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就这么被转移了,我继续用略显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蒋允达,前天百叶窗特地为我从德福居买的早餐,你不会还不如他关心我吧,我不吃早餐就会胃疼,一胃疼就有可能得胃癌,生病我不怕,我就是不忍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
“他给你买早餐了,自己亲自去的。”重点好像不是别人给我买早餐了,是我爱吃德福居的早餐好不好。
“是啊,他亲自去的,他那天早晨戏份少,看到我没吃早饭,特地去德福居帮我买的,老公,你一定比我的男性朋友更加体贴的对不对。”我本来还准备来个美人计,抛个媚眼,结果因为眼角有不干净的东西,使劲一睁眼,眼睛就涩涩的,抛媚眼变成了眨眼,我从床头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擦了一下眼睛,纸上的盛况那是惨不忍睹,我真的不知道蒋允达刚刚面对着我这样一副尊容,他怎么下得去口的,由此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错的。
“嗯,我去给你买,你老实呆在家里。”他有些闷闷不乐的往门口走,只是他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身叮嘱了我一句,“以后不许再吃别人给你的早餐,尤其是男人买的,更加不许,要是再有下次,你就是得胃癌也别再想吃早餐了。”他恶狠狠的放下这样一句恐吓我的话,就下楼了。
我躺在床上悻悻的想,“笑话,本小姐会因为你的一句狠话就不吃别人的早餐了,以后再敢饿我,我就来着不拒,谁的早餐我都吃。”
睡前我的觉得自己的节操还被老实的拴在裤腰带上,当蒋允达把东西买回来,放在我的面前时,我觉得节操君她老人家就弃我而去了,因为蒋允达把早餐操办的比午餐还要丰富,趁着我毫无节操,暴饮暴食的时候,某人很聪明的和我签定了不平等条约,无外乎不要和谁谁谁过分接触,最好不要和谁谁谁说太多话,蒋允达把一个妒夫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他选择了一个最恰当的时候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作为一个知道吃人家嘴软的有节操的良好青年我就含含糊糊的答应了,等我下午我拿起自己的剧本,看到自己今天晚上的戏份时,我忽然觉得其实吃人的家最好还是不要嘴软,因为有些事情即便是答应了,你也不太可能去遵守,就比方说接下来我就要和百叶窗进行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的接触,我看着剧本上那特别详细的床戏描写,觉得自己脑后有一股凉风嗖嗖的往我的脖子里钻。
我默默自己还尚在的脑袋,问了一下坐在我的旁边闭目养神的凌纳姐,“凌纳姐,这不是一部特别纯洁的戏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尺度。”
“大尺度,没有大尺度,观众们看什么,难道就看你在那里扮演怨妇,就看蒋怡依那张脸,有内容,什么东西有内容大家才喜欢看,要不然,日本怎么会那么富,当然我们国家地大物博,是不屑于这样那样的,但是,偶尔娱乐一下大众,这还是很必要的,再说了,你就露了一个胳膊和腿,其他哪哪都没露,比你夏天穿的都多,你有什么可矜持的。”
我的脸略略有些微红的看着凌纳姐,说出自己心中的顾虑,“可是别人不知道啊,最主要的是你又不知道我的上身比下身有优势,我的小腿很粗的,还不白,怎么能吸引观众的眼球啊。”对不起谁,我也不能对不起观众啊。
“确实挺粗的,不过大家要看的又不是你,是百叶窗的,你的那个部分,导演会让想办法美化一下的。”我讨厌凌纳姐,因为她总是毫不客气的说出一个让我很伤心的事实。
我觉得自己被噎了一下,“他会露多少尺度,不会是把********了吧。”如果全露了,正好可以圆我儿时的一个梦想。”
凌纳姐拿出自己的小剪刀,修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悠哉游哉的说道,“拜托,这是电视剧不是电影,是要放到电视上的,你想用买白菜的价买一鲍鱼鱼翅,可能吗?”
