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自从送走落月和顾连城后,就没有停下来过,终于感到累了,看了看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她还清楚的记得顾连城走时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警告自己不要接近落月,否则别怪他。言溪想了好多假设,最后缩了缩脖子,现在突然觉的顾连城真的好可怕!为了落月,什么事都敢做!说他可怕不如说爱情可怕,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包括他的一切。难道要自己跟他说自己是女生,这也没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啊,落月看起来好像对自己有意思。不行,我得说清楚,起身向落月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发现没有人,只好转过身反手把门带上,眼神不经意的一扫,发现不远处有一抹红色的身影。言溪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向红影所在的地方走去。在快到跟前时,言溪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落月,是你吗?’穿红衣的女子背对着言溪坐在秋千上,微微荡着秋千。脚轻轻点地,加大了摇晃力度,从开始不经意的轻荡变成了快速晃动。言溪不得靠近,看着眼前晃动的红影,言溪感到有些眼花。正想飞起身到红衣女子面前时,她似乎看穿自己所想,忙道‘别过来!’言溪被她这一叫愣了愣。不久,红衣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叫什么名字?’言溪想也没想便回到‘言溪,你呢?你叫什么?’‘这你不需要知道,但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兴许我可以帮你。’红衣女子跳下秋千,优雅落地,慢慢转过身。言溪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只是意识一点点消失,只知道那是一张极其妖孽的脸…红衣女子嘴边挂着笑,上前接住言溪欲倒下的身子……
白凝玉端着刚熬好的药汤,快步走到房间,看见安逸辰正费力的支着身子想要起身。连忙把药碗放在靠床边的桌子上,上前扶着安逸辰起身,安逸辰抬头看着白凝玉‘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白凝玉愣了愣,马上牵起一抹笑容说道‘别忘了,我们是朋友啊?’‘朋友?有真正的友谊吗?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吧!’伸手把扶在自己胳膊上白凝玉的手轻轻拉下。‘把药喝了吧,一会就凉了!’白凝玉假装没听见,端起桌上的药碗,递到安逸辰面前‘不需要!’冷冷开口。‘你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能再感情用事了!更何况魔君,不,你父王……’不等白凝玉说完,安逸辰冷冷打断‘我说了不需要!’随手打翻了白凝玉手里拿着的药碗。‘哗啦’药碗碎了一地,白凝玉还保持端碗的姿势,愣了愣。双手缓缓握紧,最后垂在两旁,抬头看着安逸辰,欺身上前‘告诉我!你开始给我准备对策时,说做我朋友,是真的吗?’安逸辰沉默了半响,最后还是狠下心来,抬眼与白凝玉对视‘你这都看不出来,还当什么妖王啊!我和你做朋友就是为了让你帮我解决魔君,让我不再受他的威胁,换来我的自由…咳咳…何乐而不为呢?’吐出了血,安逸辰擦了擦嘴角还是把那讽刺的话说完了。‘现在呢?虽然我知道你恢复记忆,但魔君是你的父王啊!’‘别跟我提他!就算我知道他是我的父王后,我不会为我当初的选择而感到后悔!’安逸辰的口气是那么坚决。白凝玉无奈的摇摇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疑问,我就走了!’安逸辰一转身发现自己还在原地,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如此虚弱,魔法都用不了了。心一横,艰难的扶着床沿下了床,甩开白凝玉上前扶着的手。艰难向前迈步,刚一松开扶着床沿的手,身子便不稳的摔倒在地上,安逸辰嘴里吐出鲜血。还是没有放弃,刚想扶着地面起身,没发现药碗散一地的碎片,当即手就被刺破,流出了血,看着这鲜红的血,安逸辰冷冷的笑了笑‘我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捡起了地上的碎片,盯了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还不如死了……’白凝玉忙上前一掌击晕了安逸辰。把安逸辰抱到床上后。看着安逸辰,心里默默想着…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