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其实之前有人对月魇被放血那段表示有疑惑,暮暮来解释一下。托兰西知道月魇的血有抵抗瘟疫的作用,那之后肯定不会大碗大碗的给别人喝,那样把她的血放干了,也救不了几个人,所以只需要一点就行了,至于被放了那么多血为什么还能活着,暮暮会再后面的后面的后面解释的,呵呵…另外,接下来改为第三人称,因为第一人称确实有许多限制,不好意思。)
接连过了两个星期,月魇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霍尔伯爵对她照顾有加,真的把她当成亲生女儿,霍尔伯爵的夫人压根就没有见过几次。月魇觉的自己实在受霍尔伯爵太多照顾了,一定要做些什么,哀求了半天,霍尔伯爵才同意让她做些简单的家务。
“小姐,修剪花卉这种粗活就交给我吧,怎好劳您的大驾。”仆人接过月魇手中的剪刀,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月魇也没有说什么,对于女仆们的态度,她早已习以为常了。只是沉默不代表她就是忍气吞声者,所以说话也是不卑不亢:“那么,我该做些什么?”
“小姐去厨房吧,下午茶时间到了,您把茶点送给老爷吧,麻烦您了。”
月魇点了点头便去了厨房。此时的霍尔伯爵应该在书房看书,想到这里,月魇便向书房前进了。到了书房,月魇刚刚想敲门,突然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已经够了!请不要这样了!”女人的声音带着无奈和隐忍,而且那个声音,是唯娜!
“你敢反抗我!你是不是忘了谁把你救出来的!”那是霍尔伯爵!奇怪,月魇心里一阵疑惑,唯娜和霍尔伯爵之间怎么会有这种对话?
月魇微微开了一条门缝在门边听着。
“我………我不曾忘!”唯娜咬着红唇,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怎么会忘,怎么忘得了……我怎么忘得了,是你,把我从地狱带到了更深的地狱!”
“啪!”“啊!”一个巴掌让唯娜的嘴角立刻益出了鲜血,霍尔伯爵怒气冲冲的吼道:“贱人,不知好歹!”
“好歹?”唯娜笑了,那么凄凉,那么悲伤。她缓缓站了起来,突然她撕开自己的上衣,毫不保留的露出了自己的上体。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条鞭痕,一条条铁烙的痕迹,触目惊心,月魇已经惊讶的捂住了嘴巴,来防止自己因此而发出声音。
“这就是你给我的恩惠!你的夫人给我的恩惠,三年了,你一不在家,她就疯狂的虐待我,可是你又有多长时间在家!你让我失去了什么,你知道吗?你让我失去了心!这比死亡更可怕!”唯娜倔强的忍者眼泪,可她的伤并没有引起霍尔伯爵的同情,他反而有些厌恶的偏过了头,摆摆手:“把衣服穿起来,恶心死了!”
“恶心?”唯娜苦笑,半晌了若的穿上了衣服,连连点着头,“是恶心,是恶心,从被你夺去第一次开始,我就是个肮脏的人了………”
“啪!”月魇手中的盘子就这样碎成了碎片,眼泪已经不自觉的湿了脸庞,她颤抖的开口:“唯娜…”
“小姐……”
“小魇!”
唯娜看了一眼月魇,终是什么也没说,掉头跑了出去。“唯娜!”月魇想要追上去,可是手被狠狠拽住了:“小魇,你去哪啊?”霍尔伯爵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放手!”月魇怒瞪着他,就在刚刚那一刻,她把眼前的男人看清了,如此的恶劣,如此的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