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道这回真是下功夫了,将自己以前所学全都用上了,为了能使自己所找到的墓穴的准确性更强一些,几乎每走一步,都要细心的察看天空星星的布局。
当然,他同样也会采用孙花心的作法,那就是观察地面的情况,不过,他观察地面的情况,难度就要大很多了。
他不懂土壤的情况,也不会闻土的味道,那断定墓穴的正确位置。
不过,他有自己的一套打法,因为以前他曾经跟着别人埋过古去的人,知道他们曾经采用过什么样的方法,而这些方法,今天他一点点的用上了。
在挖墓的时候,挖到了一定的深度后,就开始从别处找来一些狼石泥,这种土是一种特殊的土,把这些土打实之后,可能使得墓里不透气。
只有不透更多的气,才能使得被葬的古人,在短时间内,身体不会快速的腐烂,另外,这种方法同样也是对付盗墓者的。
这种土被打实之后,特别坚硬,一个简单的盗墓者,要想在短时间内进到墓里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它需要更多别的工具,才能挖动。
半仙道一会察看着天空的星星布局,一会低头看地下的土质,在这深深的夜里,要想看得很清楚,真是有些难为他了。
另外,这个时候,地面上又长了很多的草,把土全都覆盖住了,既然是古墓,又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代,想在地面上找到那种特制的狼石泥。
真是一件特别难的工作呢!
在这一刻里,再难,他也得咬着牙挺着,说什么也不能输给孙花心。
他快速的从口袋里摸出了随身带来的刀,每行几步,就要蹲下来,把地上的土挖出来一些,然后用心的辨认着他们的质地。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长时间,反正这么说吧!他就感到自己的头上一个劲的冒着虚汗。蹲在地上的腿都有些发麻发酸了。
因为他现在从天空中的星星的布局来看,以察找到了墓穴的大概位置,而要想在这大概的位置上,找到最佳的主穴,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别说找主穴费劲,就是作古的人,葬在墓里的头所朝的方向位置,都不能有所差,用阴阳先生们的说法,要是方向差了,同样会影响到子孙的。
他围着自己所断定的地方四处寻找着墓穴的主位,让他所恼火的是,明明他所察看到的地方就是一个最好的墓穴地点。
可为什么没有坟墓在这里呢!他对墓没有更多的研究,瞪着眼睛站在自己所察看的地点,一时有些犯难了起来。
这古时的阴阳先生的水平,那是很了得的,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这么好地方没有葬墓的迹象呢!难道自己真的有些看走了眼。
凭着天空上的星星所对应的地方,根本就从来没有葬过什么墓吗?
为了让自己更有效的断定这个位置是一个极佳的位置,他站在原处,又细心的凭着自己的本事,再次细心的察看了一番。
无论怎么用心推算,他以断定了,他所站着的脚下,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单纯的从地表的四周环境来看,虽然目前没有葬什么墓。
可这块宝地,他觉得,在很多年前,肯定有墓在这里葬过,只是年久了,这块地,被渐渐的,风吹雨涮,把地面给涮平了。
除了这种判断之外,没有任何的理由说这里就是一个平常之的了。
他这么想着,又特别细心的察看着,最终,他同样没有找到他所要找的那种狼石泥,这让他多多少少的有些失望了。
可是他反反复复的察看过了,站在这里,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地方,能和他脚下这块地气更好的了。
他站在这个位置,又朝前方看了看,转身又朝后方看了看,这里是环山,前边又能清楚的看出去,特别的眼亮,也就是说,这是最好的位置了。
他在这里寻了很长时间,最后他寻到了最佳的主穴的位置,看看时间不早了,再耽隔下去,怕是天也快亮了,那样他就会不战而输了。
他拿起手中的短刀,恨自己有些不争气,但也没法,用自己的短处,和孙花心比他的长处,实在有些难为自己了。
站在原地看了又看,内心不服气,又特别生气,只好恨恨的把手中的短刀用力的插在了脚下的土里,他要在这里留个记号。
一会他和村长他们会合之后,好用这个来证明自己处察到的墓穴的位置,如果找的准了,孙花心自然服气,要是没找准,也只能认输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站在原地朝四处望了望,四处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树叶的响声,刚才还能听到几声狼叫声,从远方传来。
现在,看样子狼也需要休息呢!它们的叫声一停下来,四周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了,他觉得自己在站在这里浪费时间也没有多大用处了。
只好一转身,快速的朝着村长他们所站的方向奔去,无论输赢,这个时间,只能尽快的回去交差了,等把他们叫来,察看结果就知道了。
当他赶回去时,看到孙花心坐在一块石头上,嘴里哼着小曲,特别悠闲的唱着呢!一见到他急速的朝着他们奔来,就笑着嘲笑道:
“我说半仙道,难怪别人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名字,看来你是无论做什么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当呀!我在这里都快睡着了,你才赶回来。”
听到孙花心那刺耳的话,气得眼睛都有些翻白了,他从来都没有给别人看过墓地,现在让他干这行,真有些难为自己了。
卞炮听到半仙道师付赶了回来,急忙奔上去,轻声的说道:
“师付,怎么样?这混蛋比你回来不知道早多长时间了,看来他确实是这方面的老手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跟他比赛了。”
半仙道心里没有底气,当着孙花心的面,又不能太低气了,就说道:
“没问题,徒弟,这点小声还难不倒你师付呢!”
听到这话,孙花心坐在旁边一下子笑出声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说,这人呀!真是太有意思了,输了就是输了,还玩死鸭子嘴硬呢!现在说那么硬气的话没有用,等到我们验证过了之后,才算数。”
半仙道一听这话,就觉得不输服,在没有察看之前,他说什么也不能认输了。
他先是看了看徒弟一眼,然后回头朝孙花心说道:
“该死的家伙,你牛什么呀!你还真的以为你干了件多伟大的事情吗?”
孙花心一听这话,马上又乐了起来,也不生气,用怪声说道:
“我说半仙道,这话说起来就没有意思了,既然我做着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那你呢!不同样在这么做吗?咱们现在是半斤和八两,拿来说事太无聊了吧!”
村长站在旁边朝他们看了看,既然他们两个都赶了回来,斗嘴是没有用的,现在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天马上就亮了,也不能大白天的搞这些事情。
真要是被那个无知道村民告发了,他们那可就惨了,不仅正事没有干成,还要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来。
全都怪半仙道耽误的时间太长了,今天这个时间是干不了什么了,只有明天晚上,把他们都叫来,然后领到各自的地方察看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