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回到房间一挥手变回来原来的样子,一身红衣。正是那名红衣女子!她来到床前,轻抚床上人的脸,轻开口‘言溪,我帮了你,你该怎么报答我呢?’……顾连城看着言溪抱着落月离去,而落月却没有挣扎。心里不能再平静。使劲挣扎,绳子却越挣越紧,顾连城咬了咬牙,用内力攻破了绳子,顾连城倒在了地上,捂住胸口,口里流出鲜血。那人到底是谁?难道真的是言溪!那他到底为了什么将自己的魔力隐藏那么久,到今天才露出来?不过,这笔账我记下了!盘起腿轻念咒语,在恢复差不多的时候,起身向言溪的房间走去。屋里的红衣女子感觉到有人的到来,立马侧身躲了起来。门被推开,顾连城看见言溪躺在床上,压下一肚子气,因为对刚才的打架还心有余悸,并没有直接上前把言溪拉起来。而是坐在桌子旁等言溪醒来。红衣女子看见此景,嘴扬了扬轻念咒语,床上的人的手立马动了动,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感觉眼前还有一阵黑,摇了摇头才彻底看清眼前的人,吓了一跳,茫然的看着顾连城‘顾连城?你怎么在这里,不会那么小肚鸡肠吧!就因为那天我把你们关在一起一晚上,现在还来找我麻烦,我那不也是对你好吗!’顾连城皱了皱眉‘别给我装糊涂,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我是来找你算账的!’言溪揉了揉眼,迷迷糊糊的问‘你说什么?算什么账?我记得我没向你借过钱吧,到底何账之有啊?’顾连城被他说得脸一阵黑一阵红的,言溪看着顾连城的脸‘你怎么了?脸怎么会变色?’说完想伸手碰顾连城的脸,还没碰到,顾连城就后退好几步,言溪更好奇了‘我又不会做什么,你那么害怕我干嘛!’‘谁害怕你了。’顾连城往前走了几步,和言溪还是有点距离。言溪只好起身,下床时被子被带掉了。言溪忙捡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古怪‘我睡了多久?我怎么会躺在这里,我明明是去找落月的!’顾连城一听落月的名字又激动的说‘你找落月干什么?’言溪看着顾连城笑了笑‘怎么?吃醋了?我只是想当面把话跟她说清楚。’顾连城冷哼一声‘我想,你刚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还想在说什么!’顾连城想了想,这人是在装傻吗?我得试试,说不定刚才那个是假的,可是自己怎么会看不出来,小时候就开始学看破别人的伪装术,如今已经修炼到最高层,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言溪,看招!’顾连城手里变出羽扇向言溪那边扇去,言溪忙仰头躲过。学几年跆拳道可不是白学的,警惕性和反应能力都需提升,自己已经练到黑带,如果他不会魔法,根本就不是自己对手想到此。言溪在躲过下一招时,抓住了顾连城的手,顾连城愣了愣没有赶快挣脱,他还是对言溪的力气心有余悸,见顾连城没反应,言溪忙说‘顾连城,你我来一个公平比试怎么样?’‘怎么个公平法?’‘都不许用魔法,空拳如何?’顾连城一听,心里冷笑道,如果不用魔法的话,我可不会手软!看向言溪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来吧’言溪摆好姿势,高扬头,嘴边笑意更浓,淡淡开口‘你先!’顾连城把羽扇收回,向言溪袭去,每一招都很用力气,似乎是想把刚才的屈辱全讨回来。红衣女子在角落里静静看着。
白凝玉脖子上的项链发出红光闪了闪,包裹住白凝玉的身体,红光进入身体,流遍全身,白凝玉感觉身体恢复了,而且魔力似乎更高了,嘴边的血迹也消失了,项链是不会让寄主受伤的,而它发出的红光只对有纯真的妖系血统有利,对其他人都有着致命的伤害,一旦戴上,项链就会记住寄主的灵魂烙印。这是各族窥视又没有偷的真正原因。安逸辰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对项链产生半点兴趣。淡淡开口‘说吧,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为你做到,我不喜欢欠人情。’白凝玉想了想说‘好,你就答应我与你的父王和好吧‘我父王?我的父王是安特勒国王!我叫安逸辰,不叫冷漠痕!’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站起身走到桌旁喝了口水,继续道‘你告诉他,冷漠痕在他送到仙界的时候就死了!还以为我是那时候无知的小孩吗!任由他利用吗!他的每步棋都是对的吗,跟他说,我这个棋子他下错了,丢了吧!’说完拂袖离开,白凝玉追了出去‘等等!’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安逸辰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