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飞使用了一招假象,向朝林中拼杀,随后突然转身朝着身后冲来,在突然的一转变中,捕快没有反应过来,让他一下子又逃到水面上去。
他的本事就是在水上,到了上水,根本就没有谁能再将他抓到,那些捕快到时只有看着他,来去自如干着急的份了。
看到自己的脚一下子落在水中,他高兴的朝着两岸抓自己的那些捕快大笑起来,得意的朝他们喊着,叫着让他们到水中抓自己。
而他万万没有料到,这次抓捕他的,是请来很高明的捕快,对他的本事早就了如指掌,他们是有意在给他留一个再次逃到水中的机会。
用那请来的捕快的话说,他不总是觉得自己的在水中本事高强吗?咱们就让他败在水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无忌的作案了。
水上飞的笑声还没有落下来呢!突然间,两岸有人大喊一声起。
并不宽的河中,突然冲出来两只大网,结结实实的将他罩在里面,看他被罩住,岸上的那些捕快们,就如同抓鱼一般,把拖上岸来。
就这样,把他的命根子除掉之后,留在了卞家村,好在经过多年的普通人的生活之后,他渐渐的有所感悟,并对以前的事痛改前非。
当然,他就是不改也不行,命根子没了,起不了什么大浪了,经历的多了,他的为人也渐渐的改好了,和村里的人相处的很好。
当听到半仙道安排他组织大家,在村中布置机关,想方子在敌人入侵时,有一个更好的保障,他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
“你们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我说什么都要好好的去做,和大家生活了十多年,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会用生命来保护好它的。”
他说完,半仙道师付又朝千里耳看了看,笑着,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正如俗说所说,人各有所长,这千里耳的本事也是于生俱来的。
虽说他并不是向前两位,飞毛腿和水上飞那样,把捕快逼急了,用网抓住的,不过,每每一想起自己被抓的事情,他就有些不服气。
总觉得,那是因为自己太大意了,所以才真了捕快们的道,要是放在现在,让他再从作一次那样的事情,累死那些捕快,都不会抓住他的。
他的耳力特别好,别说在夜深人静之时,能听到百里之内的鸟叫声,就是在热闹的白天,他也同样能在一里之内,听到异样声音。
正是因为他有了这种特别的本事,在作坏事的时候,同样是通过这种手段逃脱,因此,他总是特别得意,最后因为喝多了作案才被抓到。
当自己的命根子没有了之后,他是痛定思痛,从那之后,酒是一滴都不沾,一看到酒,就恨声的说道,我要不是因为这鬼东西,捕快可能抓到我吗?
每次他一说这话,周围的人就大声的笑着,有的人心直口快,说你命根子都没有了,还在那里不服气呢!我看,你还是忘记个去吧!现在不是很好吗?
大家一说他,他就默不作声,渐渐的,和大家融合在一起,同时也把卞家村当作自己的家,从不和任何人争长道短,用他的话说,糊涂的混日子吧!
在半仙道朝他看来时,他马上就明白了,他的任务其实更重要,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人活着总是要睡觉的。
真要是在大家睡觉的时候,突然保安队的人冲进来,那他们这些人只有第二次被抓的份了,看那保安队长那耀武扬威的样子。
他们这次真要是被抓,怕的是不是丢命根子的事情了,那是要丢脑袋了。
他马上对半仙道及旁边的几个弟兄们,认真的说道:
“无论白天黑夜,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村里放哨的事情,全都交给我了,我领着急个弟兄,一定在第一时间里,发现敌人的到来并通知大家。”
飞毛腿负责各个路口的通信工作,一但发现敌人到来,马上通知村里人知道,晚上的通知方法,那就是放类似二提脚那种火炮。
白天呢!那就简单一些了,马上放烟,只要一看到烟,大家马上作好应战准备,到时该躲的躲,该藏的藏,这里全都是大人,没有那么多拖累。
一切都安排好了,卞炮的母亲和李小姐及陈英子她们也把饭作好了,因为人多,她们在院子里支上大锅,忙了很长时间,算是忙完了。
象这种集体吃饭的时候,并不少,每到了秋天,都是这个样子,大家会集中到一起,有作饭的,有割地的,有收仓的,分工明确。
卞炮母亲在这里住的日子久了,对于作集体饭还是很有经验的,以前女人少,有几个男人帮着打下手,现在不同了,有李小姐和陈英子帮忙。
她自然无须找帮手了,安排的条条有序,摘菜的,烧火的,挑水的,洗菜,没有多长时间,那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就端到院子的大桌子上。
一见饭菜端上桌子,卞炮对坐在屋子里,说说笑笑的师付们说道:
“饭菜都给大家准备好了,马上入座吧!飞毛腿师付,你马上把没有回来的都叫回来,站哨的就不用叫了,到时让他们换班好了。”
半秃道士站在旁边,看大家慢慢的朝着外边走去,他忙朝着卞炮喊道:
“酒,酒放在什么地方,我有个习惯,要是不喝酒,打仗都没有精神。”
卞炮心里话,什么没有酒打仗没有精神呀!你是谗了,他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房间说道,去,到那里有很多酒,多搬一些出来,让大家都好好喝一顿。
听说有酒,半秃道士乐颠颠的去搬酒去了,一边搬着,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呢!我那些财宝,用什么方法移出村子呢!一会私下里我得问问卞炮。
没多久,卞炮家里便热闹了起来,村里百十多号人,陆陆续续的赶过来,大家一见面,说着笑着,有的人天生开朗,相互打打闹闹起来。
对于他们这些亡命徒来说,根本就不在乎死,也不在乎打仗,只要开心,就好。虽然听说大仗将即,一个个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当大家一入座,马上大吵大闹的热闹起来,你推我让,划拳,呼叫场面一下子乱起来,有时谁要是装斯文,小声说话,怕一个字都听不到。
卞炮父亲以前最看不管他们这种作派,被卞炮母亲骂着说,你以后就别跟大家假斯文了,都这个鸟样子了,就入乡随俗,不然大家是看不起你的。
老婆这话说多了,渐渐的,感到老婆说的有道理,一点点的,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一看到他们这些人大吵大闹的,欢快场面,他坐在那里满脸微笑。
瞪着眼睛暗自的想着,当初我看那么多的书干什么呢?早知道,这样的生活,也有很多乐趣,还不如学他们的样子,多练练本事更好呢!
看他们一个个多豪爽呀!再看看自己一付穷酸酸的样子,不行,以后得改改了,就算是没有他们那种粗放的性格,也得接受他们的生活。
就这样,渐渐的卞炮的父亲凭着自己有点墨水,加上对谁都很有礼貌,就赢得了大家对他的好感,和村里人相处也特别的好。
他学着大家的样子,给自己满满的倒上一大碗酒,看大家高兴的叫喊差不多了,他这才站起来,微笑着对大家说道:
“众位兄弟,我说两句,今天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村长不在,以后,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保护好我们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