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找,把我的身家都找给你。”苍白的脸却笑得诱人,挪动身体环住孟涟城的腰,这个女人,倾尽天下钱财也换不来。
任他动作,孟涟城坐在床边不动如山,他上半身裸在外,便是贴在她身上也感觉不出温度来。
“谁打伤的你?”开口,孟涟城很想知道是谁。
闭着眼睛抱着她,头枕在她腿上,听闻这话,秦中元弯起薄唇,“想为我报仇?”
哼了哼,孟涟城注视着别处,“没兴趣,不说算了。”
“对不起,我认真的道歉,我说话欠缺考虑,惹你生气了。”看得出,某个人并不擅长道歉。也是,这么多年,他可是从未向任何人道过歉。
孟涟城眸子闪闪,“别说了,我不想听。”
“还在生气?”听到孟涟城的语气不对劲儿,秦中元撑着坐起来。
孟涟城也松开手停止给他输送内力,也看着他,灯火幽幽,他的脸色好了很多,只是胸口那个乌黑的大手印儿依旧晃眼。
四目相对,两人距离仅隔几公分,他身上的味道清晰的吹过来。
微微眯眼,孟涟城叹口气,“休息吧。”
“不行,我不想和你有阻隔,好不容易让你承认心里有我,咱们就此生分怎么行?你不会真的要和我断绝关系吧?”好看的眉扬起,墨黑的长发从肩一侧滑下来,使得他看起来相当妖孽。
“确实是这样决定的。”看着他,孟涟城的眸子不由得僵住几秒,他这模样真的很诱人。
立即拧眉,秦中元不眨眼的看着她,“真的?”
“嗯。”点点头,孟涟城没什么表情。
身子一歪,秦中元无力的倒在她身上,“别说了,你就不该回来,你若是不回来,我就明白一切了,根本没必要再回来刺激我。”
红唇微弯,看着他的脊背,虽是瘦削,但肌理分明,很结实。
她不说话,秦中元蓦地起身,抓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拽,俩人一同倒在床上。翻身,孟涟城立即被压在下面,他这一系列动作利落的很,可见孟涟城刚刚给她输送内力有多有用。
被压在下面,孟涟城淡定的很,“做什么?这次不仅贱卖,还打算献身?”
长发从脖颈两侧坠下来,将他们俩的脸括在一片独立的区域中。
“你要么?”看着她,这时候还能这么淡定,他心里稍稍有些打鼓。
“白送上门的,为什么不要?”扬眉,孟涟城抬手捧住他的脸,之后仰头,吻上他的唇。
秦中元一顿,之后搂紧她,倾尽力气回吻。
唇齿纠缠,较于以往都有些过分的用力,数次牙齿相撞,却谁也没停。
抚上她的身体,一寸寸游移,惹得孟涟城扣住他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蓦地,孟涟城一个翻身,刚刚还在上面的人被压在下面,抬手将长发绕到一侧,那动作帅气又迷人。
秦中元眸色深暗,额角的青筋隐隐蹦跳,看着骑坐在他身上的人,呼吸紊乱。
俯身,孟涟城对准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唔。”闷哼一声,歪头让出那一侧肩膀,都送给孟涟城了。
见血了,孟涟城松开,坐起身一边抬手拂去唇上的血,看着身下的人,“疼么?”呼吸不稳,声线也有些嘶哑。
“疼。”承认,真的很疼。
冷哼一声,孟涟城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大口喘气儿,心里舒坦多了。
肩膀还在流血,秦中元随意的拿被子一角擦拭,“消气了?早就应该猜到,我得流血你才罢休。”
“你自找的。”瞪他一眼,若不是看在他还受伤的份上,她会一脚把他踹飞。
“是是,我自找的。往后我聪明点,不说你不爱听的,也免了这皮肉之苦。”这女人绝对长了一口小狗儿牙,整整齐齐的牙印儿,而且每个牙印儿下都破开了。
“是你在污蔑我,别人的污蔑我尚可不理,你却不行。”转身看着他,她眸子睁的大,眸色逼人。
躺在那儿看着她,身边的被子上都是血,鲜红的颜色衬得他更是白如玉。
“是,我错了。”眉目弯弯,尽管被咬的流血,胸口挨的那一掌现在还隐隐作痛,却是挡不住他好心情。
忍不住又瞪他一眼,随后抓住他的手,两指搭在他脉门处,“死不了了,不过得休养一段时间。真奇怪,这庄里这么多人,怎么没一人给你输过内力缓解缓解?”
秦中元眨眨眼,“他们的内力不似你这般至阳至烈,对我来说无济于事,反倒让我难受。”
“到底谁打伤的你?莫不是,大司叶家又暗暗活动了?”这个可能性很大。
秦中元只是弯着薄唇,下唇被孟涟城咬坏了,却是遮盖不住他的俊美。
“急着知道,还不是要为我报仇?若你知道伤我的人是谁,会不会去杀了他?”饶有兴味儿,便是身体仍旧不舒服,但心里舒服的紧。
“哼,那么想听我说想为你报仇,我成全你也没什么。但你总得告诉我,伤你的是谁啊。”看着他胸口那乌黑的大手印儿,孟涟城自然心情不顺,如此还不报仇,还得等到他死了不成?
“这个咱们可以明天再说,现在说这个,实在煞风景。我的夫人,这么些日子,你就没想过我?往后便是再生我的气,也不准跑出去,我没有武功,想要找你还得吩咐别人。”拉住她的手,细细的摩挲,一边幽幽道。
“若我当时留下来,必定会拍死你,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看着他,不禁又想起那****欠扁的模样。
秦中元笑出声,稍稍用力一拽她,孟涟城身子一歪躺在了他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腰,让她靠的更近,“真的会拍死我?不过你拍碎了那张桌子倒是吓着了我。”
看着他,孟涟城扯了扯唇角,“没看出你害怕,倒是看出来你在沾沾自喜,没拍在你身上,至于你这么得意?”
“嗯,说明你舍不得。”手在她的腰间摩挲,尽管隔着衣服,但却好似没一点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