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贞群先生一生笔耕不辍,除著文、著书外,还辑集和校注他人的书,如辑佚、编录、校补的地方文献,有许多已刻入《四明丛书》,我在《冯贞群与四明丛书》一文中已有具体记述。所以,本文要列举的是除《四明丛书》之外的冯贞群辑校书,共三十种,辑与校各按时序排列。凡未见待访者附目于文末。
一、辑编之书
钱忠介公遗集九卷附录六卷年谱一卷
(明)钱肃乐撰。肃乐,字希声,号止亭,鄞县人,明崇祯十年进士。十七年丁忧家居。次年清兵下浙江,遂起兵抗清。后病卒于琅江舟中,谥忠介。冯贞群初编稿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二年(1913)冯贞群编。卷首张美翊题词。封面题:“‘钱止亭先生年谱一卷’癸丑(民国二年)稿本,甲子(民国十三年)六月重编,写定清本附入集中,冯贞群识。”年谱于民国二十年重编后刻入《四明丛书》,署“钱忠介公年谱,慈溪后学冯贞群孟颛纂”。
呑月子集一卷附录一卷
(明)毛聚奎撰。聚奎,字象来,一字文垣,号呑月子,鄞县人,以郡明经贡入太学。会乙酉南都变,奉鲁王监国,授户部清吏司员外郎。冯贞群抄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二年(1913)冯贞群辑附录。卷首张美诩题云:“毛象来《呑月子集》凡诗四首,文七十四篇。冯子孟颛传抄一册,并为编目,增谢山先生《毛户部传》。冯贞群伏跗室中多藏桑海诸老文字,此册亦珍帙也。”冯贞群更辑录高斗枢、汪应诏、倪元楷、高斗权、高宇泰等人之诗入附录。
鼓枻稿一卷考证一卷
(明)虞堪撰。堪,字克用,一字胜伯,长洲人。至正中,居不仕。洪武中,为云南府学教授,卒于官。冯贞群抄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四年(1915)至五年(1916),冯贞群辑考证,置之卷首。题记:“乙卯冬向陈季衡处借写此册,丙辰春中与陈本对读一过。冯贞群。”
续甬上耆旧诗一百二十卷考略一卷
(清)全祖望辑。据梁秉年在目录后题识,是编系续杲堂李氏耆旧集而作,“自隆万迄明季得诗八十卷,国朝顺康间得诗八十卷,总凡六百家”。四明文献社铅印本二十四册。
民国七年(1918)冯贞群辑考略,冠之于首。署“同邑后学张美诩让三审定,慈溪后学冯贞群孟颛编次”。
鄞三江口江涂案卷
不著辑编者姓名,亦无序跋题记。卷首冯贞群手书目次,二〇〇三年出版的《伏跗室藏书目录》定为冯贞群编,抄本一册,藏伏跗室。
全书辑集鄞县三江口江涂史料,记事至民国七年(抄宁波府谕告注),编于民国七年或稍后。录有乾隆六十年以来宁波地方政府谕告、碑文、训令,及光绪《鄞县志》水利门文,民国六年四月十二日《四明日报》关于三江口涨地之查覆报道。书后附甬水境临江房屋钱庄房东姓名,计二十四家。
箧中集一卷考证一卷别录一卷
(唐)元结编。结,字次山,河南人,天宝十二年(753)进士。于乾元三年(760)录沈千运等人之诗二十四首,编成《箧中集》。冯贞群抄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十三年(1924)冯贞群据汲古阁本抄录。同年“甲子十二月望依《唐诗纪事》校一过”。更辑考证、别录,置于首末。题记略云:“元次山身丁珑乱,不谐时俗,录沈千运、王季友、于逖、孟云卿、张彪、赵微明、元季川之诗曰《箧中集》。诸子所作淳古淡泊,绝去雕饰。高山景行,异世同情,手写一通,置之座右。复从群籍采获考证一卷,别录一卷,傅之首卷。作者七人,实获我心。尚友千载,倘或庶几。乙丑闰四月十一日冯贞群编讫题记。”
