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坐在大桶里,躺在大桶一面,很快在那些药浴发出来的效果下,让他闭着双眼睡着了。但是,这一次,楚南在梦中没有看到老者,甚至不知道已经睡着了。
不过,如果此时有人看到他躺在那个大桶里面的时候,会是发现他身体里有些白色烟雾和那些热气一起升起。
更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楚南坐在那个大桶里,那个原来还是非常清的药水里,居然变得浑浊,随着时间的越长,里面越浑浊。
张莉莉坐公交回来,进到院子的时候,已经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但是,还不是很明显,但是进到客厅的时候,已经有些明显了。
在等她闻着找那个臭味源头的时候,发现在卫生间里。
难道说楚南拉屎不冲厕所?
但是,当张莉莉进到卫生间里,看到躺在大桶的楚南,让她惊讶发不出声音来。因为现在楚南那脸上,脖子上,已经基本上都是黑黑的,仿佛被涂了一层黑黑的河泥一样,至于那种臭味,自然像外面那条河涌发出来的气味一样,而那些黑黑的物体,同样像河涌的那些河泥一样。
而里面泡着的那些浑浊的药水,黑漆漆的,根本不能看到楚南肩膀上下面的情况。
现在楚南微闭着双眼休息,张莉莉还以为他傻了,去把外面那些河涌的污泥涂在自己身上。
“楚南,醒醒?”
张莉莉皱了皱眉,将楚南叫醒。
这一次,因为在梦中再没有梦到那两个陌生老者,而他在梦中也不会没完没了地做那些动作,相反是因为药效来了之后,他也就睡得非常舒服,一直到现在看到自己被嫂子叫醒的时候,楚南睁开双眼问道。
“嫂子,什么时候了?”
“六点多了。”
可能是因为楚南在那些药效的情况下,鼻子闻着时间太长,已经闻不到那种异味。但是,睁开双眼,看到那黑漆漆的大桶,已经发黑;脸色,脖子,肩膀上,仿佛粘着的污泥一样,让他有些不舒服。
“楚南,你不会真的是去把河涌那些污泥涂在你身上泡吧?”
“河涌污泥?”
楚南真的有种哭笑不得感觉。
他知道,肯定不是自己那么傻,去把河涌那些污泥涂在自己身上。至于这些污泥从哪来的呢?
楚南确认不是从其他地方来的,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自己身上排泄出来。
可以说,一个人只要活着,只要吃喝,肯定会出现排泄。
最简单的排泄,同样看得见的排泄,去厕所的两种方便,以及平常运动看到的汗水,甚至鼻屎,耳屎,以及身上那层污泥。
除了一个人是受到的影响外,一部分自然是从体内排泄出来的。
现在楚南没想到,自己身上排泄出来的那些脏物,居然会是那么多。这还是在他每天都洗澡的情况下,如果是那些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都不洗一次澡的人,那岂不是更多?
“嫂子,我想这些应该都是我身上排出来的?”
“你身上?”
“嗯,按照科学说法来说,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因为开始要吸收能量,并且排出那些利用完的废物,除了平常最直接的大小便外,还有流汗水这些都是。但是,一个正常人,除了一部分排出体内外,剩下大部分都会积累在人体内每个部位。”
“甚至,许多美容术,那些美容师正是将一个人脸上那些废物尽可能地清理出来,那样的情况下,那张脸也就变得比原来白了。”
“当然,这些无用的废物留在体内越多,对一个人越不好,而且有的还是有毒成分。”
至于石老配给他的那些药物是不是有这个功能?
楚南并不清楚,因为现在他身上还是黑乎乎的看不出来。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舒服了许多。
“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既然是你体内排出来的,那你赶快洗干净。”
张莉莉把水加热到适合温度,让楚南将那些大桶的污水全部倒掉。
当然,楚南发现现在这些药物的效果,比起这几天还要好的情况下,他更是舍不得倒掉,全部都拿去晒干。
楚南躺在那个大桶里,将头发上,脸上,脖子上,肩膀上,以及其他各个部位的黑脏物都清洗干净,穿上休闲服出到客厅的时候,张莉莉看到他的样子说道。
“楚南,你那张脸真的比原来白了一些。”
看来排泄出的那些废物可不少。
在嫂子去做晚饭的时候,楚南回到自己的房里,拿出那个镜子照了照,果然发现自己精神了不少。
“难道这就是石老说的,依靠药物进行的洗髓?”
楚南并不清楚。
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按照石老说的那样去做也就行了。
但是,楚南很快发现,自己接下来可能要进行一个月的军训,然后接下来是在金大上课。即使金大离家里并不远,只要开车一个多小时也就可以回到。
但是,自己不能每天都回来。
还有最让楚南难以解决的是,他知道自己要药浴这件事,除了嫂子知道外,宿舍那些舍友都不能知道,否则,到时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东西来?
不过,既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楚南清楚,自己肯定不能在宿舍进行药浴。
而现在家里药浴比较不错,距离也算是很近,还能够每天看到嫂子。但是,楚南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每天来回奔波。
甚至,这一段奔波的时间,楚南可以用来练武。
因为在梦中学得《易筋经》中的前两势,楚南已经记得很清楚。但是,想要成为真正的高手,那需要的是持之以恒,而不是久久才练一次,这样很容易废掉。
但是,自己如何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既然可以避开其他人进行药浴,可以避开其他人,偷偷地练武,而又可以离金大教室很近,一时之间,楚南还没有找出其他办法?
所以,这些天,楚南知道,自己还是要回到家里进行药浴,等到他找到那个办法后,再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