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得身后一阵笑意,加上这句略带嘲讽的话说出口,姚景心道是谁呢,回过头竟然是白宾,看到白宾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别说其他人吓一跳就连她都无法一时间接受:“你不是病得快死掉了吗?”
白宾的下巴指指赵亦靖:“这个你就要问你的夫君大人了!”
“究竟怎么回事?你们竟然都瞒着我!”姚景心愤恨地用手捏着他的胳膊,吃痛的他五官都挤作一团:“如果我不瞒着你,这件事就不会成功。”
“究竟怎么一回事?”她刚想发问,突然看到白宾将一张黄纸散开于面前:“真正的药方在这儿,那张是假药方。”
看到这里姚景心有些明白了:“哦,原来你根本就没事,你故意装病然后把假药方流传出来,为何要这样做呢?”
“因为我们要看看,谁最紧张这张药方,果然出现了一些端倪。”白宾刚说完,赵亦靖就生怕他把所有的好处都占尽,立刻接嘴:“我的人发现京城世面上出现很多人疯抢这批药物,可是这些药里面有好几味药号是十分名贵的,以普通百姓根本买不起,但奇怪的是,很多其貌不扬的百姓居然争相买光了这些药,可是药物最后并没有进入他们的药罐里,而是不翼而飞了!”
“这么说来,应该是有人让他们去购买这些药材,如果这是真的,这个人买药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囤积药物从中牟利,另一个就是将药材藏起来不让京城的人这么快好。”
赵亦靖刮刮她的鼻子:“原本还以为你笨笨的,没想到你还是很聪明的嘛……”
“过奖了,我只是觉得奇怪,究竟是谁的心这么歹毒,会不希望疫病消失,这个人很可能是伽禅那,可是在我看来应该不是他!”可是她觉得不应该啊,伽禅那之前还叫她去打探药方,可是她的密函里只有禁卫军的部署图,并没有药方,证明伽禅那应该是不知道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她刚想全盘托出,这个时候白宾就接口:“因为容嫔娘娘犯了欺君之罪,所以她不敢说。”
“好了好了,你我之间不存在欺君不欺君,你就说吧,我恕你无罪。”他宠溺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整件事开始看到了曙光。
点点头,将伽禅那当初借飞仙编钟给她说起,一直到最近伽禅那找她兑现承诺,赵亦靖听后也觉得买药的人不是伽禅那的人。
“会不会是他?”姚景心冷不防的一句,赵亦靖立刻回她:“不是他。”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她只觉得好奇,这样的默契是什么时候建立的?赵亦靖提起这个人心情就略微不爽,可是碍于两人面前也不好失了风度:“你除了对赵文修这么上心还有谁?”
听到这话她哈哈捧着肚子笑了:“酸死了,要是每天提起他几回,我连酸梅都不用吃了。”
言归正传,白宾轻轻咳了两声,这个时候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皇上,那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摇摇头:“目前还不知道,但他终于露出马脚了,我们可以顺着买药这个线索查下去,我倒是有个想法,我的白式医馆也在卖药,若是那些药做些手脚就能顺藤摸瓜地找到。”
“好了好了,你我之间不存在欺君不欺君,你就说吧,我恕你无罪。”他宠溺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整件事开始看到了曙光。
点点头,将伽禅那当初借飞仙编钟给她说起,一直到最近伽禅那找她兑现承诺,赵亦靖听后也觉得买药的人不是伽禅那的人。
“会不会是他?”姚景心冷不防的一句,赵亦靖立刻回她:“不是他。”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她只觉得好奇,这样的默契是什么时候建立的?赵亦靖提起这个人心情就略微不爽,可是碍于两人面前也不好失了风度:“你除了对赵文修这么上心还有谁?”
听到这话她哈哈捧着肚子笑了:“酸死了,要是每天提起他几回,我连酸梅都不用吃了。”
言归正传,白宾轻轻咳了两声,这个时候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皇上,那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摇摇头:“目前还不知道,但他终于露出马脚了,我们可以顺着买药这个线索查下去,我倒是有个想法,我的白式医馆也在卖药,若是那些药做些手脚就能顺藤摸瓜地找到。”
“等等,你继续从暗道出入,还有,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眼看着白宾前脚一走,后脚赵玲玲就追了上去:“等等我,我也要去……”
“你去什么,走你的,别跟着我!”
她开始耍无赖,这一点可能是老赵家祖传的:“不行,我就喜欢跟着你,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就给你使坏,我就努力地搞破坏,最后你还是地得求我。”
“你……就算你帮忙也是帮倒忙,你只要离我远远的就是帮了我老大的忙了,你摸着良心说,拉拢学士这件事不是因为我在场,你是不是早就搞砸了?”此话一出,赵玲玲也没话可说:“好了嘛,大不了我就跟着你,什么也不多嘴,什么也不做行了吧?”
白宾双手捂着头仰天长啸:“苍天啊,救救我吧!”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两道身影也紧紧相拥,姚景心始终含着笑:“真是对冤家!我看他们相互都有好感,不如就赐婚得了,你说呢?”
眉头深锁:“不行,安平注定是要和亲的。”
“你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啊,舍得吗?你不想看到她幸福吗?”她觉得赵亦靖是个很奇怪的人,为何偏偏在赵玲玲的婚事上死磕呢?
“我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此事我已经在跟多罗国谈了,就是不知道选的是谁,这要看老国王的意思了,他希望谁当皇帝,安平就嫁给谁,我的妹妹注定是要做王后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拿你的亲妹妹去做和亲的工具?”她开始担心,一直以来她都喜欢女孩,觉得女孩比较贴心,可是看到赵玲玲在赵亦靖手下只是一个政治联姻的工具,她的心咯噔一下,如果这事是发生在她女儿身上呢?
“有些事你不明白,眼前见到的未必是绝对正确的,以后我再解释给你听吧……总之,他们不能在一起……”
阴暗的牢房内,一个女人被打得遍体鳞伤,周身没有一块好肉,行刑的老妈子自己都看不下去,可是头顶着曹玉玲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从:“玉嫔娘娘,你这样嘴硬着是没用的,还不如想一个说辞先应付着,等日后再翻案也不晚。”
玉鸢双目通红,这张脸上横着两道鞭痕:“不是我做的,我不说……”
老妈子摇摇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远在东南方的流芳殿清净了一些,因为曹玉玲刚才带着几人出门去了,这下周围的下人都可以松一口气,金翰院内,赵明轩服下白宾开的药方后,身体恢复神速,这时候他按捺不住这暗无天日地修养,趁着周围的人出去换药的时分偷偷溜了出来。
一开始他想去找姚景心说说话,可是刚到湖边就遇到柴喜,柴喜不知道他是偷跑出来的,还指着姚景心离开的方向,想到是见赵亦靖,他也没了心思,转向去了流芳殿,他心中一直有些疑问想亲自问问曹玉玲,想着自己重病在身可是依旧沦为曹玉玲权势的工具,每当想到这些画面他就觉得心寒,这还是他最最敬爱的母妃吗?
刚来到流芳殿就听到下人们说曹玉玲出去了:“姑姑,我母妃去哪儿了?”
扫地的老妈子指指天牢的方向:“娘娘她去天牢了吧!最近忙着玉嫔娘娘的案子,可辛苦她了。”
“审问?听起来好好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