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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鬼神的礼物

石林

以一种从没有过的震撼,闯进瞪圆的双眼,让人惊叹和热泪盈眶的,其实,不仅仅是传说。

她头戴撒尼包巾,身着五彩的长裙,后面背着四方的背篓,无论风风雨雨,都深情地仰望蓝天白云,翘首以盼,亭亭玉立地站在玉鸟池畔,成了雕像一般的山石,可心里似乎声声不断地呼唤着她的阿黑哥,这尊石像,更确切地说是像人的石头,就是名闻天下的“阿诗玛”,就是在传说中臻于至美的那个撒尼姑娘。

在很久以前,美丽善良的阿诗玛和勤劳勇敢的阿黑相爱。可是地主的儿子阿支因贪婪阿诗玛的美色,心存歹念,前去逼婚,被阿诗玛断然拒绝。后来恼羞成怒的阿支趁着阿黑带着阿诗玛在溪边小憩时,放洪水卷走了阿诗玛。阿诗玛奋力挣扎的时候,仍在声声呼喊着心爱的阿黑哥。可是无情的洪水很快就将她的身体淹没,只留下一声声回荡在人们心中的呼唤。后来,阿诗玛变成了一尊石像,站成了千古绝唱。

如今,但凡在阿诗玛的身边呼喊她的名字的时候,似乎都会听到她的回答,听到她诉说对阿黑哥的想念和期盼。每年彝族的火把节之夜,相传星星月亮会为阿诗玛点灯引路,她会穿过云天海疆,带着向往和憧憬,来到阿黑哥的身边团聚。美丽的传说让这块原来毫无生命的岩石也有了和人一样的执着和信念,而守着一份千年不渝的爱、千年不变的风骨的阿诗玛,早已成了当地人们心中永远的女神和永不破灭的偶像。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怪石林立的样子。远远望去,那一支支、一座座、一丛丛巨大的灰黑色石峰昂首苍穹,直指青天,如旌旗招展,壁垒森严,而无边无际更如一片莽莽苍苍的森林。“石林”的称谓就如此生动地闯入人们的耳朵。

这里随处可见的都是造型各异的石峰,有“母子偕游”,那种爱护和关心在母亲牵着孩子的手的一瞬间温暖着所有的心灵;有“老翁漫游”,那花白的胡须以及那种悠闲自若的神态尽展无遗,仿佛天空中还飘荡着他豪放的笑声;有“苏武牧羊”,在遥远的匈奴,他似乎满脸遍布岁月的沧桑,虽身处冬日的寒风中,仍在思国思乡,誓要回到汉土的决心依旧没有改变;有“梁祝相会”,那个遥远的爱情故事像“阿诗玛”一样,总能勾起多情人的追忆和啜泣,好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最终还是享受着团圆;有“女娲补天”,这个人类的祖先为了子孙后代过上幸福的生活,仍在坚持着伸举的姿势,生怕再次出现漏洞,殃及百姓;有“双鸟夺食”,它们拼抢起来的时候,甚至忘记了展示自己美丽的歌喉,应该也是以食为天的物种;有“万年灵芝”,它的形象和逼真让人怀疑这是人工的堆砌,造物主的神奇让人不可思议,叹为观止;还有“莲化峰”的妩媚,有“剑峰”的寒光,在苍茫的天际下,它们犹如一幅参差峥嵘、巧夺天工的奇石异峰图,震撼出心灵的翻滚。

人若行走于“林”间,总会产生一种幻觉,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或者是在迷宫中。循着那些时而陡峭时而弯曲的小径,既可以感受到盘古开天辟地时天地混沌的原始模样,也可以感受到黄帝战蚩尤时山崩地裂的悲壮声响。无论平日里有什么天马行空的想象,在这里,都是合情合理的,都是有根有据的。所以,石林总可以丰富诗人的思路、画家的神思,是一股流淌灵感的源泉,也是足以改变一个人一生思维的玄机。

所以,这些石头远不只是默默矗立着那么简单,它们有声音,有思想,也就有了生命。每一块石头都像“阿诗玛”的呼唤一样,追求着并不为人所洞悉的梦想,那首《精美的石头会唱歌》说的大概也是这里吧。而在一些被无数人用手摸得光亮的岩石前,只要用手拍打石身,然后将耳朵贴上石面,岩石就会传来重重的敲打声,仿佛里面深藏着一个神话般的寺庙,里面有个可爱的小和尚,一直在和着人们手掌的拍击声而起劲地敲着木鱼。据说这些无言的石头都来自天宫,都是修炼成道的仙石,经过了不知多少年的时空才凝聚起这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又经过了不知多少年沧海桑田的变化才可以来到人间保佑一方水土。