东观集七卷拾遗一卷著作考一卷附录一卷
(宋)魏野撰。野,字仲先,号草堂居士,先世蜀人,徙于陕州。真宗闻其名,召之不出,事迹具载于《宋史·隐逸传》。冯贞群抄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十四年(1925)冯贞群借孙氏蜗寄庐藏本抄录。次年辑拾遗、著作考、附录,置于卷末。题记云:“乙丑十二月二十日,孙君翔熊家行腊祭,招贞群往饮。酒阑,手钜鹿《东观集》写本见视。展卷有‘抱经楼’白文长印,知为卢青厓旧物。且言是集自宋椠后选本而外,仅存传钞。亟借归手录,越十日而竟。既拾遗仲先诗,得若干首,写补其后,复编定著作考及附录各一卷殿焉。仲先隐居放歌,不屑雕琢,遗世独立,令人神往。编写卒业,爰识岁月,民国十五年丙寅二月八日春分节冯贞群。”
鄞县通志·文献志
鄞县通志馆编纂,通志馆由地方人士发起组成。自民国二十二年(1933)一月至一九五一年五月全书印成,前后历时十八年,中间因抗日战争而停顿,故抗战前后编纂人员多有变更。全书分舆地志、政教志、博物志、文献志、食货志、工程志,按各分志完成情况陆续出版,铅印本三十六册,其中文献志十册。
冯贞群初任文献志采访,抗战胜利后改任文献志编纂。据马瀛《鄞县通志编印始末记》:“三十八年五月十九日,文献志第六册印装告成,甫及一周,而吾甬亦庆解放矣。冯贞群因修补文献志人物、艺文两编已毕,亦早辞职。”可知冯贞群任文献志编纂的时间是在民国三十六年(1947)三月地方人士再次发起捐募印费以后,至宁波解放前的三年间。
姜先生全集补遗一卷附录二卷西溟文抄校记一卷
(清)姜宸英撰。宸英,字西溟,慈溪人,康熙三十六年进士,官翰林院编修,清初文学大家。冯贞群抄本三册,藏伏跗室。
冯贞群辑补遗,增补附录。题记云:“往岁向王仲邕和之处借得厥考缦云孝廉定祥手编姜西溟先生全集附录二卷,传写副本。涉猎所及,有涉姜氏诗文辄为补入,历年所增,殆过半焉。壬申岁,陈叔谅训慈长浙江图书馆,以冯氏姜先生集板片移藏馆中,借去增补附录,拟付削氏。遭逢丧乱,斯愿未遂,不图余增补本为其遗失。叔谅复以浙馆传抄本见借,乃竭二月之力手写此册,重为补正。假我数年,当为西溟编纂年谱,则姜氏全集可称完璧。暮景困人,不知何日践斯愿也。公元一九五一年十二月三十日孤独老人冯贞群记,时年六十有六。”次年又题:“公元一九五二年壬辰正月二十四日积雪凝寒,负暄录之,越二日写毕,孤独老人冯贞群,时年六十有七。”
鲒埼亭集附录二卷
题慈溪冯贞群孟颛编。稿本二册,藏伏跗室。
《鲒埼亭集》(清)全祖望撰。附录上卷传、酬赠诗、酬赠文,下卷遗事、著述。卷末题跋:“己未闰月,向友人假得蒋樗庵学镛、严修能元照评校鲒埼亭内外编,传写一过。旋于各家著述中见有涉谢山诗文遗闻逸事者,随笔记之。岁月既久,积稿盈尺。戊戌季冬始为排比,衰年龙钟,作辍靡常,逮辛丑孟夏,次成两卷,题曰鲒埼亭集附录。适刚主教授以手校杨秋室、严修能、李越缦、平步青诸家校《鲒埼亭集》语汇为一书,与中华书局定期出版,函来见告。爰将写定附录邮致刚主,请示正云尔。贞群僻处海隅,见闻有限,拾遗补阙,望之后贤。公元一九六一年岁次辛丑仲夏之月夏至节冯贞群跋,时年七十有六。”
冯太保集五卷附录一卷
(明)冯元飚撰。元飚,字尔弢,慈溪人,天启二年进士,崇祯初授户科给事中,后拜兵部尚书,称病乞休,卒。蓝丝阑抄本,存卷三至五下册,藏伏跗室。
