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门!燕霞菲直接就飞起一脚。门嘭地一声被燕霞菲一脚踹开,吓得旁边的房东目瞪口呆。
这么漂亮的美女,谁会想到是女汉子啊。这根本不科学嘛,美女看起来苗条、文静,哪里有力量的感觉了。
房间里,杜叶生倒在地上,死前表情跟李在冬极其相似,估计又是窒息死亡。看了看周围,这次没有在墙上看到字。同样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更没有被乱翻的迹象。
宁才陵在拘留室里,不可能是他,所以不应再写上他的名字。如果写别人的名字,那也没有道理。
燕霞菲边小心查看四周边打电话叫人来,钟镇逵则下去车上找手套。戴上手套后,别的没有动,就先查看起杜叶生的手机。
除了那些未接来电,最近的一次通话是一个已接来电,陌生电话。两人一个负责查手机号,另一个开始联系同事去盯住另外三人。
“手机号是李在冬五号那天刚办的,如果死亡推断正确的话就是他死亡当天。”燕霞菲将结果告诉钟镇逵。
“李在冬?他有两个手机?我们在他家只找到一部手机,单卡。另一部手机一定在凶手那里!”钟镇逵心思一转就出了判断。“凶手会是谁呢?现在应该可以排除宁才陵了。”
“我看凶手肯定和他们几个人有关系。扩大调查范围,放大到他们的宁州大学同学,先把留在宁州的梳理一遍。”
钟镇逵迟疑了一下,才说:“那,宁才陵要不要放了?”
“不,万一是他同伙呢?就算宁才陵无罪,呆在里面也是保护他。放他出来反而可能被凶手利用来干扰我们的视线。”
好吧,宁才陵,你在里面呆着吧。钟镇逵其实有点相信宁才陵是无辜的,不过做这行要讲证据。
“我去找乔艳,你找张忠和,让别人找李梅调查。我观察乔艳应该是他们当中最怕事的,可以当作突破口。如果她知道又死了一个,肯定害怕,说出点什么。”
同事已经来到跟进。燕霞菲一脚油门,靠背就贴紧身体,车子发出一阵怒吼冲了出去。钟镇逵看着车屁股烟,只能摇摇头去打车。
找到乔艳时,燕霞菲已经得到法医的推算,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十二点之前。
“乔艳,你昨晚都去了哪里?把经过说一说,有谁可以为你证明。”
这样的节奏立刻把乔艳给吓住了,说话都不利落:“我,我昨晚一个人在家,没出去。”
看乔艳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杀得了杜叶生还不留痕迹,难道太大了。“你昨晚见过杜叶生吗?”
“没有。”
“他死了。”
“啊!他,他死了?不,不可能的!你骗我。”乔艳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又害怕又慌乱。不,我不愿意相信!她拼命地摇头。
“看来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连环杀人案,如果你还继续向我们隐瞒,下一个也许就是你。”
“我……”乔艳想说又不敢说。四人商量后都发誓不能说出宝藏的事,否则不得好死。现在一和“死”字有关,就让乔艳害怕。
“不要有顾虑,我们会保护你的,只要你和我们合作。”燕霞菲难得那么有耐心。
乔艳也在犹豫着,难道真和财宝有关?可是如果不是那样,说出来岂不是亏了?我想想,让我想想。对,我就这样说。
“除了宝藏的事,我什么都没有隐瞒。我们真的是去找宝藏,藏宝图是真的,我们找到了宝藏,分了。不过找到宝藏的时候在冬和张忠和及杜叶生争吵过,可是不对啊,他们两人都死了,难道是张忠和?”
燕霞菲心中惊讶,真的有宝藏!哼,你们果然有所隐瞒。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样说来,两人的死因能够交集的就是宁才陵和宝藏了。可是宁才陵一直被关着,所以最大可能就是为了这些财宝。你们有没有和别人说过?好友、家人、亲戚什么的。”
“没有,我肯定没说。那么少一点东西,自己还不够呢,怎么还往外说。我问过他们,他们也没有对外说。”
“那这些财宝呢?你放在哪里?”
乔艳心中一颤,果然关心这个。于是就按设想的说道:“财宝我昨天想拿去卖,结果被人偷了。”
“被——人——偷——了?”燕霞菲声音瞬时提高。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借口,当我是白痴吗?
乔艳点点头,心里不停念叨:“不要一再问了,不要再问我了。不要去我家搜查啊,千万不要去啊。放过我吧,就那么一点小钱。”
“这些财宝具体是什么东西?”
“金条和珍珠。”
“怎么分的?”
“每人四条金条四颗珍珠,张忠和拿两份加一块玉牌。”
“值多少钱?”
“四条金条张忠和估计每条有七万多元,珍珠就不知道了。”
“带我去那个藏宝的地方。”
“可是我,不记得了。”
“先去再说。”
燕霞菲把乔艳拉上车就按乔艳指示的方向疾驰,她打算到了那里再强迫乔艳带路。不记得了?鬼才相信。结果却很无奈,眼看天黑了,乔艳还带着燕霞菲在公路边的山上乱转。
乔艳确实是不认得路,不在山里长大的女孩子很少会认得山路的。在她们眼里,这树啊草啊的,全都一个样。好在离公路不远,否则两人就迷路困在山里了。
别说乔艳,其实燕霞菲也差不了多少。主要是山里的地势高低起伏,很多路看起来直其实都是弯的。走着走着偏了方向也不知道。
一肚子气的燕霞菲也不管乔艳的晚饭了,把乔艳送到住地附近就匆匆离开。话说中午那顿还是在山里啃面包呢。晚饭?自己解决吧,谁让你不配合。燕霞菲赶去找钟镇逵交流,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他们两个怎么说?”
“李梅和钟镇逵都说独自在家,没有人证明。开始不承认有财宝的事,我接你电话后告诉他们乔艳已经说了后,他们才承认有。不过财宝都没了。李梅说五号回来当天她的包就被抢了,她不敢报警也不敢和其他人说。那张忠和更混蛋,说在得知李在冬死后他惶恐不安,昨晚吃完饭就把财宝扔河里了。”
燕霞菲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这帮家伙,真是不知轻重!多提供一点线索给我们,我们就能早点破案,他们也早点摆脱危险。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说,你拍的可是我的桌子。你该改改你这毛病,女孩子家家的,拍什么桌子?要淑女,懂?”
燕霞菲对着钟镇逵就是一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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