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夺爱:婚外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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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醉了

“这个事儿好理解,你不记得咱们家原来养了一只老母鸡了?因为那只鸡太孬,每年抱窝都保护不好小鸡仔,那年我和你妈就商量着不让她抱窝了。她搂着几只鸡蛋就是不肯走,后来我们用水淋她,她都不清醒。一个鸡都这样,何况是一个人呢。那鸡蛋才搂几天啊,都那么深的感情,你的……啊。”沈红山是看大家都哭了,想哄哄自己女儿,这一说就没收住话,被赵秋云揪了一下胳膊,瞪了他一眼。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不合适,尴尬地笑了笑。

“子安,今天你陪爸好好喝一杯。”沈红山又把话题扯秦子安头上去了。

“爸,一定。”

“一定什么呀?不行,秦子安现在必须得滴酒不沾,昨晚高兴的就喝了一杯,我就够担心他的胃了。今天再喝,别把老毛病喝犯了。乖乖吃饭,要喝酒,让我哥陪你喝,他胃结实。”

“啥?我胃就结实了,这丫崽子,我是你哥,胳膊肘往外拐。”沈成举抗议道,把刚看到妹妹康复的泪水收了回去。

一家人笑做一团之时,秦子琪也来了,见到嫂子康复自然是高兴。

“子琪,你以后没事多到嫂子家来走动走动,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人多也热闹。”秦子安说。

他想起曾经和沈可佳说过要撮合她和沈成举的事,现在看来是可以提上议事日程了。

“好啊!”秦子琪答应道。

沈成举见秦子琪来了,分外高兴,上次她走后,赵秋云和他说过让他追她。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另一方面又觉得试试未尝不可。于是吃饭期间,沈成举很照顾秦子琪,帮她夹菜什么的,很殷勤。

秦子安悄悄给沈可佳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还记得吗?我和你说过,两个人很合适吧?

要是他们能搭上,沈可佳自然乐得其成。父母最大的心事也就是哥的婚事了,要是沈成举成了亲,好像她生活中就没有任何的不如意了。

吃完晚饭,沈成举主动提出要送秦子琪,一家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上。沈红山和赵秋云觉得儿子能主动追女人,算是奇迹出现了,也是沈家的列祖列宗显了灵。

秦子琪拒绝了两句,秦子安却替沈成举说了两句好话。

“本来我要送你的,可你嫂子刚好,我不想和她分开。你一个女孩子家晚上一个人回家我怎么放心呢?你还是让他送你吧!”

秦子琪一向话少,也很害羞腼腆,不喜欢所有人都关注着她的那种感觉,也就没再反对。

沈成举和秦子琪出了门,自己也有些紧张,毕竟是头一回追女孩子。

秦子琪倒不紧张,就是不喜欢有陌生男人和自己走这么近,可他是嫂子的哥哥,又不好拒绝。

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正好有辆车从旁边冲过去,沈成举很本能地护了她一下。这一下,让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秦子琪更觉得不安。

“沈大哥,谢谢你今天送我,不过我还是习惯一个人。你还是回去吧,我不喜欢和男的一起走。”沈成举想着,追女孩子大概就得离近一点,所以接近了,就没有分开的打算。秦子琪忍不住了,最终选择开口赶他。

沈成举可是鼓足了相当大的勇气才提出送她回家的,她这么明确的拒绝,让本身也有些木讷的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那你一个人,行吗?”他憋了半天,把想再争取一下的话全吞回了肚子里,而是这么问了一句。

“行!我每天都一个人,真不喜欢别人送我。”

“那我就不送了,我回去了,你到了给我发条信息吧。”沈成举实实在在地说。

“好!”秦子琪答应道,其实她连他手机号都不知道。

秦子琪一个人在街上慢慢走着,哥嫂现在好了,她也少了一件牵挂的事。她看得出来他们有意撮合她和沈成举,可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对别的男人有感觉了吧,她就是这么执拗地喜欢着杨朋义。

一晃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被他的爱人抛弃后,创伤全好了吗?

