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却身中上古奇毒,曼陀罗。
以地狱之花为名,每个月圆之夜毒发,毒发之时如烈火烧身,煎熬异常。
中此毒者不会身亡,却一直受地域之火的煎熬,不灭不休,伴随永生。
此毒无解药。只能找到一名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阴女,才可以通过交合将毒过渡到阴女的身上。
而金晓溪便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不止如此,她的血生来便是可以解百毒。
看着床上已经毒发的南宫澈,金晓溪眼中的恐惧越发浓重。
几乎是要烧灼人神经的热浪快把南宫澈给摧毁,他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略微简陋的木质屋顶。
漆黑的眼眸中划过锐利如刀的冷芒,即使是在身体极其难受的情况下,南宫澈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
这里不是皇宫,他记得,自己昏迷前,只喝了皇后亲自送来的补汤。
想到这里,南宫澈的唇弯起一抹无奈的笑意,也只有面对自己的母后,他才可以放松戒备,也只有他那个做事独行果断的母后才能够算计他。
身体内的灼热像是火球一样游走在四肢百骸,其中还夹杂着一抹异样的冲动,直入南宫澈的大脑,几乎要吞噬南宫澈向来坚定的心智。
眼眸一沉,南宫澈自然知道,他现在身体的灼热和以前毒发时,大大不同。
多了份让他冲动的热浪,一遍又一遍的猛击他的神经,让他身体的某处迅速起了变化。
骤然,耳边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呼吸声,南宫澈立刻扭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处。
漆黑的眸子暗含锋芒看向几乎要蜷缩成一团试图减弱自己存在感的金晓溪,南宫澈呼吸急促,却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
只见她一张素面朝天的小脸布满泪痕,却是掩盖不住她的倾城绝色,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柔弱,宛若天人般脱俗。
身上穿着的透明薄纱,隐约可以看到她柔然身体的曲线,还有那白皙如血的肌肤。
小腹一紧,南宫澈虽然只是看着,但是却觉得体内的热浪,翻滚的更加厉害了。
对上南宫澈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金晓溪惊慌失措,浑身颤抖的连忙把脸垂了下来。
太可怕了,他的目光太可怕,在他的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很快就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强忍着几乎要烧毁理智的灼热,南宫澈下了床,一步步的走近了金晓溪。
“你是谁?”嘶哑的声音中含着危险的气息,其中蕴含着男子的邪魅与诱惑,另金晓溪的身子一个颤抖,越发的朝着角落靠去。
看着金晓溪这样惧怕无力的动作,南宫澈眼眸轻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便是捏住了金晓溪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再次对上南宫澈那双深邃的眼眸,金晓溪的呼吸因为害怕而慌乱了起来,脑中一片浆糊,只知道要开口求饶,“我,我叫金晓溪,我求求你,放过我.。”
“金黎的女儿?你是金黎派来的?倒是有几分姿色。”南宫澈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目光在金晓溪的身上快速扫过,心中竟是有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渴望。
脸又凑近了金晓溪几分,南宫澈高挺的鼻尖几乎要贴上金晓溪的,“金黎还真是有意思,一个金欢欢不够,又把你派来,他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女儿送上本王的床榻?”
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南宫澈眼眸清澈,可是其中所包含的欲望却是令金晓溪越发的感到恐惧。
“不,不是的,我不是的,我求你,放过我.。”南宫澈灼热的呼吸扑在自己的脸颊上,金晓溪惊恐的摇着头说道,想要挣脱南宫澈的手,但是她那点力气对于南宫澈来说,根本是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