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孟涟城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一边道:“说的对,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无动于衷,就说明他对她任何兴趣都没有。”
“当然。”看她,秦中元的眼神里的慾色依旧浓重。
“孟卿雪爱慕的那个男人,这十五年来从来没碰过她。”尽量忽视他严重的色彩,孟涟城轻声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个王子告诉你的?”王子两个字儿,可是有些嘲讽意味。那么挫的王子,真是好笑。
“嗯。”点头。
“引得夫人同情,他这手直白的好牌倒是打对了。”对于轩辕于莫,秦中元不甚在意,但凡能引起他醋意的,也得是与他不相上下的。但他似乎忽略了,待得轩辕于莫恢复了,可就不是这挫模样了。
“或许是在打牌,不过,他懂得怎样出牌。不似孟卿雪,现在满手的烂牌。”评断,而且很笃定。
“或许她乐在其中。”从她身上下来,他手臂一弯,将她搂在了怀中。
“天知道。不过,白柳山庄在帮她,这算是隐藏起来的王牌。”说出这个消息,果然引得秦中元诧异。
“当真?”若是这样,那白柳山庄或许还在江湖上有活动。
“嗯,我肯定。”白柳山庄,对这个地方孟涟城十分好奇。
“热闹了,不该出现的都出现了。”白柳山庄,他也好奇。
“是啊,着实让我惊奇了一番。”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孟涟城眯起眸子轻声道。
“若是可以,我也想见识见识那白柳山庄。”捏着她的手臂,如同孟涟城一样,眸子微眯,这样一看,夫妻二人十分相似。
“我也想见识。”轻笑,孟涟城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如此神奇的地方,任何听过的人都想见识一下,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神奇。
翌日,孟涟城准备好了为轩辕于莫放血疗伤,轩辕家随行来的人也准备好了,除却轩辕瑾,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手里托着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封闭的严实,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地点就在轩辕于莫昨晚居住的院子里,门窗紧闭,不露一点风。
房间正中摆放着一个浴桶,里面是冒着热气的热水,看起来温度不低,绝不是平时能够洗澡的温度。
轩辕于莫坐在床边,穿着中衣,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子。但神色淡然,那双眼睛没一点波动,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表现的很淡定。
轩辕瑾站在一侧,表情沉稳,但他还是有些担忧的。
“可以开始了,少领主与秦公子请回避。”那老头开口,表明这里不需要外人。
秦中元眉尾微扬,虽然他不知程序,但那浴桶摆在那儿,总让他觉得不妥。
轩辕瑾点点头,“有劳秦夫人了。”
孟涟城双臂环胸靠着窗边,面上没什么表情,独站一处气场强大。
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而看向秦中元,他也在看她。
“出去吧,一会儿就完事儿了。”要他别担心。
“好。”颌首,最后又扫了一眼那浴桶,秦中元与轩辕瑾离开房间,顺带关上了房门。
那老头几步走到桌边,然后将手中的木盒打开,一边拿出里面的东西一边道:“请主子宽衣。”
坐在床边的轩辕于莫终于有了动静,抬眼,先是看了一眼孟涟城,眼里有那么一点点的迟疑。
孟涟城自动的将视线放在别处,其实他身体和孩子一样,她并没有任何尴尬之感。
站起身,轩辕于莫动手解衣服,脱掉上衣,他的上半身确实如同孩子一样,这身板看起来与萧宇差不了多少。
之后解裤子,待得全部褪下,他一丝不挂的站在那儿,当真如孩子一样。
那老头手中拿着一个纯金的小酒盅,里面放着一颗红色的药丸,“秦夫人,请放血。”将那酒盅递给孟涟城,示意她将血放在这里面。
接过来,孟涟城看了看那药丸,之后放在桌子上。提起桌子上的匕首,置于腕间,轻轻一划,血流出来。
神奇的是,血流进了酒盅里,与那药丸相溶,然后一股异香飘出来,浓郁的有点熏人。
待得血没过了那药丸,老头立即喊停,孟涟城收手,随意拿起桌上备好的纱布缠在手腕上。这期间她表情没一丝变化,好似割破的不是自己的手腕,流的不是自己的血。
老头手上数根金针,转身看向轩辕于莫,“主子,请进浴桶。”
轩辕于莫微微垂着眸子走向浴桶,一步一步,步子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沉重。
进入浴桶中,水声哗啦,因为太热,烫的他咬紧了牙齿。
老头拿着酒盅与金针走过去,“主子,一口喝进去。”将酒盅递到轩辕于莫面前,吩咐道。
接过,轩辕于莫仰头一口喝进去,那浓郁的异香单是闻着就有点头晕,喝进嘴里,他险些吐出来。
与此同时,老头的手进入水中,精准的将金针扎进他那几处被封住的大穴,轩辕于莫立时身体紧绷,撞得浴桶轰隆一声。
孟涟城站在那儿看着,亲眼见到轩辕于莫的脸由绯红变得煞白,她也不禁的拧起眉头。
“秦夫人,请您将这六根金针以内力推进主子的身体,之后置于天灵,徐徐的输入内力,不要停。”老头看似很有自信。
走过来,孟涟城挽起袖子,手进入热水,这水确实很热。
轩辕于莫闭着眼睛靠着身后的浴桶,煞白的脸升腾起一抹绯红,但他始终都闭着眼睛。
注意力很集中的找到了那几根针,缓缓推进,热水中的轩辕于莫又烫又疼,喉咙间发出轻哼。
逐渐推进去,之后手从水中出来,移到他额头之上,缓缓运力,轩辕于莫的发丝都在飘动。
轩辕于莫的脸色开始变了,刚刚煞白一片,此时慢慢转青,而他的身体也在颤抖。
那老头拿着一个痰盂过来,几乎在他将痰盂放置在轩辕于莫面前时,他身体剧烈一抖,下一刻喷出一大口血来。
孟涟城微微蹙眉,看着那痰盂中几乎呈黑色的血,暗暗赞叹孟卿雪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