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本座带着她滚吧!本座的妻子,只有轩辕隐月一人,你若再敢给本座送不干不净的女人过来,休怪本座无情!”风间醉冷冷的说道。
“可是,魔王大人,轩辕隐月只是一个卑贱的人类!”黑丸不满的说道。
卑贱的人类女子,怎么配得上他们血统高贵的魔王大人?
“闭嘴!你别忘了,本座没有觉醒血脉之前,也是人类!若是再让本座听到你说月儿半句不好的地方,本座就不当这个魔王了!”
黑丸一脸抑郁,心中更讨厌轩辕隐月了。
“那属下就像退下了,魔王大人!”黑丸闷声道。
“滚吧!”风间醉一脸不耐烦。
黑丸和地狱魔女离开之后,风间醉拿出通讯灵玉,联系轩辕隐月。但让他无奈的是,他依旧联系不上她。
无奈之下,风间醉便联系了雷,问她轩辕隐月在第一家族的情况如何。
但当他联系上雷之后才晓得,轩辕隐月,竟然已经离开了第一家族。
“你说什么?月儿早就离开了第一家族?”风间醉震惊不已,一下子不安起来。
原来通讯灵玉联系不上月儿,不是因为她闭关去了。
“那月儿可有联系过你们?”风间醉连忙问道。
雷的回答让风间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主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联系过我们了。”
风间醉听了,连忙开始联系风间澈,问问看轩辕隐月是否联系过他。
但是这一联系,风间醉才发现,儿子也联系不上了!
一家三口,两个人都不知所踪,风间醉的心,变得格外慌乱。
“不行,我要去找月儿!”风间醉急的不得了,最后决定离开魔族。
反正什么魔王,他一点都不稀罕当!
就在这时,雷又传来消息,“不过你不必担心,紫箩姑娘说,她送给主的金步摇,留有她的精神烙印,她能感觉到主还好好地。”
风间醉这才松了一口气,“月儿也真是的,居然都不告诉我她已经离开了。”
雷顿时回道:“主是怕你为她担心。”
说罢,雷语气一变,冷冷的说道:“主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最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若是你敢做了对不起主的事情,就等着下辈子当太监吧!”
风间醉顿时俊脸一黑,“雷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我会做对不起月儿的事情吗?”
月儿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哪怕被人设计碰了别的女人,他们之间也会彻底玩完了!
所以他现在不是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警惕着魔族的每一个人,以免有人给他下套害他失足么?
“最好如此,希望你说到做到!”雷冷哼道。
虽然他也知道风间醉对主的感情,但是万一发生个什么意外情况,风间醉指不定就会晚节不保了!所以,他还是赶紧敲打敲打他,以免他到时候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情。
“你太小看本座了!就拿跟黑寡妇似的地狱魔女,本座多看一眼都嫌受到视觉污染呢!”风间醉说道。
“对了,你知道月儿去了哪里吗?”风间醉又问道。
“不晓得,主也没有告诉我们!”雷回道。
风间醉有点失望,七域这么大,不知道月儿的目的地,他要怎么去找她?
“主不会有事的,你只管安心整顿魔族。别等到时候主回来了,魔族的人还像以前一样对待主!”
“本座知道,保证到时候没有任何人敢说月儿半句不是!”风间醉保证道。
雷哼了一声,便掐断了联络。
而风间醉,则是在魔族藏书室呆了十几年后,终于开始有所行动了。
……
梦域,不知名的虫洞里。
风间澈和君无垢两人,此刻正面对面坐着,双掌贴在一起,进行双修。
而在两人的头顶上,一个简单的阴阳八卦阵正在以极端缓慢的速度盘旋着。
两人的身体,则是被阴阳八卦阵上洒落下来的黑白二气所笼罩。
风间澈和君无垢都不知道这黑白二气到底是什么灵气,不过尝试之后,两人发现,风间澈只能吸收黑色的灵气,而君无垢,只能吸收白色的灵气。
也就是说,两人单独修炼的话,只能单一的吸收一种颜色的灵气。
而吸收单一的灵气,对两人的好处和吸收天地灵气没什么区别。
但是在一次偶然的双修之后,两人惊讶的发现,以阴阳调和的方式吸收这黑白二气,对他们的好处非常大!
而在双修的过程中,两人分分钟就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那感觉,就好像自己变成了宇宙洪荒,在看着宇宙一点点的发生变化,由蛮荒到开化,由沧海变桑田。
就在这无休止的顿悟状态之中,风间澈和君无垢的大道之树,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发芽,结出花骨朵。
而时间,就在两人的双修中不断地流逝,不知不觉间,已过百万年。
不过,在这里呆过很多次的七巧知道,虫洞内百万年,外界也就过了一万余年而已。
于此同时,位于火域岩浆河底的轩辕隐月,也早已经修炼的忘记了时间,还在闭目推演。
她的周身,火红的火系晶石堆砌成一个大圆圈,随着轩辕隐月的推演,一点点的颜色变浅。
火元素之灵小火,则是一边啃着比他的身体大上十几倍的火系晶石,一边为轩辕隐月护法。
时光流逝,物换星移,在轩辕隐月闭关期间,岩浆河流已经爆发过十几次火炎汐了。
而小火为轩辕隐月开辟的闭关之地,也因为这十几次火炎汐的爆发,而发生了位置变化。
岩浆河流爆发第二十四次火炎汐的时候,小火因为吞下了大量的火系晶石,也开始闭关,陷入了沉睡。
这一日,千年一次的火炎汐再次爆发。而岩浆河岸边,再次聚集了无数火系灵根的修士。
炙热的岩浆不断地往岸上推移,而河底,此刻更是暗波汹涌。
很多火系晶石被岩浆冲上岸,引起大量修士的哄抢。
突然,层层岩浆好像被狂风吹动的海浪一般,翻滚着朝岸边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