冯贞群辑附录,集上谕、墓志铭、传、酬赠诗、遗事,署“十世族孙贞群编辑”。惜上册已佚,不知辑于何年。
二、校注之书
三国志六十五卷
(晋)陈寿撰,(宋)裴松之注。清五官书局合刻二十四史之同治九年金陵书局刻本,二十四册,藏伏跗室。
民国四年(1915)冯贞群校。卷首题记:“从张丈蹇叟借得王芑孙及其弟亮生鎏手批汲古阁本《三国志》,遂移录于此。自四年九月一日展卷,中间人事纷沓,作辍靡定,越四月始得卒业。五年(1916)一月晦,孟颛冯贞群识于伏跗室。”卷末注:“乙卯冬依王芑孙评点本过录,冯贞群。”书上五色笔批语,据《鄞县通志·文献志》系冯贞群过录姜宸英、何焯、姚范、王芑孙、王鎏评点。
浮碧山馆骈文二卷
(清)冯可镛撰。可镛,号舸月,慈溪人,登咸丰元年乡荐,八上春官不第,遂授徒于家。民国六年(1917)铅印本一册。
民国六年(1917)冯贞群校,卷二下有“慈溪冯贞群校”一行。
鸣野山房汇刻帖目
(清)沈复粲编著。复粲,字霞西,山阴人,藏书家。蓝丝阑抄本四册,藏伏跗室。
民国七年(1918)至十二年(1923)冯贞群校补。题记云:“戊午五月,嘱钱君太希向其舅氏胡茝先生炳藻借得手写《鸣野山房汇刻帖目》一册,倩人传抄,中多伪夺(帖贾往往以奇零之本改易首尾,冒称足刻),乃出所藏诸帖重为校正,就耳目所及,遗佚不少。拾遗补缺,续其未备,积稿百纸,以事中辍,聊记于此,不审何日践此愿也。癸亥七月冯贞群识。”
古列女传八卷
(汉)刘向撰。向,字子政,本名更生,以父任为辇郎,历中垒校尉,事迹具载于《汉书》本传。清光绪三年(1877)三月湖北崇文书局刻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十一年(1922)冯贞群集注,注文以朱墨笔书于卷端。题记云:“女子纾也与绰也读《列女传》既毕,问其义勿能详,乃采诸家之说,集注是本。间日为之讲解,始于仲春朔,讫于季冬既望。壬戌除夕冯贞群识。”
战国策三十三卷
(汉)刘向校录,向裒合诸记并为一编,作者非一人。民国元年(1911)湖北崇文书局重刻剡川姚氏本四册,藏伏跗室。
民国十二年(1923)冯贞群校。题记云:“癸亥二月,展卷教授儿女,采高邮王氏之说,移写卷端。伏日曝书,编定目录,中秋于役松江,人事牵帅,中辍四月,讫仲冬四日,灯下乃方点毕。冯贞群。”
鲒埼亭集内外编八十八卷首一卷
(清)全祖望撰。祖望,字绍衣,号谢山,鄞县人。乾隆元年进士,翰林院庶吉士,次年散馆,以知县候选,遂归。著述极富,为著名史学家和文学家。嘉庆九年梦蛟汪继培刻本二十四册,藏伏跗室。
民国十三年(1924)至一九五五年冯贞群校,以朱墨笔过蒋学镛、严元昭校批,又以全氏原稿校卷六至十。本书卷二末题:“甲子(民国十三年)正月廿五日雨窗过笔此卷,春寒弥厉,手为之僵。”卷三十八末题:“甲子二月晦灯下移录告竟,自正月廿四日展卷,中以嗣考七十生日,历旬日未读,一旦卒业,乐何如之。冯贞群识”,“乙丑(民国十四年)十一月向林集虚借传抄蒋批本重校一过,凡四日而毕,孟颛”。外编卷五十末题:“民国八年五月二十四日起过录樗庵蒋学镛批点,凡十日而毕,贞群。”外编卷四十二末题:“乙未(1955)六月十二日贞群据严元昭评阅本过录。”
河岳英灵集二卷
(唐)殷璠编。璠,丹阳人,仕履未详。清光绪四年(1878)刻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十三年(1924)冯贞群校。题记云:“甲子十二月九日用汲古阁本校,凡三日而毕,积雪压檐,手僵,读此聊以消寒。冯贞群。”
晏子春秋八卷
