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清终于喝下茶水,楚云河心中一松。那柜中之人也垂下眸光,那眸光闪烁不断,隐隐有着兴奋。
“想要害清妹之人,便是七婶杨氏。”楚云河为使楚清信任,终于抛出了一条重要信息。
“杨氏?”楚清双眸微眯,纤细如玉的手指,轻缓的摩擦着杯沿。
那小手的律动,看得楚云河心中一片发痒,在那喝下茶水中的药物催发之下,尽隐隐有一团火热在腹部升起。
“她要如何害我?”楚清淡淡的问。
“呵呵,清妹一边饮茶,一边听我细细道来。”楚云河望着楚清那绝美的轮廓,忍不住催促。
楚清闻言,也不再推脱,尽端起茶杯,又饮了一口。
这让楚云河的眸光越发的亮了起来。
“那杨氏心思歹毒,想要趁着妹妹前来上香之时,让柜中那人,玷污妹妹清白。”楚云河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楚清,欣赏着楚清完美的轮廓,喃喃的道。
“哦?那表哥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楚清并未有一丝震动,依然平静的道。
楚云河神秘一笑:“我自然有我的路子。”
说完,他站起来,忍着腹中的火热,向楚清缓缓靠近,双眼迷离,突然向楚清伸出手。“清妹妹,我身体好热,你是不是也很热。”
楚清脚下沾衣幻影突起,瞬间就避开楚云河的狼抱,让他扑了个空。
幽寒的眸光落在那茶杯中,她心中冷笑:茶水果然有问题。
这时,楚云河又向她扑过来。
楚清再次闪过,眉宇间已经隐隐不耐。“福禄。”
淡淡的一声轻喝,两道黑色人影瞬间出现在禅房之外。
这高超的身手,看得柜中男子双瞳一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时,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接下了一个要命的活。
而这时,楚云河的神智已经渐渐被药物支配,就连身体也起了变化,露出丑陋的体态。
福禄脸色一变,阿禄上前,一把止住楚云河,将他定在原地。
“王妃,门外还有一个隐藏在暗中之人。”阿福走到楚清身边低声禀报,以他们的功力,自然不会感觉不到暗中有人。
“带进来。”楚清淡淡吩咐。
眼神却飘向那柜中之人,笑靥如花的道:“我的耐心不是很好,刚才我的问题你还未回答。”
对着那张绝美的笑颜,耳畔响着阿福刚才对楚清的吩咐。那男人结结巴巴的回答:“小人确实是受了楚家七奶奶的吩咐,来此地等候王妃,好……好……”下面的话男人不止该如何说,只能将视线飘向被定住的楚云河。
“混蛋!”阿福大怒,走上去,铁掌一抓,就将男人从柜中抓了出来,扔在地上。
那人摔在地上,吃疼不已,却也不敢喊出声。
楚清盯着他,敏锐的捕捉到他闪烁的眸光,突然一笑:“看来,有些话你还是不愿说。”
说着,她看向阿福,淡淡吩咐:“阿福,给此人润润喉,也好让他想想还有什么话是漏了说的。”
这时,阿禄已经将房外偷听之人,如拎小鸡一般拎了进来,扔在地上。
楚清看向那人,那人神色聚变,将头死死埋下,就是不敢啃声。
阿福拿着茶壶,一脸阴笑的走到那男人身边。
眼看那被下了烈性药物的茶水离自己越来越近,那男人急道:“是楚家五爷吩咐我暗中接触七奶奶,听她吩咐的!”
楚正风?
楚清眸底一冷,看向被定住楚云河,此刻他眸光涣散,似乎已经听不见他们的说话。
没想到这件事中,还有楚正风的影子。
“你是何人?你的任务又是什么?”楚清看向那从外面拎进来的人,平静的问道。
那人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低声道:“小人奉了七奶奶的令,待这房中事起,便叫嚷开来,让外人皆知。”
果然够狠!楚清双眸微眯,正欲继续问。
却有一道影子飘忽进来。
“王妃,王爷中毒,危在旦夕!”来人,自然是奉了赵晟颢之名前来找楚清的阿寿。
阿寿的这句话,清晰无比的进入楚清耳中。她脸色一变,眸光渗着寒光,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阿寿你说什么?”福禄二人也是脸色骤变,特别是阿福,直接冲过去,拎着阿寿的衣襟,将他拉起来。
阿寿拼命的向他眨着眼,阿福皱眉。
他们四人相处多年,自然有着无比的默契,顿时,阿福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备马,回楚家。”楚清突然吩咐,那语气森冷异常。
赵晟颢,你绝对不能出事,否则,我会让所有想要害你的人,为你陪葬。
“王妃,那这几人。”阿福忙道。
楚清脚步微顿,无情冷笑:“三位也辛苦了,好好请三位喝杯茶,休息一下。”说着,幽寒的眸光在福禄身上转了一圈:“这些事,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如何处理。”
说罢,清雅的身影一闪,便出了禅房。情急之下,她居然无意识的就使出了沾衣幻影。
阿寿忙追出去,紧紧跟上。倒是幼荷只能快步追赶,眼看是被落下了。
阿福和阿禄对视一眼,楚清急切离去的那一幕,让他们心中有些明悟,暧昧的一笑。阿福不怀好意的拿着茶壶向三人走进。
下一刻,一整壶添了料的茶,就落入了三个精力旺盛的大男人口中。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福禄实在无心观望,便将禅房锁死,守在外面。即便是这样,他们已经能听到房中野兽般的嘶喊声。
福禄听得浑身激灵,鸡皮疙瘩不断冒出。
“咳咳,差不多该叫人了。”阿福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略微尴尬的道。
楚清赶回楚家之时,楚家大院的花园中,也正在上演着紧张的一幕。
赵晟颢并未压抑药效挥发,在不断催动之下,他的皮肤已经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酒红色,本就妖娆的双眸,更显邪魅,还带着些迷离。
望着几乎前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女人,他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一手撑着头,慵懒的斜靠在亭子中的椅子上,邪肆、浪荡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