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二这个恶魔出身的人,竟骑在别人头上拉屎,这回有人竟敢摸他肖家恶魔的屁股,把眼睛差点没冒出来,这还了得,小嫂子红杏出墙,管家给哥哥戴绿帽子,几件事凑在一起,怒火顿时冲天,立即把二人秘密处死。
三个望风打手与那个喝醉打手都被重打一顿。差点没给打死,一年的工钱一文没有捞着就被撵出肖家。
这四个人都是南方人,心这个气也不敢得罪肖家老二,硬的不行可以来软,肖家后院的打手都是南方人。
虽然,不是一个地方人,时间长了彼此之间多少都有点感情,来看望四个人,他们就是利用这点,进行策反工作。
“咱们在这里做事都得听管家的,管家与他肖家的女人鬼混,我们一点都不知道,肖家这么做对我们太没有人性了。他家做的那些花花事都不容人齿,净干些断子绝嗣事,早晚会遇到报应的。
我们都跟着身受其害,你们也早做打算吧!别象我们到时候一文都拿不到,而且还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做酱油不咸,做醋到多咱都是酸的。
南方那些打手对肖家那可真是忠心耿耿,自从有了这次事件,那四个的人说的话,在心理起了酸的作用。不久都借各种理由脱离了肖家。
肖家杖着肖老二的势力,背后又有日本人撑腰,附近人家没有敢说三道四,肖家又仗着有钱,又顾来不少南方的武功高手。
这些打手那里去了?一半人跟抓蒋闻瑶的那伙人去了龙镇,另一半人老鬼色怕夜间出事,就着重夜间防守。
万没想到蒋闻瑶会敢来杀他,也没想到蒋闻瑶会在这个时间来。天网恢恢,梳而不漏。老色鬼恶行到头是必死无疑。
蒋闻瑶头一次杀人心慌很的,把准备上坟的纸张供品落在了客栈之中。行至中途才想起来,又到附近的小镇买的,就直接来到张青山的父母的坟前。
石碑已经立了起来,把马拴在树上,摆上供品把纸张点着。才看清石碑上写父张树德、母郭玲之墓、儿青山立。
蒋闻瑶烧完纸冲坟墓磕了九个头,心中默念;“张叔、张婶保佑我蒋闻瑶早日与张青山结为夫妻,为你张家生下一男半女,好接续张家香火,保佑张青山早早赶来与自己结成伴侣,同心协力去闯江湖。”
又到二姐的坟前烧起纸来,坟前也立起石碑。蒋家二女儿之墓,四周野花开放而打扫干静。
蒋闻瑶知道这都是张青山所为,想到张青山五年不来看她,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变故?又想起二姐刚强的死,心里忧愁与悲伤再也难以自抑,放声大哭起来。这一哭不要紧立即被人围住?
事情乍就那么巧呢?蒋闻瑶放声大哭就被人围住?
前面书里已经讲到,肖家派去抓蒋闻瑶的那两个领头人,是亲兄弟,老大丛舍,老二丛得。也是辽西南的顶尖高手,心智谋略也非常的高。
从蒋闻瑶三次摆脱他们的追捕而遁去,看出蒋闻瑶思维也高人一等。心里很是佩服,但也引起老大丛舍,老二丛得格外重视。
蒋闻瑶到底是年岁小,又是女人没有见过世面。只是张青山告诉她在闲余时,多看点“三国”、“水浒”能多长点知识。
“三国”里面的精华东西蒋闻瑶没学好,专学“水浒”里的女英雄,杀贪官除恶霸,巾帼不让须眉,她是牢记在心中。
肖家这次派丛家弟兄带人到她家一闹,她就草率做出决定,千里奔波去杀肖老色鬼,断绝闹事的祸源。根本没有去考虑后果。
从二龙山的山口被追,蒋闻瑶就奔南方而走。没有很好的去隐蔽自己的行踪,欠思虑露出行踪破绽。她自己还蒙在鼓里不知情哪!错误认为自己行踪诡秘,无人知道她的真正意图。
丛氏兄弟俩率人跟踪了两天,就发现蒋闻瑶的逃跑路线是奔南方。
“她到南方去干什么?一个没有闯荡过江湖女人能做什么事来?”老大丛舍难以做出判断,向老二丛得问道。
“大哥,蒋家三女奔辽南而去,有可能是回她的老家。”老二丛得说出自己的看法。
“那她回老宅去做什么呢?”老大丛舍又提出疑问。
“大哥,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就安排吧。”
老大丛舍立刻对手下人进行分配,肖家派来的人继续跟踪,随时报告蒋闻徭的大概方向,也向肖家通报消息以防万一,又令他们的几个师兄弟在后面接应。
他们弟兄俩快马加鞭“夸夸”地连夜赶回辽西南,到蒋家原住处埋伏起来,等待蒋闻瑶的到来。
