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看这些人都倒了下去,心里这个开心呀!围着他们转了两圈,觉得自己这次跑出来收获真是太大了,一下子就放倒了这么多人。
只是自己转完了,马上又发愁了,这么多都倒下了,怎么把他们带回去呀!
站在那里想了半天,也不能将他们就这么扔在这里,两个贼肯定是要带回去的,但也不能把治安队的人扔下呀!真那么做了。
以后他们见到自己那还不放着性子埋怨自己,到时被他们抓到了这个把柄,以后自然也就不好再见面了,那实在不好。
可是不把他们扔下,又怎么将他们带回去呢!站在那里想来想去,马上想到那大户人家的后院,有一个牛圈,还有牛车。
一想到这些,他马上暗自开心了起来,转过身去,快速的朝着大户家奔去,没用多久,他就赶着一个牛车,乐呵呵的奔到林子里。
把这些人装上车后,快速的朝着县里赶去,他有他的想法,治安队的人,我也不得罪你们,把你们尽快的趁着黑送回衙门里去。
这以后见了面,无论怎么说,他们也不会说自己不仗义吧!没有把他们扔到林子里去喂狼,到时见了面,闹两句也就完事了。
而这两个贼,他说什么也得带回村子里去,虽然以前制定的法律,菜花盗一定要阉割了,而今,旧制以被费除了。
虽然他们这里天高皇盗远,可以自己作主,如何处制采花盗,而那自由、民主的口号,早就在村子里传播开了。
现在是袁大总统当政,新的法律有一部分还是按以前的去做,但更多的时候,大家都处于一种观望期,等着新的命令下来呢!
至于将这两个菜花贼带回去,村长如何做,那是村长的事情了,于自己无关,反正村长交给自己的任务以完成了,回去复命就可以了。
这么想着,他趁着夜色,偷偷的把治安队的人送回了衙门里,送完之后,还偷偷的看着他们笑着想:
你们就等着县长明早起来骂你们吧!
随后,他又带着自己抓来的两位,悠悠乐乐的,愉快的朝着村里赶去,连夜里,村长听说卞炮以将花盗贼抓了回来,特别开心。
愉快的拍了拍卞炮的肩头说道:
“孩子,要说我没有看走了眼,你真行呀!这家伙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你这一出去,就将他们给抓了回来,真是太好了。”
村长特别高兴,夸的卞炮满脸的得意,村长让手下将这两位采花贼押下去,并问卞炮是如何将这两个家伙抓到的。
卞炮特别激动,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讲着事情的结过,当讲到他追到林子里时,突然,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对村长说道:
“坏了,还有两位我给扔在了林子里了,日后见到那半秃道士,他还不说我不讲究了吗?得!村长,现在正好天也大亮了,我得回去一趟,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呢!这两个贼就交给你了。”
村长看他急慌慌的样子,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就说道:
“好,快去快回,记住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准备由你来办呢!”
卞炮一边朝外边奔去,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好了,村长,你就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耽误不了你的事情。”
临离开县衙的时候,卞炮偷偷的把几位治安队的人给救醒,自己才偷偷的离开,当他们醒来之后,都坐在那里骂卞炮。
队长看着众位那狼狈的样子,坐在那里瞪着眼睛骂道:
“这小子,真不是人呀!功劳被他一个人独吞了,这吃独食的家伙,将来肯定会拉线屎!”
副队长看队长骂完了,也瞪着眼睛没好气的跟着骂道:
“你说咱们怎么遇到这么一个混蛋呢!下次见到他,得想一个办法好好的整整他了,不然,咱们这么多人,就这么被他给耍了,太不相话了。”
几位这回身上有劲了,站在那里跳着脚,骂了一阵子回,觉得骂也没有用,谁让这些人加起来,本事都没有这小混蛋厉害了呢!
当卞炮再次朝着那位大户人家赶去时,一路上听到村民们一个劲的议论着有关他的形象问题,昨天晚上,有一位厉害的人物出现了。
那真是如同天兵天将呀!本事大的都没有边了,怕如来佛都没法和他比呢!
这位天神肯定是比娜吒还厉害着呢!他肯定是八头九臂,不然怎么会把人家人恨的花盗贼抓住呢!这要是没有本事,那不是开玩笑吗?
还有的说,是呀!这谁不知道城南的大户人家叫李员外,家里闹鬼闹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他家的小姐也被闹的人事不知。
听说,被他家请去的抓鬼道士,都被鬼搞的丢了两魂,一魄。
你们是没有看到呀!我有一个亲戚就住在离李员外家不远的地方,这家伙,听说房子被搞了一个大洞去,你们想一想,那鬼有多厉害呀!
以前咱们只是听说鬼有多厉害,只是听说没有见过,这回我算是见识到了。
李员外家房子那大洞,好象是被炸开了似的,真是太吓人了,太可怕了。
卞炮一路走着,看着听着这些村民们,忽忽悠悠的替他吹着,心里一个劲的偷着乐着,觉得他们这些人真是有意思呀!
能把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吹的如此玄乎,真是太有意思了,以后没准把自己吹的都要上天了,自己不就是一不普通的人吗?怎么还比娜吒多好几个头呢?
他没有心情去听他们是如何评价自己的,一路快速的朝着老家赶去,想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那半秃道士,和女孩如何了。
自己把他们扔在林子里一夜,没准被狼给吃了,真要是那样,那是自己的罪过,他们李家还不骂自己一辈子呀!
自己也真是的,怎么把这么两个大活人给忘了呢!其实也不能怪自己,都怪治安队的这些人,非要跟自己抢功,搞得自己一时只顾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