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士,晚上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穿戴得体的侍者面带微笑,四十五度鞠躬,完美的姿态和大厅融为一体。
张菲菲刚要说话,却被罂凌拦了下来,“我们只是随便看看。”
侍者丝毫没有一丝怠慢,仍然四十五度鞠躬,“请随意。”说着将两人引进了大厅,随后离去。
张菲菲有点疑惑,“老大?”
罂凌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好看的眉毛习惯性的一挑,“大张旗鼓的岂不是成为众人目标,咱们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以为这个地方是好进好出的吗?罂粟堂最近风头已经出的够多了,在这个地界,咱们还是低调一点吧。”
张菲菲点了点头。
“既然来了,就先别忙着拿钱,先看看再说吧。”罂凌也是好奇心很重,这种地方可和自己帮派那种小赌场不一样,这是真正的上流圈子,不仅有h市的,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人都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这里无疑是一个信息交流中心,自己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觉得好奇至极。
大厅中无数个赌桌都是各种不同的赌法。罂凌两人在门口处兑换了少量的筹码,也打算玩一玩。
其中一桌围着的人很多,上面正热火朝天的玩着二十一点,几局下来,已经几个人垂头丧气的扣了牌,只剩下桌子这头一个年轻男人,和桌子那头一个中年男人还在对峙,场面算是白热化了。
桌子旁聚集着各路男女,在这豪华厅堂中,都端着酒杯穿着礼服。罂凌这才意识到,自己来的匆忙临时起意,竟穿着一身白色女士休闲西装,转身看看张菲菲也一身休闲。自己直接从战场上来,情有可原呢,罂凌有点好笑的摇摇头,自己在这里算是异类吧,旁边精致妆容一身价值不菲礼服的美女就有些诧异又厌恶的看了自己好几眼。刚刚竟然还有一个贵妇把自己当成了侍应生,叫自己拿杯红酒给她。
罂凌也不想计较,就顺手从旁边走过的侍应生托盘里拿了一杯递给她。不过这样周围人更是忽略了她和张菲菲,纵使两人的面容精致惊艳,可是这身衣服确实会在一群华贵中让存在感降低了。
罂凌没管其他的,到是对这桌上的赌局感兴趣。以前自己也曾经和夜学过,魏少也说过的,他和夜的祖父是几十年前亚洲有名的“鬼手”,玩牌变化千万,让人摸不到头脑,他和夜也只是学到了一点皮毛。
不过当时夜给自己展示这点皮毛的时候,就已经让她觉得惊为天人了,自己当初还一再的感叹没有得以亲眼见那位“鬼手”,真是人生一大遗憾呢。
“这局跟还是不跟?”年轻人一手搂着一个长腿美女,一边抽着烟,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
对面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一脸的阴郁,豆大的汗水顺着脸流下来。手有点抖的小心翻看自己的牌。
“怎么不敢开牌吗?老徐这样认怂,我都不好意思了。”年轻人调笑着,身边美女也笑着。
那中年人被他激将的,闭着眼睛狠心一掀牌,“老子还怕你了!”
年轻人云淡风轻的让美女将自己的牌打开,“老徐,对不住了,大你一点。”
周围人一脸的羡慕惊讶,这年轻人真是后生可畏啊。
中年人好像傻了一样愣在当场,不敢置信。
“按之前说好的,你的蓝魔酒吧可就是我的了。”年轻人眼中露出狡猾的目光。
蓝魔酒吧?红灯区那个很红的酒吧,原来这个中年人就是那的老板啊。
罂凌了然的笑笑。
“老大,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子很有两下子啊。”张菲菲在罂凌身边小声说,脸上到是一副好奇。
罂凌则是嘴角撇了撇,“凡是不能看表面,这个人和蓝魔酒吧老板有仇,看不出来吗?他整场都是针对他,不过雕虫小计还不足以让人羡慕。”罂凌早就看出了他出千了,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和自己没关系,也不想出这个风头为谁打抱不平。
“雕虫小计?”罂凌没在意,可是旁边却有别人在意起自己的言语了,只见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拿着一杯香槟,“现在连侍应生都能随便说客人了,真是世风日下。”
罂凌转过头有些好笑的看着那个一身名牌的贵妇。张菲菲有些生气,可是罂凌却是没有在意。这样势力的人自己见多了,没必要理会。
只是你不理她,她却以为你是心虚了。
只见那个贵妇抬起高傲的下巴,一幅语重心长的样子,“年轻人,说话可要注意分寸,这里随便一个人都是你惹不起的。”那幅高傲的样子,只让罂凌想到了一个词,自以为是。
虽然罂凌一向秉承着低调的原则,可是显然对方并不想也同样低调。
只见罂凌转过身,正眼打量着那个贵妇,“这位女士,您刚才的那番话我同样转赠给你,希望您自己也好自为之。”
“你说什么?”那女人一下瞪大了眼睛。似乎难以置信一个小人物竟然这般和自己说话。
罂凌觉得头疼,这些人难道斗智商不够吗,还要自己重复一遍?
罂凌转过头没有理她,可是对方却好像咽不下这口气。
“把你们领班给我找来,真是反了你了,一个小小的侍应生竟然敢和我这么说话,我倒要看看在你们经理面前,你还能不能这么趾高气昂。”那贵妇冷笑了一下,一边招呼着要见经理,一边冷笑着看着罂凌。
由于这位贵妇的卖力演出,罂凌她们俩现在想低调也不行了,周围寻声已经吸引了一部分人的目光,有些人好奇,有些人怜悯,有些人甚至是幸灾乐祸一幅看好戏的神情。罂凌撇了撇嘴,真是难缠。罂凌扫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色装束,就这么容易让人误会成服务员吗?
正想着,那边大堂经理已经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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