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真理——被人传颂;成为生命——以生命见证;成为光——被点燃发光;成为爱——为人所爱;成为道路——让人在上走过;成为喜乐——赐人喜乐;成为和平——四处洋溢;成为祭牲——为他人献上。
——特蕾莎修女
特蕾莎1910年生于南斯拉夫境内的一个阿尔巴尼亚族农家,本名阿格尼丝。她的家乡位于现在脱离南联盟独立的马其顿首都斯科普里,那一带至今还为贫穷、混乱和民族矛盾所困扰,她小小年纪就开始思索人生,12岁时感悟到自己的使命是帮助穷人,这决定了她被称为“活圣人”的一生。
17岁时,她发了初愿,到爱尔兰的劳莱德修女院学习,随后到印度大吉岭受训,27岁时发终身愿成为修女。1948年远赴印度,成立仁爱传教修女会。1997年去世。
她创建的组织有四亿资产,世界上最有钱的公司都愿意捐款给她。她的身后,有数不清的追随者和义务工作者,分布在100多个国家;她认识众多总统、国王、传媒巨头和企业巨子,受到他们的仰慕和爱戴。
她住的地方,唯一的电器是电话;她穿的衣服,一共只有三套;她只穿凉鞋没有袜子,她把一切都献给了穷人、病人、孤儿、孤独者、无家可归者和垂死者。
1979,诺贝尔委员会从包括美国总统卡特在内的56位候选人中,选出了她,把诺贝尔和平奖授予了这位除了爱一无所有的修女。
授奖公报说:她的事业有一个重要特点——尊重人的个性、尊重人的天赋价值。公报还说:她个人成功地弥合了富国与穷国之间的鸿沟,她以尊重人类尊严的观念在两者之间建设了一座桥梁。
她的答辞是:这项荣誉,我个人不配领受,今天,我来接受这项奖金,是代表世界上的穷人、病人和孤独的人。她把这笔巨额奖金全部用来为穷人做事。
她的事业得到了全世界越来越多的支持。从印度伟大女儿奖到美国总统自由勋章,从卡内基奖到史怀泽奖,全世界至少有八十多个国家的元首、政府和各大领域的机构以及各种国际组织,都向她颁发过崇高的荣誉和奖项。
她创办的学校,专门收容失学儿童和流浪孤儿;她创办了麻风病人收容诊所,许多被遗弃,无家可归,心灵的痛远胜于病体的麻风病人,在这里得到关爱和诊治;当艾滋病开始被人们视为瘟疫的时候,她又奔走于欧美,设立了多家艾滋病患者收容所。
靠着这种爱心,也仅仅靠着这种爱心,她的身后站起成千上万的追随者。
德蕾莎修女一生的使命既简单又直接,就是服侍穷人中穷人。她不仅为穷人和孤独者提供衣食住处;不仅为病人和遭难者提供医疗服务,还给这些人带去爱心和尊严!她立志要服务穷人,所以先变成了穷人,穿上穷人的衣服,一头扎进贫民窟、难民营和传染病人之中。她说:“除了贫穷和饥饿,世界上最大的问题是孤独和冷漠。孤独也是一种饥饿,是期待温暖的饥饿。”
在为英国电视台录制“为了神做件美事”节目时,她告诉英国记者说:“感觉自己没有人要,是人类所经验到最糟糕的一种疾病”。因为别的病有药可医,唯独“不被需要”,除了一双愿意服侍的手与一颗充满爱的心肠外,再没有一帖药可医治。德蕾莎更发现,富裕的国家竟和贫穷的国家同样都充满了“不被人需要”的心灵疾病。
我们的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有许多人想破解这个秘密,但是这绝非易事。连孔老夫子都要到了五十岁才能“知天命”。
但是“使命感”可以帮我们解除这种烦恼。
“使命感”好比一条捷径,它使你超越一切烦恼,不悦而直达“圆满的人生”。人一定要超越自己,奉献自己,才有那种胜利的成就感和深刻的喜悦。那种恒长的喜悦构成了你的好心境,那就是最圆满的人生。
德蕾莎修女就因为矢志拯救因贫穷、天灾而受苦的人类同胞而得到心灵最大的丰足与喜乐。
对于一个艺术家或作家,创作的喜悦更是补偿了一切人间的寂寞与挣扎。那种“浑然忘我”的境界,是心灵的踏实与满足;忘记自己,也同时抛开了烦恼,那就是支持艺术家,文学家终生创作至死不渝的力量。
对于我们普通人而言,你的“使命”不一定是要“拯救人类”或“艺术创作”;史考特的征服南极,或者某人创造了某项“金氏记录”,对其他人而言就未必具有意义。所以你也可以矢志集邮,或是收集火柴盒;只要对你个人深具意义而且不会妨害到别人,你就可以放心地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