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树在风的围绕下却是出奇的平静,明明感觉到风轻打在我脸上,周围如一滩死水般的,如幻境般,一个人仿
佛毫无意识的向前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建筑物的轮廓,这是一个小县城,死气沉沉的,街上的灯
光暗淡,不见一个人影,就连市集和商业街都是空荡的可怕,若不是有猫狗的叫声我还以为这小县城被废弃了的,现在时
间才七点多,天刚黑就不见人影按常理来说这完全不符合规律啊,这县城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慢慢闭上眼睛搜寻着
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脑子非常混乱,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耳朵里却听到人们的哭喊声,警察的警报声全部混成一
片。
“怎么回事?为什么完全看不清画面。”我心里暗暗震惊,警惕性的感应着周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力量,一切正常。
远处闪过一个人影,我不紧不慢的朝她走过去,只见那女人穿这一身白衣,蓬乱的头发盖住了一大半脸,但是还是
可以看出她脸色的苍白,加上灯光的衬托下,如幽深一般,但她不是轻飘着走,而是吃力的向我伸出苍白的手,一步一步
朝我走过来。这场景谁见了都会被吓得三魂不见六魄的,而我自己本身就是鬼,拥有强大的力量,根本不用怕她。
“你是人是鬼!”我还是想确认一下,停下脚步平静的问道。
她并没有说话,突然她抬起头朝我诡异的笑着,此时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那个往日漂亮时尚的女子,几个星期
不见竟然成了这副鬼模样,看得让人心疼。
“招歌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地不知道在哪里拿出来的小刀刺向我的胸脯,这一招毫无准备的我硬生生的挨了她一刀,钻心
的疼痛让我打了个踉跄,鲜血不住的往在流。她似乎对于血很感兴趣,看到我胸脯的血把刀仍下整个人像我扑过来,我努
力制止她,她现在神智不清,所以在她面前就没必要装人类了,我马上把她催眠,她便沉沉的睡了下去,用手抚摸过自己
的伤口,不留一丝痕迹。手机适时的响起。
“喂,你好。”不知道是信号原因还是什么对方沉默好一阵才回答。
“火灵子你在哪?你已经迟到整整一个小时了!”语气中怒火燃烧,这正是节目总监的声音,一向和她有不少过节终于抓
到我的把柄,她应该正盘算着怎样收拾我吧。
“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转眼看看还躺在地上的招歌,我决定把她带回自己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治好,然后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到夜鹰已经是十一点钟了,在家里帮照看招歌足足有一个小时,刚回到家就忙着帮她换洗衣服之类的,发现她
的身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到处是淤血和受伤的痕迹,很明显是人为的,轻轻的帮她把身上的伤治好,终于恢复了健康的肌
肤,但她明显的瘦了很多,无比憔悴的容颜少了往日的光彩,看上去老了很多,脸上的皱纹深浅不一。此时我表演的节目
时间已过,刚回到化妆间正如我所料,节目总监黑着一张脸等着我的到来,我无视她存在,她更加生气了。
“火灵子,别以为夜鹰没有你就混不下去!”她一脸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
“哦,那我明天辞职。”我一脸不在乎,反正也厌倦了这种环境,我也正有此意。
“你以为夜鹰是说走就走说来就来的么?”她分明就是在找借口,如果夜鹰真少我还真的该倒闭了,她早就巴不得我走了,我未来之前她也可以算是少有名气,自从我来了之后她基本无人问津。虽然是这样,如果我真的离开夜鹰我想她也在夜鹰混不了多久,之所以一直留在夜鹰是为了老板,和他有一定的交情,才会帮着他。在夜鹰内部的人员有谁不知道我和她有天大的仇恨阿,她喜欢夜鹰的老板,看不惯我离他那么近才刻意和我过不去,总找我楂子,其实我和老板之间只是以兄妹之称,这个除了我们两人知道外就没有人知道了,一直被人误会中,打算气气她也好。
“这个不是你能决定的。”我真要走的话谁也拦不住。
“决定什么?”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他随手关上门笑咪咪的走过来。
“老板,你回来了。”看见是萧天她脸上划过一丝惊喜随后低头不语。
“辞职。”我摆明是在挑拨,谁叫她平时无事找事,给她点教训也好。
“严箐,这是怎么回事?”萧天立刻拉黑了脸,严肃的问道。
“我…我…”她吱吱唔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只是暂时有这个想法而已,还没那么快,离开也是迟早事。”我转口道。
“好了,咱不谈这个先,我刚从大西洋回来你就应该好好陪我喝酒。”萧天一手搭着我肩膀风趣地说道,在一旁的严箐看
的气鼓鼓的。
“严箐你先去给我准备一间贵宾房,我们随后就到。”
“是,老板。”她只能乖乖听命是从,有气无处发的样子甚是滑稽。
我们碰杯一饮而下,萧天和我讲述着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我有意无意的听着,都是生活趣事,听了足足有半个
钟,而严箐站在一旁当服务员为我们倒酒水拿这拿那的,气的她吹胡子,眼睛瞪的圆圆的。时不时的插上一句话,都被萧
天骂了回去,觉得委屈却无人能诉,突然觉得有点可怜起她来。讲了许久萧天终于停下了,喝了口酒。
“灵子你相信这世界有鬼吗?”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说着,还心有余季。莫说是鬼就连吸血鬼还存在了,我心这样想着。
“怎么着?”我一脸我很惊奇的表情。
“你听我说了就知道了。”他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严箐示意她出去,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听令,临出门前还
不忘回头看了我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