正在想着他呢,就见到自己前方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一边走着一边对着酒瓶子往嘴里灌酒。

定睛一看,那摇摇晃晃的人可不是杨朋义吗?

唉!还真是巧,人生永远都是那样不可思议。她本来不想管他的,想到上次他赶自己走时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她就不想管。

但她能控制住自己吗?显然不能,腿没受大脑控制已经直直朝他走过去了。

“义哥,你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街上喝酒呢?”她问,习惯了叫他义哥。

杨朋义抬起醉眼看了看她,有点冷淡地说:“我在哪儿喝酒跟你有关系吗?”

“我……是和我没有关系。”她想去抢他手里的酒瓶的,手停在半空还是放下来。

秦子琪啊,他和你真没关系,还对你这么冷,你有必要管他吗?

“没关系就快点在我眼前消失,我只要一看到你,就想起你那个混蛋哥哥来。”

混蛋哥哥?他们不是好朋友吗?她因为和他之间有了那次的不愉快就没联络过了,可是他和哥哥之间好像应该没什么过节吧?

上次的接触太短暂,她还没有来得及和他说说话呢。

他看来心情不好,她是不是该和他说话,让他别这么难受?总觉得自己喜欢他,又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算哪门子的喜欢。

“义哥,你别一个人喝了,我陪你喝吧。”秦子琪鼓足勇气说。

“陪我喝酒?行啊!我今天不仅仅需要一个女人陪我喝酒,我还需要一个女人陪我睡觉呢,你行吗?”他轻蔑地看了看她,说道。

今天这么难受的原因是几年前的今天他向沈可佳表白了,是他们开始的日子,他记得很清楚。

“你……”秦子琪一片好心,没想到却遭此侮辱,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杨朋义忽然有点愧疚了。别管怎么说,她是她,她哥哥是她哥哥。她哥哥干了什么事,她还兴许不知道呢。

“我跟你开玩笑的,和小时候一样还是这么禁不起玩笑。好了,我家就在前面,我要回去了。”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多了,头晕。

这样晕也好,能让他忘记沈可佳,也忘记秦子安,更忘记他的孩子。

他一道歉,秦子琪心里的委屈一扫而空。

“义哥,我送你回家,我想陪你喝一杯,聊聊天。我们有好多年没有在一起说过话了,我怀念以前的日子。”也不知道怎的,秦子琪忽然就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甚至她根本就没想,一个单身的女孩去和男人喝酒,是多么危险的事。

秦子琪的话让杨朋义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她只喜欢和他说话,对别人都很冷淡,甚至胆怯。

那时秦子安和杨朋义还是好朋友,两个人出生入死的。她说她怀念过去,杨朋义也怀念。真想回到那个时候去,不长大,世界是那么单纯美好。

长大了,要结婚,有女人,甚至有孩子,这一切都让人觉得很累。

今夜他也不想一个人过,有秦子琪陪着,也好。

“走吧,我去买两瓶酒。”杨朋义说。

见义哥答应了,秦子琪心底竟有种喜悦感涌上来。

不远处就是一家超市,杨朋义让秦子琪等着,他去买酒。

子琪看他步伐有些不稳,怕他走路摔跤,扶着他,陪他一起进去。

杨朋义奔着啤酒去的,子琪却拦住了他,她觉得女孩子喝啤酒不像话,倒是红酒很适合。而且,杨朋义现在喝成这样,再喝啤酒怕他会更醉。

单纯的秦子琪以为红酒度数不高,不会醉,哪知道已经喝多了的人喝红酒更容易醉。

杨朋义对喝什么酒无所谓都听她的,秦子琪拿了两瓶红酒抢着付账,他却也没有和她争。

“我家就在前面了。”杨朋义往前指了指,在秦子琪的搀扶下回了家。

所谓的家是他租的房子,他说这里离上班的地方近。其实这里是他的避难所,自从父母得知了沈可佳的孩子是他的,就三天两头逼着他去找她和好。

孩子是杨家的孩子,他们不想杨家的孩子去跟外人姓。

可沈可佳却一直不理他,他倒想认孩子也没机会。最后受不住父母的唠叨,他自己在这里租房子,乐得清静。

从踏进杨朋义门的那一刻起,秦子琪就觉得局促不安。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一起,还是晚上。小时候无所谓,现在长大了,想想目前的处境,就觉得不好意思。

