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于额前落下一吻:“傻瓜,因为我是你未来的夫君啊!”
“夫君?”她对这个词颇为好奇:“我们会生宝宝吗?”
“当然会啊,等你病好了咱们就生宝宝……”
“不要,生宝宝很痛的。”
“可是怀宝宝的时候很好玩哦!”他开始狡黠的诱骗着痴傻的姚景心,看到她果真好奇,他忍不住发笑:“真的,真的很好玩哦……”
如意客栈内,诺清昏昏沉沉地睡着,对于她遭到侵犯的事,诺雪只字未提,桌上留有一张醒目的字条,赵亦佟举在眼前:“是皇上的字迹!”
“什么!”这个消息令她惊讶不已,皇上什么时候来了?
“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走吧!”他将纸条递还给诺雪,自己一个人到门外吹冷风去了。收拾好细软,赵亦佟将诺清抱进马车枕在诺雪的腿上,他架着车朝别院山庄缓缓前进。
“王爷,你打算怎么怎样安置姚景心……”对于这个名字,她忌讳颇深。
赵亦佟咬了咬牙:“皇兄既然来了,还用我操心吗?”
“那我们呢?”
“先在别院里住着吧!最近发生了太多不愉快的事,我想在这与世无争的地方多陪陪你,我们可以踏雪寻梅,赏月泡温泉,怎样?”
诺雪终于满意地点点头:“王爷,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这么贸然地跟来。”
“幸亏你来了,否则我可能已犯下大错!”他无心驾马,更多的是在煎熬:“对了,诺清怎会睡得这么沉?”
“可能是累了吧……”
经过烧焦的山神庙,赵亦佟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刚才我进镇时遇见山神庙起火,一个女子的背影跟你像极了。”
她脸色突变,却因隔了层帘子不被发觉:“是吗?可诺雪不曾来过这儿,王爷您吩咐的,夜深不要出门。”
“你那张惹人犯罪的脸蛋,本王放心才怪呢!”
清了清嗓子,她越发地沉默,谁都没有发现,在如意客栈的柴房中藏着一具冰冷的尸体,更没人知道,死者从京城的玉王府而来……
折腾了一夜,到达别院山庄时天色渐渐转为湛蓝,赵亦佟发现别院突然多了许多巡逻侍卫,立刻警觉了三分:“怎么回事?”
“回王爷,昨晚无端端冲进一个男人消失在别院中,我们找了一夜都没找到。”
“男人?”不知为何,他第一时间是想到一个女子:“姚姑娘呢?”
小荷守在门前:“姚姑娘昨晚睡下了,今早还未起床。”
“看来,是他来了!”他估摸着是赵亦靖不假,虽不愿看到他此刻前来,但也不能怠慢了,阔步朝姚景心的阁楼走去,身后的马车掀开车帘,那哀怨的眼神最后化为怨毒,眼尖的小荷立刻涌到她身旁,看着这倾国的容貌:“敢问是诺雪姑娘吗?”
“我是。”她冷冷冰冰地开口,目光随着赵亦佟离开的方向淡去。
“奴婢小荷这就去为姑娘准备房间。”瞥见车内还有一个女子抱着双膝静默地坐着:“请两位姑娘先行下车到前厅稍等,包袱细软就交给奴婢吧!”
阁楼内传来一片欢声笑语,赵亦靖将她抱在怀中教她画画,眨眼的功夫,一朵木芙蓉花便出现在女子面前:“景心,送给你。”
呆呆地望着花儿,她竟然闻到伤感的味道:“为何我想哭。”
他轻轻啄了一口粉嫩的脸颊:“因为这朵花代表着一个凄美的故事。”
“花精?”她的脑海闪现一个场景,水面上的她也戴着一朵洁白的木芙蓉花。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激动地望着她,渴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脑子里出现一个美人,那就是我!”
“自恋的傻瓜……”他捏捏她的脸颊,软软润润的舒服极了。门外,他已经驻足了一会儿,双拳紧握的他只是一个敲门的动作就持续了很久,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六弟,愣着干什么,进来吧!”
推开房门,看到姚景心坐在他的腿上,再瞥见画面中的木芙蓉花,他轻叹一声:“皇兄,来了也不说一声。”
“朕着急见到景心,擅闯了你的别院,真是对不住了!”
“哪里的话……”赵亦佟别开目光,不再对着这双璧人:“景心的伤还未复原,后脑遭受的撞击使脑内残留淤血,需要自身消化。”
“朕知道,所以这段日子得住在别院了,她手脚有些冰凉,朕决定每日都陪着她去泡泡温泉,去去寒气。”
“臣弟这就去安排。”
“不必了,朕想跟景心人好好相处,不必兴师动众。”突然想到什么:“前来的路上朕遇到埋伏,你帮朕查查究竟是谁做的。”
“是……”他快速退下,这时才想起把诺雪遗留在了马车上,拍拍自己的后脑勺:“诺雪那丫头又该多心了……”
回头看到她一脸担忧地对着赵亦佟,赵亦靖有些不悦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干嘛总盯着他?”
她捧着他的脸美美地吃上一口:“么么,亲亲真好玩!”
“磨人的小家伙!”
“我是在想,他追回那个漂亮姐姐了吗?昨晚看到他很伤心的样子。”
“哦?你怎么知道他伤心呢?”他故意挑逗着她,无论什么做什么都觉得满满皆是甜蜜,这时的她将脸一沉,嘴角下垂:“你看吧,这就是他的表情,一点也不高兴!”
赵亦靖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八卦的时候:“他跟美女姐姐吵架了?”
“不知道,我只看见美女姐姐哭着跑出去了,一个人哭泣好孤单的!”她恢复了笑颜,这个年纪的她还不知道什么叫哀愁。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想重拾儿时的回忆:“待会吃过午膳,我带你去附近的小镇上玩玩!”
终于可以出去了,姚景心只差手舞足蹈,捧着他的脸再度落下一记大大的吻痕:“么么……”
指指左边的脸颊:“还要还要!”
“么么……”她毫不吝啬自己的亲亲,只知道这个游戏异常的好玩。这时,赵亦靖将她放倒在腿上,只手扶着她的背脊:“现在到我了,换我亲亲你!”
“呜呜……”还想说什么,他已经不客气地缠上了她。
周围的侍卫看到赵亦靖从姚景心房里有说有笑地出来,刚想上去捉拿,赵亦佟便高声制止:“大胆奴才!还不退下……”
至此,所有人都知道这名神秘男子是赵亦佟的上宾,谁也不敢得罪。临出门前准备好了马车,小荷将一些糕点蜜饯放在车内,还有几包回春堂开的药包,就在一行人忙碌的同时,一抹飘逸的玫红色身影出现,诺雪悄悄蹲下了身,手中拿着铁锹朝车轮的某处狠狠撬动。
“皇兄,路上小心!”赵亦佟目送着两人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待他大步流星地朝诺雪房内走去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诺雪不知不觉来到诺清身边,将手中的纸条递到她面前:“你可知这是谁?”
“一个多管闲事的路人。”诺清恢复了神智,却始终不愿进食。
诺雪看到她这样怎能不急:“你知道吗,他是皇上!是宁国的皇上!”
说完这话,诺清的眼神终于闪动了一番:“那又怎样!”
“昨夜他做了什么,为何要对你偿还?”
诺清不愿回忆昨天,内心被千万只黑蚂蚁占据,不停地啃咬着:“我自尽,他救我,看了我的身子。”
“什么!”她惊呼连连:“他……他真看了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