怎么样的传说都好,至少眼前林立的石峰、石柱、石芽为大自然谱写了神奇和壮美,也映射出造物主对石林由衷的偏爱。这种偏爱让人颇感嫉妒,因为各种美丽的东西在这里居然能够一应俱全。

长湖是阿诗玛的故乡,鲜花遍地,绿草如茵,这里总有新的“阿诗玛”到此寻找自己的爱情;大叠水飞瀑成群,飞珠溅玉,滋润着鲜亮的石块石芽;芝云洞里的钟乳石婀娜多姿,玲珑剔透,俨然一个微型的石,在整个石林中,时而是曲径通幽的山石小路,时而是豁然开朗的原野绿地;时而是碧波微荡的袖珍湖水,时而是声势浩大的激流瀑布;时而是芳香四溢的五彩花丛,时而是突兀傲立的怪异危石;时而是欢声笑语的啁啾鸟鸣,时而是疯狂嘶吼的奔腾铁骑;时而是中原,时而是塞外;时而是江南小镇,时而是异国他乡,身在此,而身又不在此,不知天上宫阙,今夕何夕。

这就是石林,像油画一样模糊而又真切的石林。

面对这样的天地之壮美,生于凡世长于凡世的人们,却只能够用一颗渺小的心去感受它的雄奇和伟大,感受它的思想和灵魂,感受它留给世界的那些深深的千载难逢的震撼。

元谋土林

这是一片祖先居住过的土地,大概因为黄色遍布,所以他们的后代,都被称为“黄种人”。

最早的人类生于斯,长于斯,也一定终生守于斯。早就无法想象和猜测身为祖先的元谋人为何选择此地繁衍生息了,或许只是个纯粹的巧合,也或许只有这里才适合人类的进化和生存。不管怎么样,元谋土林在每个人心目中的地位都该是高高在上的,都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毕竟,这里似乎还看得到最早的人类钻木取火的画面,依稀感受得到原始的天下为公的世界。

明代著名旅行家徐霞客曾到过元谋土林,他在日记中写道:“涉枯涧,乃蹑坡上。其坡突石,皆金沙烨烨,如云母堆叠,而黄映有光,时日色渐开,蹑其上,如身在祥云金粟中也。”

就是这种土,该是怎样的一种金黄,怎样的一种耀眼,怎样的一种情操。从远古一直保存到明代,又到现在。在偌大的土林里行走,每一眼望去,都会有无数感动涌进眼球。旧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铜器时代,那些远古的谋生手段和工具孕育了最初的人类文明。尽管经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尽管过着茹毛饮血的血腥生活,尽管生命很快就会走到极限,可是他们从来没有放弃对先进工具的研制,对富足生活的追求。从害怕火、认识火到使用火,从躲避野兽到寻找野兽,从四肢爬行到直立行走,从嗷嗷吼叫到创造语言,从树丛之间到陆地之上,从拖着长尾到完全消失……元谋土林的这片土改变了物种,改变了世界。它们该高兴,该欣慰,因为几百万年以后,它们见证了现代的社会和文明,实现了最初的梦想。可是无论现代的社会和文明站在了多么高的历史高度上,元谋土林那一片片金黄色的土地都该是人类顶礼膜拜的对象,都该深深地刻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那是真正永世不灭的神圣。

几百万年之间,元谋土林的黄土固守着人类最早的文明之地,随着人类文明的前进,也年复一年地提升自身的视野。渐渐地,在岁月的积淀和成全下,这些土分散着汇集成不同的部落,又不断壮大着各自的力量。后来,就形成了土柱林立的画面,被后人形象地称作“土林”。

这也是一个被称为“疯神捏造的世界”,因为它们的奇异莫测,它们的神态多端都远远超过了人类的想象。

它们是峻峭的,挺拔的,雄浑的,博大的,纤细的,脆弱的,勤劳的,懒散的,不羁的,疯狂的,是除了“正常”以外,可以用一切形容词加以修饰的。可当这些形容词汇集在一起的时候,仿佛仍显苍白无力和贫乏不堪,只能任凭视觉游离于梦幻和现实之间,感悟一种纯粹属于自己的思绪。

踏进土林的那一刻,眼睛几乎就是盲目的了。那千姿百态的造型,仿佛带人进入一个个新奇的天地,还没作片刻停留,就要不辞而别,向下一个世界出发了。这就是那些土柱的魔力,可究竟有什么神奇却不得而知了。人们所知道的,只是在各自的心目中,这些土柱有的如锥似剑,直指蓝天,在苍穹下划下了一道飘忽的幻影;有的如威严的武士,整装待发,听得见擂鼓击剑之声;有的如万马奔腾,风过后,扬起漫天的黄沙和阵阵战马的嘶鸣;有的如亭亭少女,凝视远方,期盼并不算奢侈的爱情;有的柱顶杂草丛生,有的则开满野花;有的砂石垒垒,有的则裸露突兀;众多的土柱当中,形如神佛者甚多,他们或慈或善,或怒或恶,或指点江山,或打坐莲花;还有虔诚的朝圣人群,仿佛听得见每一句祈祷的话语;有孤立无援的叛逆者,被世人抛弃在一旁,孤零零地忍受着风风雨雨,所有的一切都似人非人,似神非神,亦幻亦真。

