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翎将桥英放在摇篮后,自己也躺在床上睡去。
次日
太子恒醒时,见紫翎正埋在自己的怀中熟睡,回忆起昨日他们聊杨文熙的情景,突然紫翎点了他的睡穴。
她为何要点自己的睡穴呢?太子恒很不解,他轻手轻脚正要起来的时候,发觉紫翎身上衣裳完整,心想:自己睡着之时,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紫翎衣裳完整莫非她……
紫翎被寒风吹入被子惊醒了,埋怨道:“你醒了,把被子放下,冷死我了。”
“紫翎,昨日是不是你点了穴道。”太子恒终于忍不住问道。
“额,有何不可?”紫翎不想让他知道桥英的事情,当然得点住他睡穴,这她无需隐瞒。
“你为何点我睡穴!”太子恒越发觉得紫翎神秘兮兮,总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的秘密。
“我吃醋了。”紫翎直截了当表达自己心在吃他和杨文熙的醋,这就是她明明可以说桥英出事了,自己过去看看,却为何点了他睡穴让他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原因。
“你也会吃醋。”太子恒不太相信,紫翎的竟然会吃醋。
“我也是女……我好困,再睡会儿。”紫翎佯装生气,拉着太子恒的臂膀便睡下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那再睡会儿吧!”太子恒将紫翎紧紧抱住,紫翎不小心碰到了六寸丁物,撩起太子恒的****。
“睡觉,桥英还在房间里呢?”紫翎可不想让着小鬼听到看到自己和太子恒鱼水合欢。
“桥英为何在房间中。”太子恒不解地看着紫翎,心道:你到底还有多少心情瞒着我,何时你我才能坦诚相见!
“桥英昨晚受了惊吓,快天亮才睡下。”紫翎捡了无关紧要的事情说,却说得在情在理。
“哦!那你不就一宿未眠。”太子恒看着怀中娇美人睡眼惺忪,再次道:“那赶紧睡会儿,不然她醒来你又要不安生了。”
“额。”紫翎闭上眼睛,紧紧依偎在太子恒的怀中。
太子恒忍不住还是亲了浅吻着她的额头,便搂着她再次睡去。
三人睡到了中午时分方才醒来。
皇宫
皇上用膳完后,胡公公不急不慢地朝着皇上走来。挥动拂尘朝皇上行了一个礼,细细尖桑低声慢道:“皇上,有容丞相的消息。”
“在哪?”皇上露出喜悦之情,那是他再次看到希望。
“回皇上,他此时在清川湖畔的睿思轩中,要不要奴才派人去请他进宫。”胡公公直觉告诉自己皇上肯定会让他进宫来,倒不如趁机去迎接容昭恺以博得皇上开心。
“不用了,你备上马车,朕要亲自去趟清川湖畔。”皇上自知胡公公用心,可容昭恺的脾气堪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岂非你一言两语便可劝之重回朝野。
“皇上,奴才这就去准备。”胡公公看着皇上心意已决,恐再说无益,倒不如随皇上心意,到时候倒霉还不是容昭恺。
“去吧!”皇上挥了挥衣袖让他下去。
清川湖畔,午饭过后,容昭恺便站在走廊看着那日与紫翎相见的地方。不觉已有数日不见紫翎来到,心中闪过些许的失落。
容昭恺负手而立,不远处传来马车的声音,他侧耳倾听,知道那马车是朝着睿思轩方向而来。他走进厅中,煮起山泉水,来静静等候着马车上的人。
“皇上到了。”胡公公伸手,让皇上扶着他的手臂下马车。
“睿思轩。”想当初容昭恺向朕讨这么一个地方,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如今竟成了他的栖身之所。
“皇上。”裘苏见到皇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皇上。
“云清呢?”皇上看着裘苏发愣的样子,索性直接进屋,没有心情追求他是否想行礼之事。
“草民恭迎皇上。”容昭恺一反常态居然对皇上拱手行礼。
“免礼,朕没想到云清居然待在此处,更没有想到昔日荒凉之地如今竟这般生气勃勃。”皇上环顾四周,心里大为开心。
“皇上请喝茶。”容昭恺第一次泡茶是为博紫翎,第二次为的是什么?
“云清,你也过了几日闲云野鹤的日子,不妨回去可好。”皇上放下九五之尊的架子,与容昭恺说话。
“皇上,草民承蒙皇上照顾,已在朝中为官数年。而景王爷一案,草民将皇上宠爱的九皇子杀之,愧对皇上的信任,若再为官恐朝中众臣不服。且草民喜欢过惯无拘无束的日子,恐倒时候再起祸端。”容昭恺话里有话,有意说与皇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