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师已经进来了,而自己身边的女生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凤长太郎无奈的站起身,貌似也就只能到外面去听课了呢。
老师是个中年女性,刚一进来就看到凤长太郎站了起来,不由的问道:“凤同学,有什么事吗?”
“啊,没事,就是我有个,朋友,她怕生,所以我到外面去听课吧,不然的话会妨碍到老师上课的吧。”凤长太郎无奈的笑了笑。
老师听着凤长太郎的话挑了挑眉,看向了凤长太郎口中的朋友,只看见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一张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酒窝。
看到她这么寸步不离的跟着凤长太郎,在联想到了凤长太郎的话,又想到了刚刚回到办公室发牢骚的老师,她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本来这个教师也没有多余的桌椅,而她又不肯自己到外面去,非要跟着凤长太郎,要是凤长太郎在教室的话,这个女生又站在长太郎的旁边,确实会给旁边的同学带来困扰,虽然她挺喜欢凤长太郎,但是不代表什么都可以包庇,因为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她也不想让他们不舒坦,更何况本身就是凤长太郎的问题,所以教师应允了凤长太郎,让他到外面去听课。
到了下课时间,凤长太郎回到了教室然后拿出笔记本抄下了刚刚笔记。
在教室外上了三节课,到了午餐的时间的时候,看着别人已经走了,教室里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再看看旁边从早上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笑脸的小雨。
“走吧,去食堂吃饭。”凤长太郎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能不管啊。
网球部的人都聚集在食堂了,然而凤长太郎并没有到,让向日岳人一顿牢骚:“长太郎今天是怎么回事啊?竟然来这么迟。”
穴户看着向日岳人在牢骚,也没有说话,但是也是想到了今天早上跟着凤长太郎来的那个女孩,而且,因为一个女生,凤长太郎被罚到门外听课的事也在冰帝传开了。
“但是,没想到长太郎竟然会因为一个女生而被罚到门外听课呢。”忍足不怕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见迹部听到了忍足的话,原本已经不好的脸,都已经发黑了。
按照着迹部的话来说,凤长太郎就是太不华丽了,竟然因为一个女生被罚到门外听课。
凤长太郎来到食堂的时候,就看见网球部的人员全部都到齐了,都在等他,不由得有些愧疚,刚刚是因为要把笔记抄下来,所以才会晚了,让大家等他他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更过意不去的是,他竟然擅自带着来路不明的人。
然而迹部在小雨出现的时候,在裤带里的十字架微微发烫了起来。
小雨惊恐的拉着凤长太郎的衣角,躲在凤长太郎的身后,惊恐的看着迹部。
凤长太郎看着小雨这样子,以为她是在害怕他们,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小雨的头,然后向迹部走去。
迹部一脸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地看着凤长太郎。
“这个是小雨。”长太郎如是说道。
迹部挑了挑眉,对于凤长太郎这样的话并不满意。
“她是我昨天在雨里捡到的。”凤长太郎知道迹部这是在担心他,不由得说道。
捡?
迹部眉心跳了跳。
什么东西都能捡的吗?他就没有一点的危险的意识的吗?
迹部对自己的这帮奇葩的队友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了。
迹部在打从看见小雨的时间,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他又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在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迹部也没有说什么,但是人既然是自己的部员带来的,也不能不给面子,点了点头,算是放过凤长太郎了。
“坐吧。”凤长太郎看着迹部妥协了,招呼一旁的小雨坐下。
小雨还是有些畏惧的盯着迹部看。
“没关系的,坐吧。”凤长太郎见小雨畏惧的盯着迹部看,还以为她怕生,绅士的拉开面前的凳子说道。
小雨看着凤长太郎都做到这了,也就坐了下去,只是会时不时的看向迹部。
“呀咧呀咧,迹部你这是被嫌弃了吗?”忍足看着他们的互动,在看着小雨一副不敢看迹部的模样,调笑道。
“看来忍足你的训练量还是太少了。”迹部冷冷的斜了一眼忍足,这家伙,死性不改,老是爱看戏,觉得不够过瘾然后再泼一桶油上去,就不怕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呵呵。”忍足笑了声,没有在话说,虽然说他倒是想看戏,但是却只是喜欢看迹部跟更家小夜的戏,因为那才刺激,像是无关紧要的人,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兴趣,自己不至于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而搭上了自己。
一顿饭,要是平时的话哪里会这么安静,但是因为今天多了个人,而且还是陌生人,所以他们并没有想往常一样打闹,而是默默地扒着自己碗里的饭菜。
这一顿饭,可以说是他们聚集在一起之后吃的最安静的一餐了,因为小雨的缘故,让他们那些平时静不下来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每次吃完饭的时候,迹部总是第一个先走,但是今天意外的等到了所有人走了之后他才起身。
“桦地,走吧。”
“是。”
然而到了上课的时候,凤长太郎头就疼了,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因为上课的时候老师所写出来的一些笔记的在他的死角边,然而没有等到下课,就写出来了几分钟,就把它给擦掉了,让他想要下课后回去抄的想法落空了。
凤长太郎也就只好下课的时候借同学的笔记去抄了,要是好一点的不会说什么,要是遇上一些八卦的,他就没办法招架了。
“啧,长太郎看不出来啊,你还是这样的人,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很理智的呢,现在简直就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为了女朋友竟然甘愿去教室外听课。”一男生打趣道。
“抱歉你误会了,她并不是我的女朋友。”凤长太郎还是个很纯情的孩子,被别人这么一说,脸上就飘上了两朵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