还没等我告诉凌纳姐,有时候物美也有可能价廉这个我多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时,我就被通知要披衣上阵了。
走出化妆间时,我正好看到白夜橦从另外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蒋怡依跟在他后面也走了出来,当然,两个人都保持着衣冠整洁的样子,没有什么可八卦的,我条件反射性的把头低下了,当作没有看见他们往片场走去,不是我怕什么东西,主要是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们都是心知肚明的,让两个异性好朋友做夫妻间才会做的事情,虽然是假的,但是这可比让一个伪娘和我那个还要尴尬。
走到卧室门前时,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李导演和一堆工作人员早就等着了那里,看到我推门进去后,所有的人都把实现集中到了我的身后,白夜橦从我身后走了进来,我回头一看,蒋怡依没有跟进来,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导演把手中的喇叭交给一旁的副导演,向我们走来,“你们还需不需要进行一下交流,待会演起来才会不那么尴尬。”
我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使劲摇了摇头,可千万不要交流啊,这样的话我会感觉更加尴尬的,我用眼睛瞟了一下旁边的白夜橦,他也摇了一下头。
他咳嗽了一声,“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准备一下,待会好好表现。”他用手撞了一下白夜橦,到我时犹豫了一下,最后只是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就回去了,我觉得这是我认识他一来他最可爱的时候了。
导演一离开,我和白夜橦之间的气氛就变得奇怪起来,我摸摸自己的耳朵,“我说,我们两个谁先来。”
“啊,什么谁先来?”他好像不在状态,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看着他有些发红的耳朵,打趣他,“吆吆吆,白大少爷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我都不会不好意思,你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有些生气的看着我,“你还是女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瞪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什么话不能说出口,女的又怎么了,我是一个纯正的女汉子,女汉子是什么,就是比爷们还要爷们的女人,又不是真枪实干,就是演给大家看罢了,我怕什么啊我怕,你也别害怕,反正你也已经牺牲过好多次去娱乐大众了,不差这一次,真的,咱不差钱。”
“真够蛇精病的你。”他忽然想起什么来了,突然就对着我笑的一脸诡异,“俞乐泉,你不会是心里害怕了,才这么话多的吧,没事,一会我带你。”
我心里又被填了一通堵,“笑话,我是那样的人吗,天天吃惯了蒋允达那种大鱼大肉,偶尔换一下你这颗嫩青菜也不是不可以,小夜橦,你真调皮,待会可不要害羞哦。”
“哎,你们在那里墨迹什么呢?还不快点准备一下,准备开机了。”我就说李导之前都是装的,你看,现在一开始要拍戏,他的本来面目就露出来了吧,只是他的那身穿着真的和他认真工作的气质很不搭,就像是一个花公鸡蹲在草窝里努力的下蛋一样,态度很认真,但是行为却是搞笑的。
五分钟后,我和白夜橦都穿好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不同的是他拿着一份文件在那里装精英,我拿着一本时尚杂志在那里装时尚达人,是本不错的杂志,上面的模特,不管是男模特还是女模特,都很符合我的口味,身材黄金分割比例很好,那一张张脸也是那么漂亮,身上的衣服令我很是神往,看这位男模特穿的衣服,是个子弹裤,把他的某个凶器描绘的恰倒好处,我正在猜测这位男明星的那个属于哪一个范畴时,眼前的书被在一旁看文件的白夜橦给打劫走了,他的手里早就没有了文件,他盯着杂志上的那个模特看了一眼,“老婆,他的身材难道比我的还要好,你竟然看的那么着迷。”
“老婆。”好陌生的语气,却又说的那么自然,好像这个称呼本来就是存在的,我看着白夜橦的那张化妆后略显阳刚的脸,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了,我愣了一下,立马变身成了一个被丈夫备受呵护的小妻子,“讨厌,人家不就是觉得那上面的内裤很好看,想要帮你买一身。”
“哦。”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说的是这身。”他指着杂志上一套特别性感的女士内衣问我,尺度特别大的一套内衣,穿上以后就和没穿没有什么区别,我觉得他太有眼光了,其实这么多套女士内衣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套,我刚刚还盘算着今天回家后和蒋允达商量一下,也进手一套,偶尔拿老公的钱讨好一下老公,那是必须的。
只不过,我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然后,起身下床,“等我一下,我待会进来。”
一会,我拿着一根香蕉走了进来,我掀开被子走了进去,用只香蕉指着他,“尊敬的吕永骅先生,我谨代表VK杂志采访一下您,从男性的角度来讲,您觉得这上面的哪款内衣更加适合您的妻子?”
他挑挑眉,指着杂志上相邻两张图片上的内衣,“这个,这个,我觉得会帮我的老婆买这两身内衣。”
我象征性的瞅了两眼,咳嗽了一声,“只能选择一个,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把杂志扔到一边,一副我不选你又能把我怎么样,那小模样,虽然有些欠扁,可是还是那么帅气,我继续拿香蕉指着他,“快点,要不然我就用这根香蕉爆了你身后的那朵菊花。”
这句狠话刚刚放出,我就被某人给压倒了身后的床上,“老婆。”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回看他的眼睛,“我想要了。”一只手伸进到被子里,轻轻的把睡衣上的带子拉开,然后我感觉到束缚在我身上的浴袍朝两边脱落开来,同时我感到身上的人一僵,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吻了下来,我推拒着他,把他身上的浴袍同样拉开,略显白皙的肌肤展现在我的身上,然后我看到他做了一个腰身往下的动作,“疼,你慢点。”我发狠似的把身体往上迎合,头也抬到了他的脖子上,狠狠地留下自己到过的痕迹,我和他都微微喘着粗气,我红着一张眼睛在他耳边轻轻诉说自己的委屈,“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永骅。”
他身体一僵,把我的头抱住,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只要你不嫌弃我,只要你愿意要我,我永远都是你的,永远。”他俯下身,就要把唇送到我的嘴边。
我看着他俯下身,想要躲开却又躲不开,“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