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三个女人的明刀暗枪自然就要不用多说,也就是到了夜深才安静了下来,睡觉之前,我又拿林二蛋的事儿问二叔,在我的潜意识里,二叔绝对是要比胖子刘要叼的多,沉默的人总比话多的人给人更多的信任感。
“这事儿不好说,小凡,其实很多事情,你并不能全部都往玄乎的事儿上来想,林二蛋上次是丢魂儿了,但是在不信这些东西的人眼里,他就是生了一场奇怪的病,然后呢他现在大病初愈了,身体出现了某种特别的反应,变异了,你是在外面的世界上待过的,这种病例,是绝对不少的。我说这话的意思是,不要钻牛角尖,这样容易陷入死胡同。”二叔一个在我心中标准的神棍,此刻竟然劝我相信科学。
我听的一阵头大,但是我总感觉这事儿蹊跷到不行,想来想去只会让自己更累,眼下最重要的是,我现在不知道胖子什么时候走,在他走之前处理还祠堂的事儿才是最主要的,我就在这种纠结之中昏昏沉沉的要睡去,隔壁的墙上忽然的响起了敲墙的声音。
隔壁的是谁?——这不用说,自然是那对奇葩母女。
半夜三更的敲墙干什么,自然是调戏我,可是你们两个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点儿,我不是一个人睡!旁边还躺了一个二叔呢!
我被他们俩这样的举动给吓得一下子清醒,看了一眼二叔,也不知道他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总之是闭着眼睛,人在这个时候总会有侥幸的心理,就是我有百分之八十的预感是二叔绝对没睡着,他这么厉害的人,就算睡着也会被敲墙的声音一下子给惊醒。可是我还是自我欺骗自我催眠的告诉自己二叔没有听到,他睡的很沉!
我就这样抱着侥幸心理的躺在床上,我一个大小伙儿,夜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旁边的房间躺了两个同样半夜寂寞的我垂涎已久的女人,这一声的敲墙声,像是一只爪子一样,在这个燥热的夜晚,把我一颗处男的心抓挠的一片火热。
没过两分钟,敲墙声又响了起来,夜晚的时候人越发的容易躁动,十一岁那年看到的吴妙可浑身的雪白,医院病房里两人命悬一线的抵死缠绵,她那低声的呢喃,像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彻底的把我点燃。
这是召唤,绝对是召唤!我要过去了我就是禽兽,我他娘的要是不过去我林小凡就是禽兽不如!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精虫上脑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的眼睛里除了雪白的皮肤之外没有任何的东西,只要不拿枪顶着,几乎是没任何东西可以阻拦他!
我穿着一条内裤。走出了房间,最先看到的是已经灭了灯女警的帐篷,我踮着脚,此刻什么狗屁的礼仪道德,什么所谓的辈份之差都是浮云,我一把就推开了母女俩房间的门。
几乎就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一只手就拉住了我,接触到那圆润温软的手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不属于了我自己。
她只是轻轻的一用力,就把我拉进了一片温软细腻,带着些许冰冷的身体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的空白,一把把这个身体勒进了我的怀里,恨不得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这种感觉,这种屋里有两个人,旁边的房间里还有一个清醒的二叔的感觉,让我接近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