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哪!虽然我已经从夏夫人那里见识过风轻小姐的这种珍贵化妆水的美妙之处,但今日依然感觉到十分的震惊!这真是比神水更加神奇,真是不可思议!”
阮含玉和翁倩云都用了不可思议这四个字,二人都沉浸在震惊之中尚未清醒时,屋子里的三位美容师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三人对视一眼之后,其中一人站起来对风轻三人打了声招呼,说给三人拿一下下午茶便告退出去。
风轻的眼睛撇过那个离开的美容师,心想香港人就是会做生意,这个美容师肯定是去跟她的老板打报告去了。自己这种养护水若是被她们哪拿去了,还不知道能赚多少钱。
这是个契机,风轻不会轻易的放过。不过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美容院谈养护水的合作。她知道,要想获得最大的利益,最起码要站在和对方同等高的平台上。骏扬国际在香港还是一片空白,风轻又不想用水寒的水氏集团。所以接下来的事情是阮含玉要做的事情,如果她来不及,那就是苗伊东这家伙的事情。谈判虽然不是风轻的弱项,但她还没有就这点小事去跟人家谈判的兴趣。
翁倩云拉着风轻说个没完,问这问那,好像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不过时间过得很快,风轻的手机在三点半的时候准时响了。
风轻同翁倩云说了声抱歉便转身去接电话。翁倩云又和阮含玉悄声交谈,从侧面了解风轻这个人,希望能得到更多更大的好处,也希望能和风轻有长期的交往,更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阮小姐呀,风轻小姐是夏夫人看中的准儿媳,那可是我们将来要进京朝拜的少夫人呀!说句心里话,我这心里呀,着实想为她做点事情呢!你是风轻小姐身边的人,又是咱们香港人,可要记得替咱们香港说几句好话呀。”
阮含玉通过这一个多小时和翁倩云得接触,已经不再那么紧张。港督夫人也是女人呀,也会有女人的烦恼,什么衰老,什么病痛,还有那些小三小四小五们的困扰。
所以,面对翁倩玉的婉转请求,阮含玉微笑着打太极:“夫人,您知道风轻小姐来香港不过几天的时间,我们是偶然相遇,而且按照当时的情形,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毫无顾虑的和她开玩笑,想不到就误打误撞的成了朋友。实际上,很多事情在她面前我都是插不上嘴的。但夫人放心,如果能说的上话,我肯定是会说的。毕竟香港是我的家嘛!夫人也是在为我们这些香港人谋福祉呢!”
阮含玉是外交场上摔打惯了的,只几句话把翁倩云打发的舒舒服服,几乎没敢动的把阮含玉搂在怀里认作干女儿。
而旁边的风轻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苏静言,你现在在哪儿呢?”更是让翁倩云惊喜交加,怎么这个风轻还跟苏静言认识?上帝啊,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呀!听上去她对苏静言还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样子,那可是苏天泽唯一的儿子呢!苏家的势力,就算是自己的老公现任的香港总督都要卖他三分情面,而她怎么可以对苏天泽的儿子说话用这种口气呢?
阮含玉当然发现了翁倩云的惊讶,不过她只是默不作声,对此事丝毫不提一个字。因为她明白,适当的时候,还是让这个港督夫人保留着一些好奇心比较好。总不能把所有的底牌都亮给她,那样的话,这游戏还有什么好玩的?
风轻挂了电话,转头对翁倩云笑道:“对不起,夫人。有人约了我喝下午茶,四点的时间。我想,我该走了。”
“呵呵……不急不急,你约了谁呀?”翁倩云自然听见了风轻在电话里说的话,或者说那根本就是风轻有意让她听见的。
“苏静言,我一个香港的小朋友。”
“呵呵,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呢!”翁倩云拉着风轻的手一边轻轻地拍打一边得意的微笑,“我想你说的这个苏静言一定是苏天泽的儿子吧?在香港恐怕除了苏天泽的儿子苏静言之外,也没有哪个姓苏的小朋友有资格请你吃饭了。走吧,我陪你一起去,你不会嫌我这个老太婆碍眼吧?”
风轻惊讶的看着翁倩云:“夫人,这……您的身份,怎么好去那种公众场合呢?您的安全。”
“没关系,在香港,应该没有那么多人想让我有事。毕竟大家还是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来生存的嘛。”翁倩云倒是颇有女政治家的风采,拉着风轻的手起身往外走,门口匆忙赶来的美容店老板见了这番情景,毫无疑问的相信了美容师的话,赶忙上前对着温倩云恭敬地问好,之后又像风轻说道:“风轻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这家美容机构的店长,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再说吧,我还有事。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情,可以和紫宸伟业的苗伊东先生联系。他是我在香港关系比较近的朋友,生意上的事情,有一部分暂时由他帮我调理。”
“好的,非常感谢您的光临,夫人请慢走,风轻小姐,阮小姐请慢走。”
出了美容院的门口,阮含玉自然是上了苗伊东的车子回别墅去,而风轻根本无法拒绝翁倩云的邀请,直接被她挽着胳膊上了她的车子,专业的司机按照港督夫人的命令直接开车去苏绯墨色休闲会馆。
对于翁倩云的到来,苏家父子十分的惊讶。苏天泽的惊讶程度比他的儿子更甚,苏静言随起码知道风轻和夏家的一点关系,所以对翁倩云拉着风轻的手亲密的甚至带着那么一点讨好的笑还不算太吃惊,苏天泽在听见儿子说港督夫人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他的老师时,简直就要跌破眼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