颜夫人四肢和头部的张力并不大,但也不至于让颜夫人掉下去,毕竟颜夫人身下还搁着浴桶作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