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亦称无常。白无常又名谢必安,活无常;黑无常又名“范无救”,又称“死有分”。在中国民间信仰中,将无常说成是人死时勾摄生魂的使者。而将无常又划分为黑无常和白无常。
而前任黑白无常已经升职,而黑白无常的职位空缺很快就被两个人,不,是两个鬼顶职了。新任黑无常是一个大眼黑长直爱穿着黑色lolita洋装的萝莉,可爱得让人心喜。而白无常则是一个留着一头银色长发穿着白色修身风衣的清俊男子。这对新组合走在阴暗的地府里格外的打眼,无论谁看见了都忍不住侧目。
“师兄,这次我们又有新任务了!太好了!又可以去阳间了!”张凡凡抱着一只泰迪熊偶和自己身高极为不符的黑色镰刀兴高采烈地一蹦一跳,洋装的裙摆也随着她的跳动而灵动了起来。
张凡凡的活泼灵动与地府的阴沉格格不入,大都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样子,而她像个小太阳一样。苏忘只是淡淡的闭着眼揉了揉头疼欲裂的太阳穴,他很久没有喝酒喝醉过了,醉感的不适让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带上了生鬼勿近的气压。
“我不想死啊,我好冤啊。我要回去!”
“入了地府还想回去?这好几千年老子都听腻了,哪个死的不说自己不想死,是冤枉的。走走走,快点,后边还有鬼呢。”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鬼差压着一只死活不愿走的鬼离开。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
“凡凡,闭嘴。”苏忘听到张凡凡五音不全完全不在调上的歌声感觉头痛又加剧几分。
张凡凡的好兴致被苏忘打断,她冲他吐了吐舌头:“这可是我在阳间好不容易学来的,这歌在阳间多火你知道吗?上至一百岁老头老太,下至三个月小儿人人都会!师兄你要我闭嘴我就偏要唱!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嘿,留下来!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巴扎黑!”
“姑奶奶求你为了地府的死鬼们着想别唱了,你什么都好就是唱歌相当于十八酷刑。”鬼差本来押着鬼一听到张凡凡的歌忍不住回过头一脸欲哭的表情。
张凡凡和苏忘来到从一个热闹的小街走了出来,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人注意他们,或者说他们根本看不见他俩。张凡凡伸出手拿了路边小摊贩摊位上的一串肉丸子,她吧唧吧唧的吃着,脸颊像仓鼠一样。
“这次是什么?”苏忘看向了渐渐落下去的太阳,和街头的灯红酒绿。
“这赤是耶个额龟,嗝。”她口齿不清的说道。
苏忘有些无语的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面八卦镜,说是八卦镜其实才巴掌大小,后面雕刻着古朴的彼岸花,镜身鎏金。这是地府的通讯工具,部分功能跟如今的智能手机很像与此不同的是它能判断恶灵的邪气。
他看了看今日的工作任务后修长挺拔的手指捏了一个诀在镜中央一点,镜面上浮现出一只立体的火凤凰,凤凰头往哪头邪气在哪头就足够旺盛。
如今凤凰头直指的地方······
“好累啊,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李欣予抱着装电池的小风扇对着自己的脸吹着避免天气太热妆面花掉。
另一个和她搭戏的不知道十几线的女星觉得有些面熟,她笑着回李欣予:“好熬歹熬,怎么熬都是把自己熬老了。唉,再怎么努力也是给别人配戏。”
李欣予赞同的点点头:“可不是,现在名不见经传。没唱功没演技没长相的多了去,就因为有人捧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火了,火了之后整个容改头换面说是化妆的功劳,自己是纯天然。再炒几个话题抱抱大腕的大腿,运气好的不用爬摸滚打找个富商嫁入豪门就不错了,运气不好的被玩弄感情最终人财两空。”
“这圈子里头不就这样?现在的小年轻都是走这条路。你看到郭佳佳了没?啧啧。”说着声音立马小了,她凑到李欣予耳朵边说:“听说这个妹子可要上天了,她不是演了一部古装剧红了吗?后来片约就签约不断,身价自然水涨船高。呵,论演技咱们都甩她十几条街,这么尴尬的演技还当女主,咱们可真是娱乐界的一股清流啊。本来我们这部分前两天就拍完了,她耍大牌啊直接飞到台湾玩了两天才回来。耽误了剧组的进度导演气到不行,看!又cu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