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夫君心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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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驯夫低调就是闷骚的高调

古语有云:人怕出名猪怕壮。

李老鸨(李导演):白夜橦穿那件紧身风衣,什么,太热不愿扮酷,信不信我把你卖给那边那个肥婆做小白脸,俞乐泉我说了你多少遍了,穿那件V字裙,什么,太露,开成那样了你的胸都不怎么显山显水,我穿都比你有看头,你对得起观众吗?蒋怡依,依依啊,穿这件衣服,不是透视装,只是稍稍有点露,欲遮还羞,闪瞎那帮记者们,让他们集体喷鼻血吧,我的鼻子,哦,最近晚上总是熬夜,上火,一不小心鼻血就流出来了,你继续,千万不要披披肩。

早晨我被凌纳姐接走时,才凌晨五点多钟,两位大爷都还没有起床,我把吩咐凌纳姐买的早餐放在厨房里,用保温桶温上,就火急火燎的往片场赶去,凌晨时分,几乎所有的人都还在睡梦之中,这座一直以繁华著称的城市,此时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偶尔会遇到一两个人,也都是一些归家的夜游族,哦,还有为这座城市做出了无限贡献的清洁人员。

我打开窗户,凌晨的空气并不是那么清新,从窗子把头探出去,看着那位正在把垃圾箱里的垃圾往外倒的阿姨,偶尔遇到一个塑料瓶她的眼睛里就会闪耀着难以抵挡的光芒。

“俞乐泉,你有病啊,你不怕死,我还怕被警察请去喝茶呢。”凌纳姐又开始唠叨了,我看了一眼那个阿姨,恋恋不舍的把头收回车窗里面。

“凌纳姐,你有没有做过清洁工人。”我倚在后座上,大脑不经思索就冒出嘴里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没有,我怎么说也是名牌大学出来的高等生,怎么会去做那种工作,你脑子又抽了,怎么会问起这种话?”红灯亮了,凌纳姐把车停了下来。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看着前面的灯,就在绿灯亮起的那一刻,我才说话,“我做过,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做过。”

“啊,你说什么?”凌纳姐没有听清楚,因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好跟在后面的一辆大货车鸣起了笛。

“没什么?其实我也没有做过。”我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矫情,大早晨的矫情什么,谁还没有个难处的时候,现在我吃的饱,穿的好,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看你那小样,又伤感个什么,难道说蒋总有小蜜了,又或者说,他那么年轻,不会就不行了吧,我告诉你啊,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专门治什么阳痿,早泄,不育不孕了什么的,可灵了,要不然我给你联系方式,你带着蒋总去看看去。”她微翘着嘴角,说不正经的话那是一套一套的。

“你才出轨了呢,你才阳痿了呢?他好的很,别提有多棒了,唉,这种事情你这种单身妇女是无法体会了,对了,凌纳姐你要是有需求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嗯哼,你明白的。“我强打起精神,也开始调侃她。

我通过前面的镜子看到她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急躁的心情,哦,就是胸随着吸气呼气大幅度动了几下,看那架势,好像是D罩杯,“要不要姐传授你一些经验,说不定你过了四十岁的时候能用的上。”

我摇了一下自己有些不怎么清醒的脑袋,“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我才二十多岁,早着呢?能不能活到那个岁数都是一个未知数。”

“俞乐泉,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怎么总是说些没头没脑的话,你可一定比我活的时间长一些,要不然,我去搜刮谁去,我还指望在你身上赚上一栋别墅呢?”

“别墅你是转赚不到滴,我倒是有一个好地方建议你去,既遮风又挡雨,最主要的是还不花钱?”我把头抵在前面的座椅上,有气无力的调侃她,我真的好困,越说话越困,不行了,我要睡过去了,我严重怀疑导演这是在耍我,为什么这么早就安排我拍戏,今天不是集体放假吗,凭什么给我“开小灶”。

“我知道,不就是公馆嘛。”凌纳姐非常不屑的回答我,好吧,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一个公馆等我以后落魄成乞丐的时候去住。

“俞乐泉,俞乐泉。”庄生晓梦迷蝴蝶,我与周公有个约会,所以暂时先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凌纳姐推醒了。

我搓着眼睛下车,一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说能告诉我,这是片场吗,这明明就是一个教堂好不好。

凌纳姐从后车厢里取出一个大大的盒子,交到我的手里,然后又把我推进车里面,“把衣服换好再出来。”

我进车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个盒子,是一件没有长长地下摆的裙子,从上到下全身没有一处点缀着珍珠,宝石,白色的婚纱上却绣着各种精致的图案,这一定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因为它所带给我的震撼,是无法用语言所言语的,曾经我见过洛阳的龙门石窟,那样浩大的工程竟然就是人们在山上完成的,让我极其的震撼,现在,我再次体验到了之前的那种震撼,只是那是一种崇拜,这是一种浪漫,还能有谁会为了披上这样一件嫁衣,除了他又还会有谁。

我小心翼翼的把它穿上身,一上身,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窗门,一身白衣的他站在那里,向我伸出手,嘴角的笑意不可遮掩的跳进了我的心房,“俞女士,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你当我的新娘。”

我矜持了一下,又矜持了一下,最后,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我唇角微扬,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黠,轻挑美男的下巴,“蒋先生,此时此刻,你可愿意嫁给俞女士否?”

