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我的眷念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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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中国队,这不全是你的错

──看中国队首次出征足球“世界杯”与哥斯达黎加交锋

卡塔尔刚刚出线;

一群国脚的小鹰亮翅出壳;

韩国的竞技场上;

年轻的国足踢的好累呀;

负给了小国;

米卢的蓝眼睛和我们一样;

闪动着叹息和焦灼;

是小伙子们一夜失眠;

还是我这个教练献艺有差错;

谁愿意接受;

他们撂倒了我们三个;

拼死也要赢;

竟是如此的精神“绝活儿”;

在那个异国;

是输了下岗、街头流落;

还是赢了便能得到美元换来的花花世界;

你看,他们的球员;

明明撞了我们;

却还装作疼的是我;

——我是小国哟,我很弱;

为什么,两边都守着各自的法则;

一个要拼死争夺;

玩弄虚假的让人哭笑不得;

一个是面对“强敌”规规矩矩;

不敢越雷池太多;

也许,他们是来自南美的食肉“美洲豹”;

向来就不怕什么威胁;

或许,我们是文明的国足;

祖先的黄河泥没有彻底洗濯;

他们踢的是滴溜乱转就要到手的美元;

玩命也要抓获;

我们踢的是足球;

每踢出一脚都负重太多;

真想为我们的国足伸进一条腿啊;

射进两个,至少弄个平和;

想抱怨;

不管是球迷还是看客;

我们的脚力还不如这些没娶媳妇的国足小伙儿;

你,可曾问问自己;

为泱泱大国能登上冠军的宝座;

究竟献出了什么;

是巨能钙;

强健了他们的关节;

是加速度;

给了他们冲击波;

是大力神;

挡住了南美洲国;

是舒心丹;

让他们踢得轻松快活;

我们的国足;

失败了也应该献上花朵;

决不能;

像几个哥儿们凑在一起;

玩几把扑克;

也要把弱者嘟囔得红脖儿;

陪他的尊贵客人;

输了也要谦和地逗乐儿;

这样的气度这样的胸襟;

我们都积淀的太多;

成败论英雄;

谁保证没有过;

赢了;

就对胜者眼睛发亮恭维多嗑儿;

输了;

就对败者斜眼相看冷落谴责;

也许;

我们为国足没捧回奖杯倍受折磨;

把激跳的心收得紧紧的;

可能;

在O比2负给小国的一霎那;

有人砸碎了酒瓶儿动了肝火;

难道你没想;

这里有你活跃的细胞儿;

也有你沉重的苦涩;

这里有你英雄的肝胆;

也有你没过滤的泥浊;

评球;

那只能配作说客;

品足;

还是个不痛不痒者;

助威;

你也只好手拍脚跺;

只有换脑啊;

你;

才大大的够格;

作于2002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