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封魂,好狠毒的手段!那女人为什么会选择如此惨烈的死法?这样死了之后,必然会化作厉鬼,若是没有高人超度,连轮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那女人到底跟朱老板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她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你呢?”这时候,一旁的那位青城山的玄灵道长皱着眉头说道。
听玄灵道长这般说,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道长既然能说出这番话来,那看来绝对是有些真本事的,朱老板也算是找对了人。
朱老板一脸的无辜,说道:“要说我跟刘娜吧,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就是我两年前包养的一个女人,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这女人挺好的,长的也漂亮,人也不错,就是有点儿能花钱,不过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可是自从怀了我的孩子之后,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天天缠着我让我跟我太太离婚,我太太那可是跟着我朱某白手起家,一起过苦日子过来的,我朱兴源就是再没有良心也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她这个无理的要求我肯定不会答应的,可是这个女人后来就跟疯魔了一样,一看到我就逼着我跟太太离婚,渐渐的我就对她有了反感,就不怎么去她那里了。但是她的钱我是一天都没有断过,还请了专业的保姆照顾她,就想等着她将孩子生出来之后,再给她一大笔钱,到时候就跟她一刀两断,哪知道前几天,这个女人竟然抱着我的孩子,跑到了我家里来,穿着一身吓人的红衣服,死活逼着要我跟太太离婚,不然就从楼顶上跳下来……”
说到这里,朱兴源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当时……当时我都已经答应她了……就想……就想将她骗下来之后,再慢慢跟她谈钱的事情,她无非就是想要我的钱而已,哪知道……我刚刚答应了她,她就抱着孩子从楼顶上跳了下来,就死在了我的面前,那血流了满满的一地……临死前她还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瞪着我……明显的死不瞑目啊……还有我那可怜的孩子,才刚刚满月,就让这个狠毒的女人抱着一起摔死了,我那可怜的孩子,你说他有什么罪过,那女人非要拉着他一起死……真是太惨了……”
说到这里,朱老板看来是真的有些伤心了,竟然自己在那抹起了眼泪,看着不免也有些让人心酸,毕竟摔死的那个小婴儿是他的亲生骨肉。
“你都已经答应她要跟太太离婚了,那女人为什么还要抱着孩子跳楼呢?”在一旁吃着西瓜的那小和尚终于舍得将西瓜放下了,问出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这正是我们也想要知道的事情。
哪知道朱兴源也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是答应她了,结果刚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就抱着孩子跳下来了,事后我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
“朱老板,有件事情贫道不知道该不该问。”玄灵道长迟疑着说道。
“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了,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有好隐瞒的了,我现在都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那女人满头是血,还抱着那个死去的婴儿在我面前晃悠,说是让我给她抵命。前两天我出门,恍惚中从车里还看到了她的影子,她就抱着孩子,站在马路中间,冲着我阴森森的笑,还有她怀里的孩子,也满头是血,也在冲着我笑……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敢出门……我是真害怕再碰到她……所以就请了诸位高人来帮朱某化解这场劫难,若不然,那女人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朱老板放心,有贫道和师弟在此,一定帮你收了那母子两个厉鬼!”说话的是白马观的那位冲虚道长,显然是不将那对厉鬼婴灵放在眼里。
我不由得多看了那冲虚道长一眼,也不知道这老道是本事大呢,还是在那吹牛皮,如果只是那个厉鬼的话,我还是有些信服他的,但是最为难缠的应该是那个婴灵,别看这小东西的个头小,但是怨气极大,它就好比是一条剧毒的小蛇,连一头大象一口就能放倒。至于那个厉鬼,充其量就是一个老虎豹子,只要法器厉害,修为再深一点儿,一般有些修为的道士都差不多能够对付得了,而这位冲虚道长却大言不惭的说那厉鬼婴灵他们一定能收的了,我就有些不信了,估计就是我师伯来,也不一定有这么大的口气。
“那我就多谢两位道长了,事情办妥之后,朱某一定多给白马观捐献一些香火钱。”说着,朱老板旋即又转头看向了玄灵道长,客气的问道:“刚才,不知玄灵道长想要问些什么呢?”
玄灵道长沉吟了片刻,才道:“贫道总觉得这女人死的蹊跷,不知道朱老板最近这半年来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尤其是懂得一些玄学道法的高手,贫道虽然没有见过那女人和孩子的尸体,但是听这位白小道友说,那女人死之前穿着封魂衣,而且后背还挂着招魂幡,这乃是一种十分恶毒的邪术,血衣封魂,招魂幡引鬼吞噬,婴灵怨气冲天,这好像是有人故意而为,有点儿像是一些邪门歪道专门养鬼的手段……”
说到这里,玄灵道长又顿了一下,紧接着又道:“要么就是那个叫刘娜的女子本身就懂得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她恨你入骨,所以才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一旦它们死后,就会一直缠着你,不死不休!”
朱老板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仔细想了一会儿,才道:“这些年来在生意场上打拼,要说没有得罪过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再怎么说,我的那些对头都是生意人,哪懂得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他们要是想要杀我,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再怎么也不会闹到这种杀人的地步,都是生意人,自然以和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