所以,土林之中无疑最适合想象,其实也只有想象,才能真正感悟这里的神奇。黄的土,蓝的天,白的云,还有随时变换色泽的风。这些并不算虚幻的东西在这里组合起来后,就会让人觉得身在童话世界,甚至神话世界里。因为只要闭上眼睛,静静地伫立一会,在这里,就似乎可以听见悠远的佛语,暗示着不可言传的天机;听得见白云飘过头顶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清凉;听得见小桥流水的声音,一股温馨的暖流就会迅速扩散全身;听得见风吹草低的声音,牧马人的歌谣填满了空旷的原野;听得见鸟雀的对话,森林里也在举办着歌咏大赛;听得见幼虫的微笑,为找到新鲜的蔬菜而自鸣得意;听得见恋人声声的呼唤,体贴的问候充盈着双耳;听得见孩子阵阵的啼哭,希望自己早日回到家人的身旁,听得见脑海中的各种声音,听得见红尘俗世里的各种声音,悲的、喜的,应有尽有。

这才是元谋土林。它总能让人追忆起朦胧的记忆,在记忆中迷失自我;也总能让人憧憬起未知的想象,在想象里找到自己。

这就是元谋土林。在静默中骚动不安,在骚动中默默无声。当转身离开它的时候,夕阳无语,只洒下满天的金黄,混合着土林的颜色,光芒四射,金碧辉煌。

腾冲火山地热

那向着天空的山口,

也许就是咆哮的语言;

那些丑陋的石头,

也许就是死掉的愤怒。

还没走近腾冲,仿佛满脸就

已经被汗水浸泡了一般。无论怎么擦拭,总有汩汩冒出的热汗,顺着脸颊、手臂、手指滴答下来。即便如此也要近距离地摸一摸它的肌肤,因为腾冲的热是弥足珍稀的。

这里分布着数以百计的大小不等、高矮有别的火山,俨然一幅火山群景图。休眠火山和新生代火山交织分布,纵横穿插,世界上极为罕见。实在是很难以想象出来,在远古的时候,这里是怎样的情景。延绵开来的火山口,喷射着冲天的炽热的熔岩,发出嘶嘶的怒吼,仿佛地狱的怒火在一刹那之间的宣泄。那是一种愤怒,震动世界,撕裂洪荒。以一种破坏的方式,却塑造出崭新的地理形态。

像所有的热情和愤怒一样,可以勃然爆发,但是不能旷日持久,最后冷静和凝固下来。火山边有一些石头,它们能像羽毛一样浮在水面上。这是一种如海绵一般的石头,具有十分发达的气孔构造,可是并不相通。科学探测的结果是因为岩浆爆发离开地面后,岩石中的气体迅速挥发,就镂空了这些石头,所以能浮在水面上,像一个个小水车一样悠悠地旋转。

可是,火山并不如此的沉默。就在看不见的地下,还有着那一颗不能够死亡的心脏,还在跳动,还在凝聚,还在通过种种的方式,向世人宣布终将再次横空出世的信息。这些信息,就是透过地表上升起来的地热。

腾冲的地热在这世界其他地方更是不多见的,境内四处分布的气泉、热泉、温泉等等都是地热的重要组成部分。最负盛名的是硫黄塘“热海大滚锅”和澡塘河高温沸泉。

明代旅行家徐霞客曾这样描述热海的景致和大滚锅:“遥望峡谷蒸腾之气,东西数处,郁然勃之,如浓烟卷雾,东濒大溪,西贯山峡。,水从气中喷出,如有炉羹鼓风用煽焰于下,一沸跃,一停伏,作呼吸状。跃出之势,风水交迫,喷若发机,声如现虎,风从中卷,水辄旁射,揽人于数尺之外,飞沫犹烁人面也。”

火山是暂时安静的魔神,地热是它的狂躁的呼吸。在沉默的火山口上,在即将爆发的力量的中心,在一块不安的土地上,也许,人们也只能注视并且沉默。

白水台

一级级的水台,

就是一级级的台阶;

而一层层的台阶,

承载了一级级的梦想。

“曲曲同流尘不染,层层琼涌水常凝。”这是诗人笔下的白水台。若从诗本身来看,它过于现实了,也过于老实了,因为对白水台的描写,仿佛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蕴含其中。