杨朋义却没想那么多,在他眼里,秦子琪一直还是个小姑娘呢。

“坐吧,我们喝一杯。”杨朋义说,指了指床。

出租房很简单,就是一间卧室,一间厕所,连客厅什么的也没有。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一张书桌。

秦子琪坐下来,杨朋义把酒开了,四处找杯子,没有。

“我们豪迈一点,就这么喝吧。”杨朋义说。

“好。”只要你高兴。

两个人拿起酒瓶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大口下去。

“义哥,你今天是怎么了?”秦子琪小心翼翼地问。

“你嫂子怎么样了,孩子生了吗?”杨朋义闷闷地问,秦子琪一时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嫂子?”

“对啊,沈可佳,孩子生了吗?”说出这个名字,杨朋义的心里一阵痛。近两三个月,沈可佳连他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杳无音信的。

孩子是他的,说好了杨家的孩子他有探视权,她凭什么不和他联系呢。

她以为他关心她嫂子,就是关心她哥的意思,秦子琪始终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杨朋义的。

“没生。”

“不是到了预产期了吗?怎么还没生呢?”她发现他似乎非常关心那个孩子。

“孩子没有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杨朋义忽然把酒放到了一边,抓住秦子琪的肩膀失控的问。他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了。肯定是该死的秦子安干的,不肯要他的孩子,哄着沈可佳把孩子给打了。

“孩子没有了,义哥,你这是怎么了?这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你怎么这么激动啊?”

“怎么没的?是不是秦子安让她把孩子打了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混蛋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就知道,我……”杨朋义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谋杀了他的孩子,此时他恨不得去把他给砍了。

“义哥,你放开我。你说什么呢?我哥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孩子打掉啊。孩子没了,我哥也难受,你怎么这么说他呢。”

“哼,他难受,不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会心疼会难受。我怎么忘了,你是他妹妹,当然什么事都为了他说话,你走!”说着,放开了秦子琪的肩膀,指着门,让她离开。

她现在管不了他说什么了,一门心思都在琢磨他的话,什么意思呢。

“怎么不是他的孩子呢?不是他的孩子是谁的孩子,我哥照顾嫂子可细心了。要是别人的孩子,他对她能那么好吗?”

“哼!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哥有多虚伪。他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我告诉你秦子琪,你真是看错了。你哥他就不是个人,他是个禽兽!”

“啪!”的一声响,秦子琪一巴掌扇上了杨朋义的脸。

那是她最心爱的义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手,打完了她自己的手都还在哆嗦。

“我……对不起,义哥,我只是,我不能听别人说我哥的坏话。对不起……”杨朋义捂住了脸,愤怒地瞅着她,让秦子琪有点心虚了。

“连你也打我!你哥本来就不是人,他抢了我的妻子。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夺妻之恨?我恨死了他,我恨不得杀了他。你还替他说话,你这个糊涂的女人!”说着,杨朋义怒不可遏地抓住了秦子琪的衣领。

秦子琪太惊讶了,一时消化不了这个消息,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他以为她是害怕了,她的害怕让他解气。口中说着秦子安对他犯下的罪行,所有的恨都被翻了出来。

忍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报复,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要报复秦子安。

他要报复他!他抢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还逼迫她打掉了他杨朋义的孩子。他也要在他身上挖下一块肉,夺走他最心疼的人。

忽然,他把眼睛定格在了秦子琪身上。她不是刚刚还在替她哥哥说话吗?他哥哥也是那样爱护她,她就是他哥哥的一块肉,哈哈,真是上天有眼,让他今天碰上了她。

此时的杨朋义,思绪错乱,几近疯狂。

瞄了一眼秦子琪,她长大了!因为害怕,惊恐的小脸看起来异常性感。随着呼吸,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的。