撰者无考。晏子,名婴,谥平仲,莱人,博闻强记,通于古今,事齐灵公、庄公、景公,以节俭力行。光绪元年(1875)浙江书局刻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十五年(1926)冯贞群集注,亦称晏子集说。以浙江书局刻本校《四部丛刊》影印明活字本,每卷分章补目。题记云:“往读《说苑》,以其多采《晏子》,乃出是本参斠,尝博求诸家说,集而注之。属稿未竟,闻平江苏厚康举人舆有《晏子集释》七卷(湖南思贤局本),先得我心,可以搁笔。他日访得,当与此比较其异同。丙寅十月二十八日灯下冯贞群记。”
淳化阁帖释文十卷
(清)徐朝弼集释。光绪二十七年(1901)冯贞群抄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十七年冯贞群校,题记云:“吾年十六时侍先王父居鄞江北岸,有人持关中本阁帖丛刻本释文求市者,王父以家藏阁帖无释文命别写一本,朝夕握管,五日乃毕。岁月不居,怱怱二十七年矣,重览此册,犹前日事也。令工装讫,辄题数语。民国十七年岁在戊辰八月二十日灯下慈溪冯贞群书于鄞城水凫桥居宅。”又记:“戊辰八月二十日编写宝贤堂帖目竟,以王虚舟澍《淳化秘阁法帖考正》用朱笔校之。徐氏所释多采自虚舟,故并录其未备于册,越三日告毕。冯贞群。”
敬止录不分卷
(明)高宇泰纂。宇泰,字元发,一字隐学,学者称檗庵先生,鄞县人。抄本十六册,今藏浙江图书馆。一九八三年杭州古旧书店静电复印若干部,每部改装十二册,原书朱墨色批校未能套印。
民国十九年(1930)冯贞群以徐时栋编次之原稿等书详加校注,题“庚午重阳前一日校毕”。首末无序跋,存历志考、学校考、寺庵考、坛庙考、方言考、山川考、武卫考、贡士考、遗事考,已非足本。
四明清诗略三十二卷首三卷续稿八卷
(清)董沛辑,续稿忻江明辑。民国十九年(1930)上海中华书局铅印本二十册。
民国十九年(1930)冯贞群参校。全书“都二千一百九十四家,诗九千四百六十八首”,在地方人士共同努力下才得以出版,校订鄞县忻江明、参订镇海王家藩等二人,参校冯贞群等六人,资助三十一人。
过庭录一卷
(宋)范公偁撰。公偁仕履未详。明刻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二十二年(1933)冯贞群校。题记云:“向孙翔熊借范氏天一阁明写本校之。范本棉纸蓝丝阑,中白口,半叶九行,行二十四字。每行低一格抄之(唯首页后幅顶格写),民国二十二年七月十九日展卷,越日日昳斠讫。冯贞群记。”
天一阁藏书考
(民国)陈登原著。登原,字伯瀛,余姚人。民国二十一年(1932)金陵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丛刊铅印本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二十二年(1933)冯贞群校,卷末题:“癸酉重九日灯下阅讫贞群记。”同时撰《天一阁藏书考跋》,略云:“登原字伯瀛,东南大学文科毕业生,为鄞县女子中学校教员,时校与阁密迩,询访耆旧,考证书史,草成此作,凡为章九,附录四,考证详明,文字畅达。作者未经登阁,多得之传闻,故多隔膜。”
老子道德经注
(晋)王弼注。光绪元年(1875)浙江书局据华亭张氏本校刊一册,藏伏跗室。
民国二十六年(1937)冯贞群校正,有多条“贞群案”语,题记:“民国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三日据明刻王弼注老子道德经下篇校一过。”
