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没有走，但也没打算和华莲喝酒聊天。
“这是我从月老那里要来的酒，他花了五百年的时间酿了两壶。”华莲倒满两杯，“听说每个人喝这酒的感觉都不同，前辈试试。”
哦，有这样的好酒，金裔那家伙竟然没有弄到手。看华莲一拿就是一壶，看来华莲和月老的关系很好啊。
凤栖端着酒喝了一口。无味，确定不是水？凤栖把酒杯凑到狐狸嘴边：“尝尝看，什么味道？”
狐狸喝了一口：“有点甜，但是没有酒香。”
华莲听到狐狸的说法特意瞥眼狐狸，狐狸一怔，往凤栖身上缩了缩。
凤栖挑了挑眉，难道是自己味觉有问题？
正巧见有衣带着紫萧和仙音回来，凤栖弹指间多化出三个酒杯：“都尝尝，说说这酒怎么样。”
紫萧喝下酒，阴暗的神情有所缓解，但还是冷冷道：“好酒。”
“确实是好酒。”仙音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含了水光，还想说什么就被紫萧拉走。
紫萧道：“我们在客房，什么时候出发通知一声就行。”
唉，倒是说清楚这酒是什么味啊。
有衣喝完后愣愣地看着酒杯，一脸不解。很少看到有衣有这样的表情，凤栖好奇道：“有衣，怎样？”
有衣犹豫道：“有酒香……但是没有酒的味道。”
华莲倒着酒的手一顿，垂着眼继续倒酒：“有衣，把狐狸带回去。”
见狐狸不情不愿的被有衣带走，凤栖决定先弄清楚这酒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找机会开溜：“好友，这是什么酒？”
华莲白玉般的手沿着酒壶缓缓而下，声音悠远，仿佛来自远古的风声，空旷的，带着落寞寂寥：“这酒是月老用情人的眼泪养出的情人花酿造而成，月老说他的酒是要让神仙流泪的酒，可喝他酒的神仙都没流泪，所以月老管这酒叫情人无泪。”
凤栖眨了眨眼，当作没听见，拿了酒壶倒了酒继续喝，只是再怎么喝也喝不出什么味道，喝了三杯后实在是受不了对面华莲的目光，停下酒杯正视他道：“你不喝吗？”
华莲摇头，垂下眼睛：“我喝过了。”
喝过了？凤栖看着手中的杯子脱口问道：“什么味道？”
华莲抬手拿了杯子倒满，低低一笑：“刻苦铭心，说不出来什么味道，不如我喝给你看。”
华莲拿了酒要喝，凤栖看着华莲如墨般的眼忽然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
神仙无泪，只是不曾情深。月老管这酒叫情人无泪，月老为什么偏偏把酒送给了华莲？
凤栖心里一震，冲动之下伸手夺了华莲手中的酒昂头喝下。
华莲定定地看着凤栖，笑了笑没有说话。
华莲的笑有点意味深长，凤栖觉得脑子乱得厉害，烦躁之下继续喝酒。
凤栖一杯接一杯的喝，华莲一会后慢悠悠地提醒道：“这酒你虽然觉得没有味道，但依然是酒，月老酿的酒喝多了会醉。”
唔，头确实有点晕，你早说啊。凤栖揉了揉眉角，有点担心喝醉了怎么办。
华莲在身边有点让人不放心啊。
华莲走过来伸手撩拨凤栖的长发，凤栖放下酒杯抬头看向华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