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要浪费力气了。记住,我告诉你的话,半步九天玄仙圆满,不要轻易突破九天玄仙,因为,我总是感觉到这方天地有些缺陷。不突破九天玄仙,或许还有机会,但是突破了的话,恐怕就把自己练废了。”梁叔鼓起全身力气,说完这些,便头脑一歪,断了生息。
因为仙灵力和生机全部断绝,他的整个身体也很快便化成了一块朽木。
“梁叔,梁叔,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我抽取他们的神魂,在极天之炎中炙烤千万年。”杜松悲恸不已,咬牙切齿的起誓。
却说杜松将梁叔的尸身收入储物戒指内,满眼怨毒地冲着丰安城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方向一变,朝着中央圣域而去。
“公子,刚才那个就是虎豹堂的堂主杜松,和虎豹堂大长老梁叔。杜松修为虽然同为半步九天玄仙圆满,但是却远远不及那梁叔战力恐怖。如果那梁叔不是顾忌我两人联手的话,恐怕,这丰安城早就是虎豹堂一家拥有了。”
夜无尊和梁叔打斗,引发了如此宏大的场面,自然,也惊动了刚刚离开的顾力夫和费高逸两人。
“刚才那老者一提虎豹堂,我就猜想,两人应该是虎豹堂主杜松,和虎豹堂大长老。否则,在这丰安城,还没有谁能对我有如此大的恨意。”莫小川淡淡地说道。
“不过,那个叫梁叔应该是和你们两个是一类人,都是自我参悟的时候,发现天道有缺,所以,便压制境界,打磨自身,迟迟不愿突破。或许,在等着所谓的机缘吧。可惜,他注定是等不到了。”莫小川遗憾地摇了摇头。
“公子的意思是?”顾力夫和费高逸两人不解地问道。毕竟,他们两个和梁叔关系还算不错,之前也经常在一起探讨修炼上的问题。如果莫小川真的有杀梁叔的意思,他们也想为梁叔求个情。这就叫做英雄惜英雄。
“那梁叔施用秘法,避开一切感知,开辟空间通道,身传万里之遥,需要全身仙灵力和生机做代价。秘法一旦成功,也就代表着,他离死不远了,说不定,此刻他就已命殒。如果是他自己,他断然不会施展此秘法,因为,他身边还有个虎豹堂堂主杜松,看来杜松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啊。”莫小川分析道。
“好了,事情过去了,不管他了,该碰上的时候,以后还会碰上。至于虎豹堂的人,没有大恶的就算了,大奸大恶之人,就都杀了吧。以后你们两人也要好好发展丰安城,扩充自己势力,以备联合梦娴城,夺下南荒。至于丰安城内其他势力的人,我会帮你们解决。为你们发展争取更多一点的时间。”莫小川安排道。
“是。”顾力夫和费高逸恭敬地应道。
莫小川又在丰安城停留了五天时间,在这五天里,莫小川将其他大大小小势力安插在丰安城的人马,全部都打上了玄圣殿的标志。然后又把丰安城的护城阵法做了改良和巩固。
最后,想了想,莫小川又将君莫测和夜无尊留在了丰安城,让黄小蓉和钱有理两人去历练一番。打发夜月回了明月天云城分部,并让他转告安阳松,必要的时候,暗月一定要配合玄圣殿部分的行动。
莫小川再次离开的时候,只有苗龙苗虎和庄晓娴与雨裳了。
莫小川的安排是,君莫测他们向北吞噬天狼坟,而他自己南上南天盟。相信,一路下来,待莫小川到达南天盟南天城时,南天盟可能就会成为光杆司令一个了。
“小川,前面有人打斗。”庄晓娴突然说道。
“过去看看。”莫小川说道便率先朝着打斗的方向走去。
“咦,没想道竟然还是熟人,他们什么时候来了秦汉大陆了。”莫小川看着狼狈应付着攻击的三道人影说道。
三个人影是地球上的戮神组织三位老祖,大祖孙和,二祖郁庐,三祖耿昌。
在地球上的时候,莫小川灭了无极圣殿,为了刺激玄圣殿弟子发展,留下戮神组织做为陪练。而对这件事,玄圣殿和戮神组织彼此之间也心照不宣。
没想到,此刻,莫小川会在这里看到他们。
而且,三人都还突破到了天仙后期。
围攻他们的是五名天仙圆满境界的修者。
“东西我们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戮神组织大祖孙和悲愤地说道。
“东西本来就是我们雷云斋的,想活命的话,就把你们的功法交出来。”参与围攻的其中一位雷云斋老者阴恻恻地说道。
“想要我们的功法,你妄想。”耿昌闻言,脸色气的涨红。功法传承,是一个组织最根本的东西,又岂能随便传给他人。
“呵呵……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指望你们答应,你放心,我会自己来取的,顺便让你们也尝尝搜魂的滋味。”那雷云斋老者阴笑道。
“你,打的好一手如意算盘,但注定是要落空了,我们就算是自爆神魂也不会给你搜魂的机会。”二祖郁庐坚定地说道。
“是吗?自爆神魂,那也得有自爆神魂的机会才是,兄弟们,加把油。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了。”雷云斋老者说着,手上的攻击更回凌厉起来。
经过一轮抢攻,戮神组织三位老祖一阵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本来,他们就与雷云斋的五名修者相差了一个小境界,而且,雷云斋人数又多,他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这也是为什么雷云斋想要掠夺他们功法的原因。
“嗳,光天化日的,拦路抢劫不怎么好吧?”莫小川淡然地笑着走了过来。
“谁?”雷云斋五位修者吓了一大跳。虽然他们一直在打斗,但是神识却无时无刻不在监控着四周的动静。在这种情况下,莫小川等人竟然还能无声无息的闯了进来,这说明什么,说明,莫小川等一众人的修为高出他们太多。他们又岂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