南雷文定前集十一卷后集四卷三集三卷四集四卷附录一卷
(清)黄宗羲撰。宗羲,字太冲,号南雷,学者称梨洲先生,余姚人,清初著名学者。清光绪间冯氏耕余楼刻本八册,藏伏跗室。
民国三十一年(1942)冯贞群校注,题云:“民国三十一年壬午四月二十三日芒种节阅竟。贞群识”,“壬午五月二十四日中校文约”。
另外,前集卷一附有民国三十七年冯贞群手书《明文案跋》,文末云:“戊子花朝在别宥斋翻阅《明文案》稿一过,归而挑灯记之。”
人表考九卷
(清)梁玉绳撰。光绪十三年(1887)广雅书局刻本四册,藏伏跗室。
民国三十二年(1943)冯贞群校,采王先谦等诸家之说录于卷端。有题注云:“据王先谦注《古今人表》择要写入一方”,“据梁学昌《庭立纪闻人表考》补录书眉”,“又据梁玉绳《瞥记人表考》补入五十四则,仍冠以‘梁补曰’三字”,“据王荣商《汉书补注古今人表》录于卷端”。
姜先生全集三十三卷
(清)姜宸英撰。邑后学冯保燮、王定祥重编,光绪十五年毋自欺斋刻本十册,藏伏跗室。
一九五二年冯贞群校。卷二十四末题:“壬辰五月望日以小石山房本校一过,是日芒种节,孤独老人记。”
重广补注黄帝内经素问二十四卷
(唐)王冰注,(宋)林亿等校正。影宋本四册(书上原有“同治九年无锡薛福辰校阅点句”),藏伏跗室。
冯贞群采录诸家校语。题记云:“解放后乙未十月八日,以瑞安孙诒让《札迻》中素问校语过录书眉,越日告毕。孤独老人冯贞群,时年七十”,“旃蒙协洽之岁十月十七日,依滂喜斋本续溪胡澍《素问校义》过录。妙有子记”,“乙未十一月,依日本安政四年覆刻明顾从德《内经》附度会常珍仿宋椠本《素问校伪》过入卷端,越四日告竟。是日长至节,曼孺识”,“丙申七月二十日黄昏,依建德周学海《医学丛书》本《内经》评文加点,堪其勾勒,录其校正语毕。孤独老人”。
句余土音三卷甬上族望表二卷
(清)全祖望撰,嘉庆十九年(1814)刻本一册,藏伏跗室。
冯贞群校注,小字书于行间与书眉。无题记,不知校于何时。如《句余土音》卷上,蜜岩诗“我亦读万卷,未窥石质书”,句下原注:“丹山图咏注,蜜岩有谭名石质,内有石室,贮藏神仙秘典。”书眉冯贞群注:“王真曾亲开看,梨洲以真为后汉人。”
三、待访之书
处州丛书三十种二百三十五卷
见冯贞群《伏跗室文稿》复印本第七册记载。又冯贞群《编辑四明丛书记闻》一文中亦云:“民国十一年十月,贞群为友人丽水章訚代编《处州丛书》,叟(张蹇叟)闻而大喟曰:四明为古山人始创丛书之地,反不及僻陋山乡耶。”章訚,字叔言。文稿中有致章叔言信札。
国朝名臣事略十五卷考证一卷
(元)苏天爵撰。朱丝阑明抄本。冯贞群考证,以朱笔校元统余志安本,黄笔校武英殿聚珍版本。
新序十卷补遗一卷
(汉)刘向撰。影明刻本。冯贞群校注。
李易安丛集一册
(宋)李清照撰。冯贞群编,稿本。
以上三种见冯贞群《伏跗室善本书目》记载。《伏跗室善本书目》初刊于民国《鄞县通志·文献志》。其中《李易安丛集》又见于冯贞群《伏跗室文稿》复印本第六册《李易安丛集跋》中。
浙江史料稿目
秦泰山刻石考稿
薛子熙自跋千字文考
天一阁题咏集一卷
说苑二十卷
(汉)刘向撰,四部丛刊本。
震川先生集三十卷别集十卷
(明)归有光撰,清康熙十四年归玠刻本。
以上六种见冯孔豫、陈振泽编《冯孟颛著作及编校书目》记载。《冯孟颛著作及编校书目》刊于《宁波文史资料》第二辑《浙东藏书家冯孟颛》文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