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赶在柳大小姐上吊自尽前到了她的楼下,当然这就是我想的,当你天天诅咒一个人最好家破人亡,你诅咒的很H,就像你每个月来那个时候她都不管你死活的流的很H一样,可某一天残酷的事实却给你了一个闷头棒喝,人家活得不知比你好多少倍,就像有一天别人告诉你,你流的不是大姨妈,而是一个孩子,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事实,时间上有几个女子能够受的了。
我把安全带解开,然后用手摸了一下某位大Boss的头,却遭来他嫌弃的眼神,那气鼓鼓的小样子真是萌到了我的心里面,我一个忍不住就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那就是亲手把自己送到蒋允达这个大尾巴狼的口中,好吧,是我经不住诱惑,直接就抱起蒋允达的嘴啃了起来,鉴于这不是女尊社会,蒋允达也绝对不允许由自己的妻子来主导这场心灵的沟通,他只是犹豫了几秒钟,就直接反客为主,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是几秒钟这么傻的问题,因为这是作为一个肉食动物的本能。
当我和蒋允达正吻得天昏地暗,柳大小姐作为一名尽职的巫婆敲响了我们的车窗,“俞乐泉,你这死没良心的你给我出来。”
“哦呜,唔,柳繁喊我呢?”某只咸猪手不听话,变本加厉的往我的深处探去,我觉得脑子很清醒,可是我的身体却是舍不得,我承认我见色忘义了,然后,我感觉的自己突的一声一泻千里,大姨妈来的女人伤不起,这一次,我不管不顾的就下口使劲咬了一下蒋允达的嘴唇,他可能没有料到都吃进自己嘴里的肉竟然还敢反抗,触不及防的低呼了一声,然后我成功的脱离了虎口,他捂着自己的嘴看着我,“俞乐泉你是属狗的啊,都被你咬破了。”
我眼睛看着他长舌轻轻的舔尽自己嘴角的血迹,当然不是我的,然后我成功的看到某人的眼神按了暗了一下,喉咙也控制不住的咽了一口,我模仿着林志玲的娃娃音,“晚安,老公,我不在家一定要乖乖的啊。”
他一副被雷霹到的样子看着我,“你是我老婆吗?”
我起身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怎么着,我还没走呢,你就开始想要红杏出墙了,找死啊。”
我入戏入得恰深,某人却是一点都不给我面子,他一脸平静的耍着流氓,“是不是不想下车,老婆,要不然我们回家继续刚刚没有进行完的运动,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我大姨妈护体,我就不信你敢。”我的手继续掐在某人的脖子上,头却往前探了一下,用嘴往某人的耳朵里面吹气,他有些难耐的用一只手拉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另外一只手则去拨掉我的手,这个动作恰恰成就了我的下一个动作,我的手一路下滑,正好来到了某人的某处,我轻轻的用手一弹,“老公,他变大变硬了呢。”然后,下一秒,我就在某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推车跑了出去,当跑到楼梯口时,我看到某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布满黑线,欲满不求的的男人好可怜,让他今天不经我的允许就公布消息,正所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娶老婆可不仅是要管吃管住管喝的,还得要经得起调戏,受的住打击,愿今晚他有一个好梦,如果他敢梦见玛丽莲梦露,我会让他知道禁肉一个星期的滋味。
我一脸坏笑着往楼上干,走到第二层的时候,正好被柳大小姐堵在了楼梯口,“此路不通,请绕行。”柳大小姐一脸不豫的表情看着我,典型的欲满不足啊。
“柳大小姐,我这可是冒着被某人挨骂的风险来陪你的,妞,你就笑一个,笑得满意了,爷明天请你吃大餐。”我挑起柳大小姐的下巴,直接用自己的头蹭了一下她的下巴,这个动作差点没有把柳大小姐肉麻死,直接夸张的干呕起来。
她一边夸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脸不忘讽刺我,“蒋允达怎么就能忍受得了你,真是肉麻死了。”
我正想告诉她,蒋允达口味重,喜欢的就是我这款,她羡慕嫉妒恨也没有用,因为这种男人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我还没来的就说,就被二楼的一户人家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打断了,“******,老子就是要个小姐,只听说东莞扫黄,什么时候连A市也开始扫黄了,老子是你们那的常客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们理发店不做皮肉生意了,老子有的是钱,我告诉你们,三十分钟内,如果你们还不把小姐送过来,老子的兄弟不乐意了,老子就带着一帮兄弟去砸了你们家店。”声音断断续续的,可是一直骂骂咧咧的没有听,我和柳大小姐相互对视了一眼,立马就扶着对方噼里啪啦撒开脚丫子往楼上跑。
这时候只听那户人家的门好像被开开了,好像有人走了出来,然后,刚刚听到的那个声音越发的响亮起来,只不过,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响起,“阿明,你把电视关一下,刚刚好像吓着别人了。”刚刚爬到三楼的我和柳大小姐,听到这个声音,又看了一下此事彼此的形象,她的头发乱的和疯子一样,我本来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此时都落到了手腕处,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小出声,只是柳大小姐最后由笑转成了哭泣,我走过去拍拍某人的肩膀,“我说,别哭了,回家再哭,在这里容易扰民不说,还很丢人。”
“你个死没良心的,我这是笑,不是哭。”她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使劲用手捶了一下我的肩膀,痛的想吐血。
“痛。”我忍不住抱怨道。
“痛你也给我忍着,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你要陪我喝酒。”她抬起头,拿出钥匙开开了我们面前的门,走了进去。
“我不是记得你住五楼的吗,怎么忽然就换到三楼了。”我在门口一边换鞋一边问她。
“有钱了就租了一个低的楼层呗,能因为什么原因,要不要喝酒。”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大堆啤酒直接放到了桌子上,打开一瓶就往里嘴里拼命灌。
我看了一眼某人,又打开冰箱找了几样凉菜和小吃往厨房走去,一会,我端着几个盘子放到了某人面前,“喝酒可以,不能空腹,吃点东西会好一些。”
柳大小姐这会功夫已经灌进了一瓶,她把酒瓶一扔,把头再次靠到了我的肩上,刚刚收回去的眼泪,此时又流了出来,“乐泉,你知道吗?我心里难受。”
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白菜都会被猪拱的,你节哀吧,二缺。”
“你才二缺呢?”她哭着反驳我,还知道维护自己,说明还有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