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凡一面挥舞着手中的扫帚,一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觉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越看自己越像是女佣呢!对了,去把杂志清理了,否则这个恶魔回来,又有话可说了!”
夏星凡想起顾辰说的杂志,放下手中的扫帚,走到楼上,走到顾辰的卧室门口,犹疑了一下。晶亮澄澈的眼睛朝顾辰的房间里张望,嘴巴一抿,还真是好奇,顾辰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这下子,她可是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进入顾辰的房间,纤细的手指握上门锁,迫不及待的推开顾辰的房间门。
一片明亮的金黄色阳光迎面而来,夏星凡伸手遮挡了一下明媚的阳光,适应了之后,好奇的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哇,这个笨蛋的房间还真是不错,不但宽敞明亮,连装修摆设也这么有品位!怪不得抢占先机,占领这间房子。还附带一个小阳台。”
夏星凡几步奔向落地玻璃,一把拉开玻璃门走到阳台上,一望无际的蔚蓝色大海仿似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夏星凡抓住阳台的栏杆,澄澈的眸子望向大海,耳畔掠过清凉的海风,海浪在海风的吹拂下,翻卷起起伏的浪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咸腥味道清爽海风轻抚着她的脸庞,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心间像是蓦地闯入了一丝璀璨的阳关,变得安静淡然。
“还真是会享受!私藏这样一个阳台!”
欣赏完了房间格局,随意的四处参观了一下。夏星凡开始在桌子上找杂志,一眼就看到一摞杂志。上面还附有一张纸条,上面用信号笔写到:猪小姐(后附一猪头),睁大你的眼睛,就是这摞杂志!
夏星凡把纸条使劲一握,似得粉碎,生气的吼道:“顾辰!!!你这个恶魔,大腹黑,我诅咒你!”
顾辰在公司里,莫名的打了一个冷战。
夏星凡拿起杂志,抽屉的一角微微的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了深蓝色一角,她的眸子一眨说道:“这是什么宝贝?不知里面藏了什么。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正要打开之时,手机突然响了,她急忙接起电话,一接起来就听到佟以沫在那边的吼叫声。
“夏星凡,你太可恶了,消失了几天,竟然是跑去偷着结婚了,最最重要的是结婚对象还是顾氏集团的顾辰,我恨死你啦!我要和你绝交!”
夏星凡焦急的说道:“佟以沫,你不要这么激动。咱们老地方见,我详细的解释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等佟以沫回话,夏星凡迅速的挂上了电话。她吧抽屉推回去,抱着手里的一摞杂志急匆匆的走出顾辰的房间。
到达约定好的奶茶店,夏星凡一走进去,就看到佟以沫坐在角落的位置,她走过去在佟以沫对面的位子坐下。
夏星凡微微一笑道:“Hi,以沫,早上好!”
夏星凡还没坐稳,佟以沫见到她,埋在心中的一股子气蓦地升起,嘴巴一抿,开始了一连串的抱怨:“夏星凡,我太生气了。你太没良心了,我最最生气的就是,你结婚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告诉我,难道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我还自作多情,一直以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没有想到你连结婚都不告诉我!是不是嫁入豪门就不理我了!”
“我们只是假结婚!”夏星凡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假结婚?!”佟以沫一脸哑然,她不可置信的重复道。
“小点声。”夏星凡提醒道,这可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要是被顾辰知道了,很难想像后果。
看佟以沫的情绪恢复了正常,她继续说道:“还不是因为上次我和你去参加那个什么派对。顾辰和我女扮男装的照片被偷拍,弄得满城风雨。他们家里人,就逼着他结婚。他又不想随随便便的结婚,而且我也有一定的责任。他还愿意出一笔可观的酬劳,一百万。我觉得条件还可以,就答应了。”
“你有没有脑子,夏星凡小姐!你真是想不开,那么优秀的一个极品男人在身边,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啊!要是我啊,就近水楼台先得月。让假结婚变成真结婚!”佟以沫说道。
“我才不会喜欢那种恶魔!又幼稚又自大,脾气还很坏,缺点一堆一堆的!”
“平时在月光见他,总是一脸冷酷,人又有型长得又帅,头脑又聪明,家世又好,真是无可挑剔的完美男人!”佟以沫一脸幸福的说道。
“我们这是说的一个人吗?不要被他的外表蒙骗!”
“按理说,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你怎么没提议,我这个最佳新娘人选?”佟以沫开玩笑道。
“和他结婚真的就那么好?”
“好了啦,我知道啦。虽然你们不是真的结婚,但是,我还是要祝福你。夏星凡,新婚愉快!”佟以沫笑着说道。
“谢谢!”
“只是不知道,安泽知道了你结婚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安泽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最近在忙着拍戏,没想到小时候看着脾气那样拗,外表也没有什么特别,没想到现在成了当红的大明星!现在,咱们三个,安泽成了炙手可热的明星,你现在又成功的嫁给了顾氏集团的大少爷,只剩下我这个可怜人啦!”
夏星凡讪讪的一笑道:“我现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暂时和顾辰成为了夫妻,可是我早晚还是要回到原来的位置。”
佟以沫抬手看了一下表,急忙说道:“星凡,时间不早了,还要赶去上班呢。改天再聊。”
夏星凡微微一笑道:“再见。”
夏星凡望着佟以沫离开的背影,轻轻的笑了一笑道:“假的就是假的,又怎么能成为真的?我和那个大腹黑是永远不可能的。”
与佟以沫分别后。
夏星凡独自一人漫步在大街上,不知不觉路过一座教堂,她驻足停留,抬头仰望着洁白高耸的教堂圣洁的顶端,心里在自问:“上帝,我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