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爷子就是这样的人,他的一席话,顿时让那些个警卫铭感五内,一个个热血上涌,这会儿,就算是钟老爷子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命令。
“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归应元大声叫道。可惜那些警卫没有一个听他的。
莫小川转头看了一眼苏薇薇,笑道:“这就是你为之浪费一次机会的人,你现在还觉得值的吗?”
苏薇薇长这么大,那里见过这种阵仗,脸色早已是吓的惨白惨白的,真不知道,这个大男孩神经为什么这么粗。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不过,奇怪的是,当她看到莫小川的笑容时,心却诡异地平静下来。
“不要害怕这些土鸡瓦狗,还伤不了我。”莫小川轻轻说着,不屑地看了围攻上来的警卫一眼。一手抓住苏薇薇的柔夷,一手揽着苏薇薇纤细而充满滑腻的腰身,身如穿花蝴蝶,又如舞池漫步,说不出的飘逸,说不出的洒脱。
苏薇薇在莫小川的手搭在她的腰身上时,她整个人都怔住了,身子一时间变的僵硬起来。她的大脑都已经不会思考了,只是机械地任由莫小川揽着她穿行在这些警卫之中,她的眼前只是闪现着一个个零乱的人影。然后再看到这个人影被重重地撞击地直飞出去,“砰”地重重落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当所有的警卫全部都被击飞横七竖八地散落在走廊里,这些人连惨叫的都没有,全都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静静地躺在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睡着了呢?
莫小川已站在了钟老爷子的面前。
“莫供俸且慢。”归应元吓的脸都变了颜色,一个闪身站在了莫小川和钟老爷子之间。与此同时,钟海天也连忙把自己的老爷亲护在身后。
黄启祥也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一步。手里紧扣着两枚银针。虽然,因为林红艳的事情,让黄启祥对钟老爷子有了看法,可是他们毕竟是多年的老兄弟,黄启祥又如何能眼看着钟老爷子死在自己面前。虽然他的武力是只是个渣渣,但是他是华医,而且是医术相当高明的华医,所以说他对人体经脉穴道的研究细毫不下于侵淫武学多年的修者。所以,如果他拼上身价家性命的话,手上的银针刺中年轻人的重穴的话,也一样给他人击杀年轻人的机会。可是他不知道,莫小川如今脱凡境肉身修为,别说是他手里小小的银针了,就算是狙击枪都不见的能伤他分毫,他心中又有何想法。
“你想替他们出头?”莫小川斜眼看了归应元一眼,神情淡漠。
“不,前辈,虽然您是特别行动处供奉,超越了先天的强者,但钟老也是华国元勋,为华国的解放,人民的独立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且因此,还使双腿患恶疾,终生瘫焕。而且,钟老从政以来,政绩卓越,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民风质朴。就算是如今退了下来,每月薪水依旧资助数十儿童继续学业。因此,钟老素有功德。我想莫前辈身为国家公职人员,应该不会对钟劳不利吧。”莫小川在看向他的时候,他就感觉好似是被一只凶兽盯着一样,如果他稍有异动,便免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这使得归应元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你也不要用话来挤兑我,如果不是看在他身上尚有些功德金光的话,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挡在他的面前。我只是想问问他,是如何逼迫我朋友让出这一次机会的。”莫小川淡淡地说道。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小小年纪难道就不懂的尊敬老人吗?我们钟家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和你这样一个外人解释了,真以为自己会点医术就可以牛到火星上去了。我们钟家让你看病,那是看的起你,别叽叽歪歪不知好歹,治好了病少不了你的好处就是,要是治不好病,哼哼--”还不等归应元出口解释,林红艳那边便是如同开了机关枪似的,一阵子朝莫小川扫射过来。
归应元手紧紧攥在一起,恨不得上去一把掌把这个无知的女人拍死。你妹的,不说话,谁也不当你是哑巴。你这一说话,有可能以后就永远都是哑巴了。
“放肆。”钟老爷子猛地一拍轮椅扶手,怒发冲冠。
“就是,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瘪三,啊--”林红艳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如同疯了一样,痛苦地哀嚎着,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双手还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整张脸上的肌肉都扭曲的不成样子,因为你根本就看不出鼻子、嘴巴、眼睛等,只看到几个突起来回在脸上不停地窜动。
“红艳,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钟海天现在即使对林红艳再有意见,但林红艳终归是他的结发妻子,还是他年轻的时候给他快乐和充实的爱人,他又如何能看着林红艳在他的眼前受如此折磨。
钟海天见安抚林红艳没有任何作用,于是站起来,朝莫小川冲去:“你这个魔鬼,你对红艳怎么了?你快放了她,快放了她。”
归应元立马抱住钟海天,我的天老爷啊,你又跟着凑什么热闹,你以为这个煞星真的不敢杀你吗?
“你可以辱我骂我打我,但不要侮辱了我的父母,这代价太大,你承受不起。有时候,死往往并不可怕,可怕的生不如死。”莫小川静静地看着在地上打滚哀嚎的林红艳,淡淡地说道。
“你是个混蛋,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钟海天在归应元的怀抱中,挣扎着,咆哮着,一双眼睛更是红的可怕。这种被人当面羞辱自己的妻子,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海天,冷静。”钟老爷子对钟海天淡淡地说道。
“你--”归应元忙堵上了钟海天的嘴。
“你是特别行动处的供俸,莫供俸?”钟老爷子看着莫小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