他脸上微微染上一点淡红,可也就一瞬间,因为下一秒,他就把我直接从地上抱起,往教堂大步走去,我用手轻轻捶打他的胸膛,胸未痛手先痛,“世风日下,朗朗晴空,竟然有人强抢民女,我要告你。”

他低头,直接吻上了我的唇,一会,终于到了神台前面,他把我放到地上,嘴自然也离开了我,我气喘吁吁的扶着他站稳,他甘愿做那个支柱,一脸揶揄的笑着,“我不但抢了,还强吻了,老婆准备怎么告我啊。”

作为打酱油的神父终于看不下去了,“主啊,请宽恕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吧。”他在胸前虔诚的画了一个十字架。

蒋允达,“白夜橦,你个假神父,上帝是听不到你的呼声的。”

白夜橦把身上的衣服一脱,“我要罢工。”

俞乐泉,“你敢,明天我在你的早餐里面下泄药。”

有些事情,你躲还是不躲他都不急不缓姗姗来临。比如说,穿着那身V领的衣服去参加首映视,当然,蒋大少爷是不可能知道的,因为他刚刚和我交换完钻戒,就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人走了,东西还留在我的手上,我对于这个结果总的来说还是很满意的,我站在神台前,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戒指上,上面那块钻石简直就是闪瞎了我的眼睛,我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神台前的百叶窗,“你看好看吧。”

我急需要一个人和我共同分享那份喜悦,那份我终于赚了的感觉,看着非常不屑的看了我手上的钻戒,然后低头小声的读着刚刚那段祷告,声音不仅抑扬顿挫,还包含深情,比刚刚还要虔诚: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质问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主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众人:阿门,新郎将戒指带在新娘的左手无名指上,并说: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给你我的一切,新娘将戒指带在新郎的左手无名指上,并说: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给你我的一切,然后神甫拉起新娘和新郎的右手,说:新娘新郎互相发誓毕接受了戒指,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让我们站起身来一同引用救世主的话来祈祷,圣父圣子圣灵在上,保佑你们,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阿门,我主洪恩与你们同在,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我不过就是想找一个人炫耀一下,整个教堂就他一个能喘气的,我才不得不凑合的,他竟然还和我拽上了,我欣赏完自己的钻戒,转身喊百叶窗离开,却看到读完宣言的他竟然一脸泪痕的站在神台上,重点不在这里,他干嘛用那种缅怀死人才会有的眼神看着我,问题在于我明明好好的活在这里,用不着他为我祷告,有些答案好像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我本来想要说出口的话,卡在了嗓子眼,说不出来。

他不说一句话,我也不说一句话,我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神态下面,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神袍站在神台前,还是那么英俊潇洒,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一个俊俏的神父,那那家教堂的门槛恐怕早就被无数色女给踏破了,阳光好像偏离了他原来的轨道,一下子折射在了神台和我中间,宛若一道怎么跨都跨不过的银河,他也看到了,眼睛中的伤痛变得更加浓重,我试图打破此时的沉寂,有点矫情的说,“真像一抹银色的长纱,如果刚刚蒋允达可以给我披上这样一件披风,实在不行,当头纱也可以啊,这样的人生就更加完美了。”

谁知道某人比我还要矫情,他背过身不知道都干了那些违法乱纪的勾当,十分钟后,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就恢复了以往的表情,他咳嗽一声,“刚刚被风迷眼了,你就当没看见。”

“好,我就当没看见。”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有何苦为自己的心里增加负担,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男友朋友的关系是纯洁的,只是有一些最终不纯洁着不纯洁着成了一家人,某一些只能彼此都当作不知道这么不纯洁下去,直到慢慢的某些感情由浓转淡,渐渐散去,那只是时间问题。

这不是我第一次参加电视剧的发布会,却是第一次作为主角的身份站在台上,虽然李老鸨说我没什么被那些记者们拍的,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我趁着记者提问他人的时候,偷偷看了看同样被勒令大尺度出场的其他演员,大家面对镁光灯的照射一点都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现,我再次感觉的自己其实真的还是太纯洁了,难怪我奋斗了这么长时间,还要回去靠蒋允达,脸皮不够厚,只能被脸皮厚的人踩在脚底了。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眼前闪过一丝光亮,我连忙收腰挺腹摆了一个自认为还不错的Poss,老娘我今天都下血本了,如果还不能当焦点被大家关注一下的话,我怎么甘心,卖笑谁不会啊,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免费笑一个,只是我抬头一笑,就眼尖的看到大门口那个一路走来,眼睛里不断朝我放着冷箭的人不是蒋大少爷,又是谁,他脸色铁青的朝我走来,不会是新婚第一天,他就实行家庭暴力吧,果然骗到手就不值钱了,我很想有骨气的把自己的胸再挺上一庭,事实上我还是屈服于现实,到了李导演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