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们这批学员中当过兵的同学说,训练完全是按照军事化进行的,而且还有附加项目,到第三天的时候,有些身体素质不是很好的学员,就已经上不去床了,当然是那种双层的单人床,住在上层的同学。我们当时自嘲这是典型的花钱买罪受啊,自虐不算还得在招人虐,一个字 贱 啊!
我们宿舍的8人全都是同一个县城的的,其中,阿森,阿杰和明坤是一个村里的,也是和我关系最好的,我叫唐盛林,当时18岁,阿森21岁,阿杰18岁,明坤19岁,阿森和阿杰是堂兄弟。
张雄,JLBS市人,我们宿舍的老大,是一个退伍兵,24岁,是我们这些人中年龄最大的;
李兵,据说也当过兵,也是在东北长大的, 但老家也是和我们一个县城的,22岁;
杨梓琨,19岁,长得高大,但训练时动作迟缓,被教官封一“大傻”的雅号,从此一直到结业分配前一直广为流传;
薛臻,18岁,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特点,唯一的特点就是个子是我们这些人中最矮的,刚刚达到招生的最低要求,算上鞋的海拔刚够1米68。
其他的就不一一点名了,反正我们这批新老学员一共不到80人,其中还有20多个女的,她们是学文秘的,其余结业后的具体分配工作和地点,我们是不清楚的,也不是在一起,反正就是随便安排就是了。
训练是痛苦的,但训练也是快乐的,我们的教官是一个非常幽默的人, 在紧张劳累的训练中,他总有办法逗得我们开怀大笑,使我们得心情得到放松。
刚到基地的第二天午夜2点多,一阵急促的哨声把我们从梦中惊醒,朦胧之中大家慌乱的穿衣服起来集合,很多人没有经历过这种突发情况,匆忙中难免出现失误,哨声结束5分钟后,教官开始检查着装情况。没戴帽子的、没穿袜子的、衣服穿反的统统被统计了名字,但狡猾的教官却没宣布惩罚措施,这让被统计了名字的学员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估计大多数的人可以失眠了,接着就让我们来了一个5里来回跑步,引来了一片怨声哀道,好在大家都是年轻人,体力都不差,还是坚持下来了。解散后,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汗水回到床上,大傻连衣服都懒得脱就直接倒下了,“起来脱了衣服再睡吧,你这样穿着衣服睡更累,反而休息不好”老大张雄好心的提醒道,“就是啊,脱了吧,说不定教官还回来检查的,不脱都不行”我也紧跟着说道,果然,没过多久,好心的教官就挨个宿舍提醒大家一定要脱衣服睡觉,穿着衣服睡觉是不行滴,睡不好会影响第二天训练滴!
教官走后,我提醒大家“赶紧悄悄起来穿衣服,一会说不定还会紧急集合”一边说,我一边已经开始穿衣服了,我说完后老大、明坤、等人也都起来穿衣服了,只有大傻和薛臻没有动。
“睡吧,今晚都已经跑完了,不会再集合了”薛臻躺在床上懒懒的说道,“就是啊,老大方才不是也说了穿衣服睡觉不好吗”大傻随声附和的说。
我接着说穿上吧,一会还会集合的,我在学校军训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教官什么变态的招数都是会使出来的,我对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