丛氏兄弟俩回到辽西南后,连家都没有回,也没有通报肖家他们回来了。而是,秘密潜伏在蒋家的附近的山上,监视蒋家废弃院落的动静。
老大丛舍认为;“蒋闻瑶回西南,是可能回蒋家旧宅来取秘密东西。”才决定守株待兔秘密潜伏,二人谁没有想到蒋闻瑶是回来杀肖老大的。
两天过去,没有任何消息出现,丛得等得不耐烦了,想要回家去看望父亲。
丛舍拦住劝解道;“得弟,如果,这个时候回家去探望父亲,很容易暴露咱们的行踪,被蒋家三女知道而逃之夭夭,咱们就会前功后弃。
肖家因为咱们没有抓住蒋家三女,也会跟咱们翻脸的,那大洋店铺不是白让咱们拿的,肖家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
老二丛得只得听老大丛舍话,哥俩安心的等待起来。
恰在这时,他们的信鸽到了,蒋家女已进入了辽西南地区,他哥俩万没想到蒋闻瑶敢上肖家去杀肖老大,更没想到蒋闻瑶会半夜来上坟。
如果,不是蒋闻瑶伤心的大哭,夜深人静哭声惊醒了他们的睡眠,他们也就错过这次机会,那就完成不了他父亲的心愿,抓住蒋三女逼出张树德的后人,以报当年的一掌之仇。
讲到蒋闻瑶被围,丛家兄弟马上就要得手,怎么又说到要找张树德的后人,报当年的一掌之仇,这一掌之仇从何而来?这跟丛家又是什么关系呢?
任何事情都有因果关系存在的,不有那句话吗!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要有生物的地方,里面都包含阴阳互补,因果互存的关系。
这一掌之仇内在原因还又得从蒋家说起,看过前面章节书的人都知道,蒋家搬到这个山坳第二年秋天,有一天,来了一伙人,赶着三辆大车。
那领头人长得黑铁塔身材,五官搭配的还算可以,凑在一起成了凶狠的面孔,让人看了一眼有胆战心惊的感觉。声音严厉对蒋闻瑶父亲道:
“这个地方是他们祖上跑马圈地占下的地方。是属于他家的地盘,谁要在此地开荒种地,都得交地租粮。”
蒋闻瑶父亲一丝也害怕他模样,上前与他们理论:“我们刚开荒时,你们不来收地租粮。等我们播下种子丰收了,你们就来收地租粮。
要知道收地租粮,我们就不在这里开荒种地了。天底下荒地有的是,非得种你们这块地。明年我们就不种了。”那声音是发出强烈反抗情绪。
那领头人眼睛一立,凶光毕露,脸就拉拉下来了,凶眉横目道;“明年你们种不种地,那我管不了,今年种地就得交地租粮八千斤,你们要想不交,就把你们家的房屋点着,看你们上那里去住。”语言中充满了威胁。
恰在这时,张树德在夫人郭玲搀扶下,出现在大家面前,一脸病容仿佛风一刮就能倒了似的,咳嗽数声才对那伙人言道: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跑马圈地的事在康熙年间就作废了,东北土地除了长白山、奉天、辽阳、抚顺等地禁止开采外,剩下的土地谁开采就是谁家的。”
“你是干什么的?敢管大爷我的事,还是回去养你的病,多活两年是真的。把粮食装车拉走。”用手那么霸道一挥,手下人就要上前去装我家的粮食。 领头人顿时恼羞成怒,用手一指那多嘴之人,凶神恶煞般地喊道。
此时,张树德眼睛瞬间睁大,眼底射出怒意,不用郭玲扶着上前道:“朗朗乾坤,天理上在,你们就这样拉人家粮食,这不是强盗行为吗?”声音变得严厉道“不许拉。”脸色更加苍白了。
“我让你******回去养病,你******不知好歹。敢跟大爷我叫号,你真在找死。”那领头怒火上升,气急败坏骂喊道。
他一摆手,手下的三个魁梧大汉,立刻就往那男人身边靠去,不让哪男人再说话,上去就要去抓胳膊。
外表看去,病歪歪的一个人,没看张树德有什么动作,身形一晃已经脱离那三个魁梧大汉围攻,已来到那领头人面前。
警告道:“如果,你们再逼我,我要一出手,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那语言中透出威严的一面。
“靠,说话都******原气不足,风一刮都要倒,还敢用大话吓唬我们,真是不知死活。弟兄们上去废了他们,拉上粮食咱们回城里去换酒喝。”
哪个领头的人没有领教高人的功夫,还是那么目中无人,非常傲气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