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不管纪苇苇说什么,穆清苏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而他的手下也是很规矩的坐在副驾驶上,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压力最大的人莫过于那个司机了。曾经好几次他都试图要停车下来让纪苇苇离开。若不是穆清苏多次施加给他压力的话,此刻纪苇苇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穆清苏毫无形象的将自己的脚直接置放在了纪苇苇的大腿上,而后一副无赖的表情道:“纪苇苇,不要以为你逃得掉。就算是我双手暂时派不上用场了,但是我手段也还是多了去,想要让你沉浮,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面对着这样的穆清苏,纪苇苇此刻也只能用欲哭无泪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有些烦躁的侧开头,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没有逃避的可能性后,她也就懒得挣扎了。与其将力气耗费在这上面,她还不如想想一会穆清苏会出什么馊主意来对付她,做好万全的准备总是好的。
不知道行驶了多久,车子这才被拦截下来。站在吞没前方的一个男人主动的凑了上来而后询问着:“不好意思,请问有通行证吗,前面的地方不是你们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
那司机的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愕然,转头瞥了一眼穆清苏后这才结结巴巴道:“什么通行证,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按照顾客的要求把人给送过来的,然后……”
今天能走到这里已经算是稀奇了。平日里的时候都是不给进来的。他哪里会知道这里面的规矩是什么。
就在那司机刚打算将车子倒着走离开的时候,穆清苏却示意那司机将他的车窗摇下来。
只见穆清苏突兀的将自己的脑袋伸了出去,而后戏谑道:“这张脸算是通行证吗?”
果不其然,那男人在看见穆清苏的脸后,一瞬间就不敢多说话,而后利索的让出了一条路来,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胆怯的神色。
这个地方可是穆清苏的,他还不至于那么不识泰山,将这个老祖宗给阻拦了下来。
在那司机诧异的目光下,那保安谄媚的笑着,而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连连后退着。狗腿的样子和刚才那副严谨的样子只发生在眨眼间。
车子缓缓的形式了进去,周边罗列着一大堆带着黑墨镜的男人,气氛不自觉间竟是开始变的严肃诡异起来。
若不是穆清苏及时的轻咳了一声的话,那司机恐怕就要手抖而后忘记自己此刻的工作任务是什么了。
等车子挺好后路,立马就有人主动的站出来,而后为穆清苏将车门给拉开。而纪苇苇却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来。
这个地方她到现在都难以忘记!当初如果不是黄美娇将她卖过来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认识穆清苏,她那平庸的人生又怎么可能被颠覆的如此厉害。
穆清苏的脸上挂着邪肆的笑容,稍稍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不太方便的双手而后调侃着:“纪苇苇,感觉怀念么?”
纪苇苇的双眸含泪,双手紧紧的我成了一个拳头而后咬牙切齿道:“穆清苏,你这么做真的有一丝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直接说不就好了吗,这样折磨我,羞辱我真的有一丝吗?当年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现在这样到底是算什么!”
可惜这样的动作纪苇苇并没有能坚持的太久就被穆清苏的手下给直接拖拽了出来。他的动作很是粗鲁,弄的纪苇苇有些生疼。
在那穆清苏手下的牵制下,纪苇苇这才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虽然这个时候还算是白天,可是里面却依旧是不受影响,非常热闹。
“穆总,这不是穆总吗!穆总怎么会过来了,难不成是来看那女人的?”
“放心吧,我们调教的很好呢,绝对不会让穆总失望的!”
“对对。穆总,跟我们来!难得穆总你过来了,我们一定给你安排的妥妥的。”
几人才刚走进来的时候,那些人一瞬间就围聚了上来。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谄媚的神色。
相比起她们的激动,纪苇苇的脸上则是写满了疑惑的神色。但是隐约间总觉得有些不安。因为那种人的话里面似乎指着的还有别的女人。
难不成穆清苏在这里也包养了一个女人吗?
心一瞬间便开始变的有些苦涩。名字的这事情对穆清苏来说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她的心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疼痛了起来。
穆清苏将纪苇苇的小动作全部都看在眼里,低笑了一声后,这才大步的走了上去。他当初对纪苇苇所说的话今天就要全部兑现。
他说过了,不会让人欺负纪苇苇的。欺负纪苇苇就是欺负他穆清苏,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对方已经这么肆无忌惮的对着纪苇苇做出了这么多伤害性的事情。
若不是纪子铭有一次和他无心的聊天提起当年的事情,穆清苏到现在都说不定还浑然不觉。
纪苇苇所吃的苦,他穆清苏会全部亲手讨回来,而后给她弥补更多的好处。如果那孩子真的是他和纪苇苇的孩子,那么他必须要将那孩子给带回来才是。
既然是他的骨肉,那么就应该认祖归宗!可是这件事情哪里会有穆清苏想的那么容易,现在那孩子恐怕对他已经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了,并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随意抹去的。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里面映入的景象就又是另外一番了。
空气中散发着****的味道。纪苇苇下意识的怔住了脚步。就在那个手下刚打算继续催促着纪苇苇前进的时候,穆清苏却突然示意他们所有人都出去。
“可是穆总,你现在行动不方便,万一这个女人她……”
穆清苏冷着一张脸而后这才不耐烦道:“同样的话我不想要多说一次,出去。”
就算纪苇苇本身渴望着要离开,她也不会有机会离开。且不说这外面有那么多人监视着,光是想要看纪子铭这一个事情,就已经足够将纪苇苇给吃的死死的了。
毕竟同床共枕了那么久,穆清苏自然是能明白纪苇苇的一些习惯和小性子的。就连她此刻在想着什么,穆清苏都能猜到几分。
“这……”
在看见房间里面的女人后,纪苇苇的嘴巴一瞬间就张的大大的,这里面究竟是有多混乱!
三两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欺压在身下。而那女人不停的哀嚎着,挣扎着,甚至已经要近乎崩溃了。可他们却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而且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隐隐约约之间总觉得那个女人有些面熟呢?不过,此刻若是凑上去看的话,未免也是太尴尬了吧?
纪苇苇这样的想法刚掠过心头的时候,就有一个男人发现了她的身影。
那男人的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狐疑的神色,上下打量了一番纪苇苇后,又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女人而后自言自语着:“这个女人是哪里跑出来的,怎么会在这里?仔细一看的话,这个女人和她到时候有些像啊。”
和她长得很像?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纪苇苇的身子一瞬间就僵硬在了原地。过了好久后,这才迟钝的踮起脚尖来望着那些男人的方向。
可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的时候,穆清苏的大手就直接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而后不悦道:“你是还打算多看点什么吗?嗯?你的眼睛只能看我的!”
这句话很是霸道,可是表达出来的意思却让纪苇苇有些欲哭无泪。这都什么时候,穆清苏说着的话还是这么不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