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38°3,很荣幸地进了医务室打吊瓶。
我是早自习下课去的,打了一节课,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安扬来看我,和她正聊着。
医务室的门“咣”地被撞开,随后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行了,你快下来吧。”
靠,我一抬头。
文成居然被林屹城背进来的,文成松开手。
“咋了?感冒了?”医务室的大夫问文成。
“不知道,嗓子疼。”文成说,伸手拿起一个体温计:“我量量我发没发烧。”
“不发把?”林屹城问。
“不发我也得量到它发。”文成说。
我无语....
几分钟后。“三..三..三十七°三?”文成捏着体温计大叫。
“发烧了。”医生说。
“点滴吧、文成耸耸肩,坐在了我旁边的床上。”
于是、我就这么的瞅了他两节课。
回寝的时候,寝室的人都逗我:“文成不是为了陪你才打的针吧?”
“去死吧、轮不到我,人家还得陪他家付海月去呢!”我冷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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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意外地听洪月、程小琳说,何苗苗等人真的去小学找那女的去了,上午第二节下课去一趟,一个男的搂着那个女的说:“这我媳妇。”
当时何苗苗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中午招的人把那男的揍了,那女的躲在屋里都没敢出来。
后来那男的被踹进医院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几人要被开除。
但因为那天是周六、周六周日校长不上班,所以事情一直耽搁着,没有解决、但是周一……
几人开始疯狂地借钱、一共是七个女的。
听程小琳说,她们要去浙江?
不知道是谁提起来的,私自走、不通知人和人,去那边自力更生去。
我、洪月等人不是没劝过——你们去哪儿干什么去啊?怎么生活啊?即使说了再多,她们几个人旨意要走。就在星期一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