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暗哨突然间从房子上一个角落里走出来,半秃道士吓了一跳,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声的对卞炮说道:
“我的乖乖呀!这些家伙还真的有素质呢!竟然在房子上安插了暗哨,也不知道他们是那里来的,看样子我们还真的多加小心为好。”
卞炮眼睛瞪着那两个暗哨从房子的一角,站出来,跑到旁边小便,跟着说道:
“在院子中看到守卫的,我本打算从屋子上跃过去,揭开瓦片进入妖仙的房间,现在看来,要想进入妖仙的房间,那只有干掉那两个暗哨了。”
“这事好办,交给我好了,”半秃道士自信的说道,“我看这两个暗哨的样子,也谈不上什么高手,一会我从后面偷偷的过去,将他们两个拿下。”
“不行,”卞炮马上阻止道,“从他们行动的样子来看,本事不低,凭你一个人,想在短时间内,将他们两个解决了,那不笑话。”
卞炮用手指了指妖仙房顶的一个位置,再次说道,“快,趁他们两个不留神,马上跃到那上边去,寻找机会咱们两个齐动手,将他们两个干掉。”
半秃道士觉得有理,飞速的从树上跃到房子的一个暗处,卞炮也随后飞快的跃过去,两个人低着身子,偷偷的朝着那两个暗哨摸去。
为了不惊动暗哨,他们两个动作都特别轻,那两个暗哨又回到他们蹲点的位置,其中一个,张大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道:
“我说,都这个时间了,看样子,不会有谁来偷袭这里了,我看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这连续好几天了,都没有啥事情,真是多此一举。”
这说话的人,听口气,特别生硬,卞炮和半秃道士两个伏在后面,感到特别的意外,半秃道士不解的看了卞炮一眼,小声的说道:
“我说,这两个人,怎么象是日本人呢!这妖仙也太有办法了,能和他们勾结在一起,今天说什么我也得将妖仙除掉了,不然,对我们不利。”
卞炮点了点头,也跟着说道,“是呀!他们是怎么和日本人联系上的,大哥,你好好的想一想,你卖马的那个村子,不是也住着日本人吗?”
“哟,对了,半秃道士好象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跟着说道,“看样子,这妖仙抢了李小姐的马之后,将马同样也卖给了那些人吧!同时他们关系非同一般。”
卞炮觉得他这么分析的很有道理,不在说话,静静的观察着,看两个暗哨坐在那里相互靠着,怀中抱着长刀,慢慢的准备入睡了。
他快说的拍了半秃道士一闲,突然间,身子跃出去,在跃出去的同时,腰中的剑也跟着抽了出来,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暗哨刺去。
半秃道士跟着他,这么久了,明白卞炮的意思,也跟着跃起,手中紧紧的握着索魂刀,朝着另一个暗哨刺去,两个人的动作太快了。
这两个暗哨和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呢!突然看到暗处冲出两个人影来,怀中抱着的刀没来得及抽,对方的兵器,以直直的插到了他们两个的脖子里。
半秃道士看两个人同时得手,得意的小声对卞炮说道:“怎么样?我就说吗?凭着这两个人的本事,那差远了,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把其他的几个都干掉。”
卞炮看他那自信的样子,忍不住小声的说道,“大哥,你省省吧!咱们两个这是偷袭,自然一下子就得手了,真要是明枪明刀的干,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半秃道士有些不服气,卞炮笑了笑,又说道,“好了,反正咱们脚下就是妖仙所住的地方,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赶紧把瓦揭了,看能不能将这妖仙除掉。”
半秃道士点了点头,内心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朝着下方,看了看,觉得就这么几个黑衣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先将他们除掉,也省得碍手碍脚。
看他迟疑着,卞炮马上跟着说道,“我说,你不要枉想了,那几个黑衣人非同一般,你看他们走路时脚下特别轻,功夫很不一般。”
半秃道士只好点着头,很小心的将脚下的瓦轻轻的揭开,揭了几块之后,他细心的朝下方看着,里面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说,卞炮,揭了瓦也没有用呀!啥都看不到,你快点用绳子把我放下去,看看妖仙在没在那里睡觉,要是在,我一刀结果了她。”
卞炮从怀里摸出绳子,将一头递给半秃道士,一边看着他往腰中系着绳子,一边叮嘱着,“下去之后,不要恋战,一刀没有结果了她,马上逃上来。”
半秃道士把绳子系好,乐哈哈的朝卞炮看了看,小声的说道:
“你还信不过我吗?放心,就一刀的活,砍完之后,你听到声音,马上将我拉上来,咱们顺着这房顶朝后山逃走,可以说神不知鬼不觉。”
“呵呵,到时让那几个黑衣人,明白过来之后,原来他们护守的是一个死尸,到时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呀!想想我就想笑出声来。”
“别高兴的太早了,那妖仙可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容易对付,”卞炮说着,推了他一下,再次提醒他说道,“记住了,只有一刀的机会。”
半秃道士点点头,随着他们揭开的瓦,很小心的朝下方落下去,卞炮紧紧的握着绳着,怕弄出声来,每放一段,都要停顿一下听听动静。
过了一段时间,当卞炮感到手中的绳子有些不吃劲了,知道,半秃大哥身子落实了,这才一手紧握着绳子,一手紧握着宝剑准备接应。
半秃道士到了妖仙的房间,手中拿着索魂刀,细心的朝着四处观察了一下,见自己身子旁边有一个床,心中暗自道:
看样子,算在这床上的就是妖仙了,你这该死的家伙,差一点要了我们的命,你怎么都不会想到,今天我就送你去见阎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这么想着,他手中紧握着索魂刀,先回头用手摸了一下腰间的绳子,他也担心万一没有砍到妖仙,这绳子再断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看自己身上的绳子没事,上边有卞炮接应着,心里踏实着呢!他缓缓的举起索魂刀,一步一步的朝着妖仙的床前走去,每走一步都特别小心。
最初他每走一步,都特别的轻松,高抬腿轻落足,就在他快要靠近妖仙的床前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当他再次抬足的时候。
他就感到自己的脚特别的沉重,这种情况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这怎么可能呢!自己轻功虽说不高,但还是有的,怎么突然之间脚下发沉呢!
那种感觉就好象有人在脚下用力的抱着他的脚,使他行动起来,特别的不得劲,气的他扬起手中的刀,本能的在脚下划啦了一下。
还别说,他的刀子在脚下用力的一划拉,他就感到脚下原恢复了原样,特别的轻快,而当他举着刀子,又迈另一只脚的时候,马上又感到沉重起来。
这是怎么合事呢!他不解起来,只好每迈一步,就用力的举着刀,在脚下划拉起来,他一边划拉着,一边感到有些疑惑了起来。
难道这妖仙的屋子里放了什么绊脚的东西了,不能呀!他用刀划啦了几下,根本就没有碰到任何的东西,尽管是这样,还是感到脚下发沉。
有一种束缚自己手脚的感觉,半秃道士气的不停的挥动着自己的索魂刀,蹲在房子上的卞炮,在上边听的下方呼呼刀风,不解起来。
哟,这半秃道士大哥怎么了,你不急着奔到床前砍杀妖仙,舞的那门子的刀呀!你可是偷摸摸的行刺呀!你是怕妖仙不知道你偷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