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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祖儿走过来道,“你对青儿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
马原可不习惯,女人这么直接地质问他,本来不想理会林祖儿的,但是想想还是对林祖儿道,“帮我劝劝林青儿,我明白她对我的好意,但是,我在国内真得有女朋友,已经达到了谈婚论娶的地步了,我是不会与她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的,与其这样都痛苦,还不如早早地断了这个想法,更适合。”
林祖儿直愣愣地看着马原,然后咬着牙道,“要劝,你自己去劝。”说完也气呼呼地走了。
我C啊,女人们怎么了,一个比一个火气足,我招谁惹谁了。
当然是马原招了林祖儿,谁叫他看了林祖儿的那对眯眯了。那对大白兔可不是白看的,从那天起,林祖儿对马原算是动了念想了,赌王的女儿,当然有赌王女儿的眼光,马原的与众不同,林青儿明白,林祖儿更明白,一个显而易见的好男人,出现在面前,哪个女人会不想捞在手里?
林青儿喜欢马原,林祖儿也暗自欣赏马原。马原无情地拒绝了林青儿,林祖儿应该高兴才对,但是马原拒绝林青儿的借口,同样也可以用来拒绝她,所以,林祖儿哪里高兴得起来。
马原挠了挠头,心道,不帮我劝就算了,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如此一想,马原也放下这段心事,竞直走到红樱身边,“红大哥,你还真是能吃啊,一晚上没见你停过嘴啊。”
红樱笑了笑,递给马原一块蛋糕,“来,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红樱越是语气平静,越说明事情的重要性,马原听到红樱如此说,也不由地认真起来,忙跟着红樱走出大厅,站在古堡前面的平台上,俯视着灯光灿烂的贝尔法斯特。
二人沉默了良久,还是红樱开口说话了。“我要走了!”
“走?到哪里去?”马原好奇地问道。
“从哪里来,仍回哪里去。”
“可是你现在正被通缉!”
“放下三寸屠刀,成就一等活佛,心中无杀意,处处即佛境,师父说得对,入世只为了出世,通缉只为俗人所设,我立意出世,世间的法,又如何管得了我。”
马原无语。
“你我有缘,我倒是有心渡化你,不如你随我一同出家了吧!”
马原一愣,差点没把蛋糕给噎在嗓子眼里,然后苦笑道,“红大哥,这个玩笑可不好笑,我还想着在这里踢出点名堂来,然后回国去大杀四方呢?”
红樱平淡地道,“一切皆空啊,好吧,你尘缘未了,我就不劝你了,以后要有了这个念想,我自然会出现在你的身边。”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道,“你的资质是我见过的人里,最好的,如果从小习武,成就必定在我之上,这张纸上记载的是‘童子功’心法,是少林寺的不传之秘,现在我摘录下来,送给你,只要勤加练习,必定可以在关键的时刻帮到你。”
童子功?学童子功干嘛?再说自己又不是什么处男,还练个屁呀,不过红樱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啊,为什么还要给自己这个功法呢?
红樱似乎看透了马原的心思,笑道,“童子功并非只有处男才能练,只要是男人,只要有先天的阳气,就可以练,以先天之阳为引,日行七十二周天,夜行三十六周天,可以强筋骨,化浊气,可以耳聪目明,牙健体盛,百病不侵,益寿延年。”
马原眨了眨眼睛,“如果不是知道你不会忽悠我,我一定会以为这是电视广告的台词,说了这么多好处,难道就没有点特别的?”
红樱奇怪地看着马原道,“什么特别的?”
“就是,就是那个电视上经常说的,那什么,增大增粗,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想要多久,就要多久的那个。”
“哦!”红樱道,“这个啊,好像可以吧!”
“好像?喂老大,这可是关键中的关键啊,到底有没有这个效果啊。”马原急道。
“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我还是个处男。”红樱平静地道。
马原那叫一个郁闷,想了想,然后问道,“这样,我来问,你来答,你先告诉我,你做春梦的时候,有没有梦遗过?”
“梦遗?我基本不做梦!”
马原‘啊’了一声,半天没有合上嘴,半天才问了一句,“那你家的二兄弟,有没有**过?”
“这个有,每天早上。”
“那,时间有多长?我指的是,你发现二弟起来后,他能坚持多长?”
“你这话问的,自然是我想让他坚持多长,就多长喽!你们难道不是这样?”红樱奇道。
“想让他坚持多长就多长?”马原的心砰砰直跳,“大哥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那下面的玩意,你想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
“自然是这样,有时候练功我嫌麻烦,就直接把他放到体内!”
“体内?缩阳?”马原瞪大了眼睛问道?
“缩阳?嗯,这个,可以这么说吧。”
“那粗细上有没有办法控制?”马原急切地问道。
“没试过,不过,原理上应当是一样的,应该可以的,无非是把内力运到弟弟上面,然后控制内力的收发而已,收便缩小,发便扩大,与伸出缩进,无非是方向上的差异而已。”
“好,我学了!”马原紧紧地抓住手里的纸片,信心满满地道。
红樱笑了笑,“要达到这种效果,一定要朝练夕收,苦练二十年不可。”
“啊!”马原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就泄了气。
“不过!”红樱又道。
马原一拉红樱的手道,“不过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以你的资质,每天保证八个小时的练功时间,十年可达到这种境界。”
“十年?太长了。”
“你就知足吧,我可是练了二十年,才有这种功力的,那地方可不像是手和脚,想要精准控制,没点水磨功夫可不行。”
“算了,我可没那水磨的功夫。”马原把红樱的手一摔。
“还有一个办法!”红樱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