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匆匆逝去。我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它一直都在,不用说什么,做什么,默契的陪着我度过这美好的一天天。————————————————————
一切都很好。新的房子,新的摆设,新的工作,包括……新的邻居?
每天清晨,睡到自然醒。简单刷牙洗脸,把面包牛奶放入微波炉,定时。换上运动装,跑步,跑完回来洗澡,扎上头发,换上衣服,吃早饭,打车上班。
周末更是如此。不过周六上午的上班时间变成了阅读写作,下午去学车考驾照,晚上回父母家聚餐,有时候深夜还和死党或是梧梵到处去玩,但绝不去酒吧。周日完全就是自己的时间了,窝在家里,打打游戏,吃吃零食,自从和沈昭澜吵熟了后,有时他也会过来一起打打游戏,勉强成了朋友。但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我们也不多问对方的生活,只是默契的斗嘴,抢零食,打游戏时我和他配合的比梧梵还默契自然。这使我们双方都觉得欣慰。
有时候周日梧梵来拜访,看到我和沈昭澜一起默契的打游戏也会觉得惊奇,他嚷嚷着要和沈昭澜对打。于是二人对打变成了三人对打,好不热闹,我觉得我的游戏机寿命都会少好几年。
打厌了手游,我们商议着试试最近刚红起来的网游,用各自的电脑,围在圆桌边上,打的不亦乐乎,一边打着一边用手去抢桌上的零食。
经历了经常因为零食不够肚子饿了而无法继续打游戏的窘境,我们每人都买了一大包零食准备着,还一边打一边用手机订外卖,于是抢零食的战场从桌上移到了门外,20层的走道上经常上演着零食抢夺战,幸好没什么人,不然形象君从此是路人了。
后来,谁去开门拿外卖又成了争吵的话题。到吵着吵着,大家似乎就成为不可分割的死党了。我终于知道沈昭澜也是计算机科的创业者,不过梧梵是搞软件开发,沈昭澜是创立防盗防木马反黑客的系统。自古医毒是一家,沈昭澜的黑客技术也因此越发炉火纯青,时常被我们打趣以后要是缺钱了随便黑一个大亨的银行账户就钱罐满盈。
我们三个人都是同样的专业,也就注定了我们经常黑那些不合法、内容不健康、反动的游戏网站,虽然没有较量过,但沈昭澜和梧梵都心里明白,他们俩水平都差不多嘛,至于我,只是在他们俩黑完网站给他们收拾残场的,用梧梵的话说:“你最多只能扫扫战场了,做主攻我怕我们都得失败,毕竟,你还没有摆脱猪一样的队友的称号。”他的下场自然是一记狠狠的白眼外加重重的一脚。
这样过去了三个月,我新工作的实习期也过去了,我们都忙碌了起来,但周日的二十层总有三个抢外卖的身影挥之不去。
在他们身上,一场属于年轻人的青春正渐渐拉开帷幕。平淡的生活也被他们过的格外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