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看到她这么撩人的模样,他还真不想忍了。

他想扑过去,把她撕碎,他想看到秦子安的妹妹在他身底下无助的扭摆。他要让她成为他报复的棋子,可他还是有那么点不忍心。

她毕竟是他的子琪妹妹,他不能强暴了她。但是报复的想法一经产生,他也不打算放过她。

“义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没有听懂,你的爱人不是那个女人吗?我哥是和沈可佳在一起,你怎么说他抢了你妻子呢。”秦子琪不知道此时自己已经成了案板上的肉,犹在关心着他刚才说的话题。

“陪我喝酒吧,我慢慢和你说。”杨朋义想到主意了,秦子琪是个最心软的人,他要博取她的同情,让她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他。

杨朋义松开了秦子琪,坐回椅子上,拿起他的酒瓶。

“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是我的大学同学,她的名字叫沈可佳。”他一开场,就镇住了秦子琪,这完全不是她能想到的。

她这才知道原来他说的抢了他的妻子的意思,是秦子安抢了沈可佳。

“我和她结婚了,新婚之夜我发现她不是第一次。因为对这件事我很不满意,正好那个时候有人追我,就是后来你看到的那个人。我为了报复沈可佳,就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秦子琪没说话了,她看得出来杨朋义说这些时内心很纠结很痛苦。

“那时候我和沈可佳还有秦子安一起租房子住,房子是他租的。我以为他是为了帮我,却根本想不到他们两个人早就背着我狼狈为奸了。直到那天他们两个人再也忍不住,在我面前亲吻……”这是杨朋义心里的一根刺,说到此处,他说不下去了,猛地灌了一阵酒,大概一口气喝了半瓶下去。

“这不可能啊。”秦子琪喃喃地说,在她心里哥哥是个好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

“如果觉得不可能可以去问你哥,看他怎么说。我就不相信他还敢做不敢当,会对你撒谎。”

她虽然万般不愿意相信,可她也觉得杨朋义根本没有理由对她撒这样的谎。难怪他要骂哥哥是禽兽,是谁心里不会存着怨恨呢。

“对不起!”秦子琪说,眼中包含着对杨朋义的同情。

“说对不起有用吗?他就这样伤害了我,让我的人生从此孤孤单单的。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开心了,我一辈子都会活在这个阴影中。感觉自己不是个男人,再也不会有女人看得上我。”杨朋义这时真是喝的有点多了,但是头脑清醒着。他还知道说什么能达到他占有秦子琪的目的,让她成为他报复的工具。

“别这么说义哥,不管怎么样,子琪都喜欢你。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你。要不是因为你看到了我……我估计我早就嫁给你了。义哥,是我哥对不起你,以后我替他偿还你好不好?我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照顾你,我……我爱你!”秦子琪咬了咬嘴唇,把心底里最滚烫的三个字说了出来。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为了给哥哥赎罪,抑或是给自己一个接近他的理由。她只知道,她一直都是爱他的,爱他甚于爱自己的生命。

她不要他孤孤单单的,她自己也再不想孤孤单单。

或许晚上和他回家,潜意识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但是胆小的她却根本不害怕。要是没有义哥,她的生命会如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她宁愿做一只飞蛾,扑向他,粉身碎骨,她都不怕。

因为她的内心太渴望一丝温暖了,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他肯施舍,她都要。

她的小脸此时像在发亮,他以为他只是为了报复,可是她的神情却让他动容了。

她的眼神像着了火,滚烫的,杨朋义被她的眼神电到了。此时,他反而愧疚起自己刚才的邪恶念头,不想利用她报复了。她是那样赤诚的女孩儿,她有什么错,他不该把秦子安的错放在她身上。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他狠下心来,赶她。

“不,我不走,我今晚要留下来。”秦子琪执拗地说。他喝多了,她怎么可以走呢?

他已经够可怜的了,她不该让他一个人孤单面对黑暗。

“你知不知道你留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喝多了,身体有股莫名的躁动。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躁动不想伤了她,可她难道不懂吗?

“我……”秦子琪又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决心。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我”了一声后猛地搂住了杨朋义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