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惊心动魄的1998年,我们迎来了更为壮丽的1999年。
1999年,是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承前启后关键性的一年,也是我们党和国家历史上具有特殊意义的一年,这一年,我们要欢庆建国50周年,要恢复对澳门行使主权,要迎接21世纪,是何其壮丽的一年。世纪之交,本是百年才一回,千年更替,更是人生难求之幸事,真可谓前所未有的机遇,当然也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当今世界,多极化在更多层面向纵深发展,国际政治格局复杂多变,经济全球化以不可阻挡的强大力量向世界的每个角落和各国经济生活的各个领域伸展。处在世纪之交的世界各国为了在未来的世界棋盘上占有自己的位置,都先后打出了“知识经济”的旗帜,以超越以往任何时期的热情,大力推进科技革命在深度和广度上发展,各种全球性的创新浪潮汹涌而来。
创新,已不是一个口号,而是全世界的行动。
江泽民总书记指出:“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没有科技创新,总是步人后尘,经济就只能永远受制于人,更不可能缩短差距。”他还说:“中华民族是勤劳智慧的民族,也是富于创新精神的民族,现在我们更要十分重视创新,要树立全民族的创新意识,建立国家的创新体系。”
作为国家高新技术产业的航空工业,无疑应当在国家的创新体系中担负起主力军的作用,在知识创新、技术创新、知识传播和知识应用四大系统中做出应有的贡献。
创新,历史赋予航空工业永恒的主题。
创新,是强烈的创新意识激发的一种人生进取和追求,是自信的执著。没有强烈的创新意识,创新就会变成一句空洞的口号。空喊口号是最容易的,也是误国害民的。我们曾经在空喊口号的年代里浪费了太多的人生,延误了航空工业发展的大好的时机……今天,在世纪之交的新形势面前,没有创新意识,就意味着落后,意味着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我们的航空工业就要被淘汰出局。因此,当务之急,我们航空工业的干部和职工,都要树立强烈的创新意识,唯有如此,才能实现航空工业的体制创新、产业创新;才能实现航空企业的技术创新、产品创新。
德国著名生物医学家、细菌学说的创立者巴斯德说过:机遇只偏爱那些有准备有头脑的人。创新,首要的是思维创新,当今世界的竞争,说到底是知识总量、人才素质和科技实力的竞争,实质上是人的思维、观念的竞争。思维之域无垠,思维的创新就不受时空的限制。我们曾经长期受计划经济的影响,旧的思维定势还多多少少地在影响着我们的思维发展方向。在创新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的当今时代,任何点式思维、线性思维、排他思维都严重影响阻碍创新。点式思维以把握事物的一点或两点而满足;线性思维,注重的是由点出发的直线单轨单向式发展的必然性。实际上,任何事物都是多样性的统一。创新,必须超越传统的点式思维和线性思维,走向结构性的立体思维,学会辩证思维和超前思维。一个企业要想在市场上创新,在产品上创新,在技术上创新,首先就要在思维上创新。如果没有陈立群的超前思维,把工厂办到国外去,就不会有今天金城摩托出口创汇第一的位子;如果没有林左鸣“联老乡、联老大、联老外”的多向思维,也就不会有成都发动机有限公司资产结构的创新;如果没有孙礼鹏的立体思维,中航技北京公司就不会从出口航空产品的单行道驶上出口筑路机械、拖拉机和万吨轮的立体高速路……思维创新,才能冲破旧的思想桎梏,才会有新的发展思路,才能在市场竞争中打胜仗。
创新,是内容与形式的统一。在内容上,创新要体现时代的精神、正确的方向和途径;在形式上,创新不是花样翻新,而是为内容服务。应当指出的是,多年来,我们一些同志喜欢在形式上做表面文章,搞花架子;有的人更是热衷于搞形式主义,不练真功夫,只练嘴皮子;更有少数人则用假形式来蒙领导,蒙群众。办企业,搞经济建设,来不得半点虚假。创新是实实在在的劳动,是科学的探索,是经过创造性劳动取得的新成果、新经验。新的知识需要新的载体,新的内容需要新的包装。我们在追求内容创新的同时,也要努力探索方式方法上的创新。
创新,是传统增添生机和活力的源泉。创新,是在继承优良传统上的一种超载。不论是物质文明的传统,还是精神文明的传统,都是过去创新的积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没有创新,传统也就不会产生和形成。传统处于永恒的动态之中,不断地创新,不断地超越,才形成了生命洋溢的洪流。没有创新,就没有超越,就不可能有生机和活力。否定传统,否定继承,就割断了历史。
创新,是人的素质的较量。创新需要能力,需要智慧,需要勇气,需要牺牲。概而言之,创新,是人的综合素质迸射的光华。素质低,谈不上创新。要创新,就要培育人才,就要尊重科学和教育。要创新,就要学习,学政治、学经济、学科技。人寄天地间,就应当用自己的光华为天地之间增添一点点光亮。
当我们即将登上21世纪的时代高楼,远眺航空工业未来走向的时候,我们看见了一个充满挑战的新世纪。种种挑战,撩拨着我们的心,催促着我们去创新,让我们珍惜生命的分分秒秒,用刻苦的学习和创造性的劳动,不断创新,在壮丽的1999年和壮丽的21世纪,谱写我们壮丽的人生!
(本文刊于1999年1月《航空工业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