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商人。”一句话，表明立场。
苏芙想了想，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角，“这样行了么？”
上官凌兴致缺缺，又闭上了眼，“差强人意。”
苏芙：“……”
要求这么高，你是选美么？
叩叩叩。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徐小闵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少爷，我能进来吗？”
苏芙血液沸腾，她摩拳擦掌的跳下床，来到沙发上坐下，“进。”
徐小闵推开门，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小疯子，余光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上官凌，她隐隐的预料到了即将会发生的事。
她要走向上官凌，被苏芙半路叫住，“徐小闵，到我面前来。”
刚领了惩罚的徐小闵，背上皮开肉绽，衣料被血浸透。
她看向上官凌，拿不定主意，“少爷？”
“听她的。”
低沉有力的三个字，仿佛赋予了苏芙至高无上的权利一般。
小疯子斗志昂扬的像一只小狮子，就差嚎两声，露出自己能攻击人的利爪和獠牙了。
徐小闵脑袋垂得很低，“是，少爷。”
转身，来到了苏芙面前，徐小闵问：“小疯子，有什么吩咐？”
“吩咐？我怎么敢吩咐徐小姐呢，毕竟你可是仆人的头目，惹了你，我可没好日子过。”
“小疯子，你言重了，我对事不对人。或许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
“误会不误会的，我不想知道。”
苏芙不耐的翘起了腿，脚尖轻轻晃荡，“跪下，给我磕头认错。”
徐小闵迟疑了。
她给上官凌跪下过，唯独上官凌一人而已。
这个疯人院出来的小疯子，凭什么要求她给她下跪？
“我让你跪下，没听到吗？”苏芙加重了音量，绝美的脸蛋冷若冰霜。
徐小闵抬起头来，“小疯子，我们之间一定是有误会……”
“身为仆人的三个绝对，你忘了么？要不要我提醒你，什么是绝对服从？”苏芙唇畔绽开一抹冷冽的笑意，眸底划过一抹狠光。
转瞬即逝。
徐小闵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说时迟那时快，苏芙端起茶几上的水壶，起身往她脸上泼去。
“啊……”
水壶里的水，不算滚烫，但也绝不是常温。
被泼到脸上，徐小闵顿时痛苦的叫了一声。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小小惩罚，我最后说一遍，跪下。”
徐小闵双手捂住脸，透过指缝，看到了她眸底的杀意，她不甘心却不得不屈膝跪了下来。
“磕头，认错。”苏芙冷冷的吐出言简意赅的四个字。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徐小闵脑袋磕在地毯上，“我错了。”
“继续，我没让你停，不许停下。磕到我满意为止，认错到我心里舒坦为止。”
徐小闵忍着耻辱，继续磕头，“对不起，我错了。”
“没吃饭么？用点力！”
咚！
“对不起，我错了。”
苏芙惬意的坐了下来，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双臂环抱在胸前，冷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认错的女人。
风水轮流转，上官凌不在的时候，她是怎样折磨她的，苏芙历历在目。
昂贵的地毯上，被血迹染红。
苏芙语调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