那一层层天设地造的白玉台坡,如高耸的绿山丛中点缀的一条璞玉银屏,白光四射,耀眼夺目。大一些的,飞流直下,远远地就听得见它们洗涮山峰和撞击地面的声音;小一点的,仿佛静止不动,如丝带般温柔地勾住人们匆匆的脚步。

这晶莹剔透的银屏,竟似千百台层层迭起的玉台琼阶,又像千百道安静的瀑布,自下而上,一层层,一台台地堆云积雪。有的纯白如脂,莹润无瑕;有的黄中带绿,如金似玉;有的晶莹闪光,好像万古寒冰。那水仿佛真是仙人所饮、仙人所浴的,纯洁得一尘不染,在阳光下,滚动着粼粼的光环;掬上一捧,仍有仙气缭绕上方,如烟似雾。水台的表面也各有自己的风格,有的如微波细鳞,曲曲折折,却错落有致;有的如千年树皮,褶皱叠生,连环相扣,而那些大小各异的水台拼在一起,就有如清晨的莲花一般,每一片花瓣都流动着澄澈的水珠;又似元阳的大小梯田,层层叠叠,罗列着想象。当每一绺清水从上面流过,都有如流银泻乳一般,令人神清气爽。仙人就是登着白水台的阶梯腾云驾雾的吧,作如是想,这些白水台就成为了通往天国的阶梯。

大概这是真的,因而人们自古就把这里当作神灵的化身,或者就叫做“仙人遗田”。既然是仙人留下来的田地,那么这蓄满的水波就是玉液琼浆,而必定在过去的时节,种植的也是玉树琼林。仙界方三天,人间几万年。在这几万年的时光,人世却已经沧海桑田,几经变迁。只有每年的二月初八,白水台四面八方的纳西族汇集此地,或歌舞,或膜拜,向神灵祈求新一年的丰收,欢度一年一度的“朝白水”节日。

也许,就是连仙人也是一种传说,是人们在苦恼自己的人生之短,所构造出来的一种童话,也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幻影。可是,就算世上本无仙人,却确实存在着这样的仙境。而站在白水台上,看见日光照射,池水古静,时间也为之静止,而在这一瞬间,就已经成为了永恒。

宜良九乡

梦得太深,就总以为现实也是虚幻的;而九乡,就是梦开始的地方。

来到九乡就仿佛到了桃花源一般。“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这只不过刚刚迈进九乡的门口,只不过桃花变成了兰花。“幽兰当数九乡最”,幽幽的兰香引领着人们探索着未知的神奇,竟然真看见了那条流淌的溪水。溪水渐行渐远。竹篙翻动着浪花,泠泠作响,心神却开始惶惑,不知身在何处,是不是就渐渐走进传说。但是当小船或者竹排,驶进溶洞的洞口,传说也变成了真实。或者和桃花源不同的是:桃花源里是平淡安宁的生活,满目桑田竹林之属;而这里则是洞天石室,钟乳倒悬,光怪陆离,虚荒诞幻。

九乡的溶洞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累积才形成的如此惊心动魄的神奇。神女宫,顾名思义这应该是神女居住的地方。这里钟乳石林立,姿态各异,却都修长舒展、柔和曼妙,极富有阴柔的女性之美。仔细端详,这些钟乳石骤然生动,也当真如神女一般,轻扭腰肢,凌波微步,轻歌曼舞,花雨缤纷,连鼻尖下面也似乎飘来淡淡的脂粉香气。相对神女宫的峰回路转、曲径通幽,雄狮大厅则豁然开朗、气势磅礴,长宽达200多米,让人顿觉豪情荡生。未见其景,先闻其声,这就是中国最壮观的地下瀑布——雌雄双瀑。两条瀑布从陡峭石壁上飞流直下,如白练浊玉,激射水花,不待完全落地,就已经融合为一体。岩石层层积累,不可计数,如同人工开发的梯田,这就是“神田”奇观;蝙蝠洞里,蝙蝠虽然已经不见,但是钟乳石悬挂,如同刀剑。

一个溶洞就足以让人眼花缭乱得无法用语言解说,更不用说溶洞成群,纵横交错,神出鬼没,不一而足。有道是“九级溶洞九十九,游完溶洞白了头”。不过,如果真的能在这样的洞天福地里生活到老,却是隐藏在心里的一个愿望。“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假如在这里,一定也不会知道外界的世事变迁。这就是一个桃花源一般的所在,“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只不过人更少了,少得让人心花怒放,少得远离了尘嚣,远离了烦恼。

似乎是走过千山万水寻找一个迷梦。它在你的眼前一闪而过,短暂得都不能看清。当你几乎要绝望地放弃,它却突然从地面跌落。当睁开眼睛看见这些溶洞,才发现竟然就是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