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楚南将这些人暴打一顿,并且将冯乐那些赌资都追了回来。但是,最让他感到高兴和不解的是,刚才自己居然能够看透了水货和三眼的想法。
所以,楚南和两人往赌场外面出去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些事。
不过,出到外面,楚南再看向冯乐和那名女荷官的时候,却是看不出什么。他那眼神让冯乐觉得怪怪的,而那名女荷官被楚南眼神看过来,如同把他赤裸裸看光了一样。
“楚兄,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
这让楚南觉得奇怪了。
难道自己刚才出现幻觉了?
楚南觉得不可能,刚才肯定是看透了三眼和水货那两人的脑海中的想法。难道是因为对方被他狠狠打了一顿,才能看透他们的想法。
而眼前这两人也就没有那种情况。
实际上,楚南很清楚,在自己有了天眼,而自己还不清楚的情况下,因为偶尔看到那些情况,还以为是鬼上身,实际上,只是天眼的一种功能,透视眼而已。
后来,楚南清楚了,自己用天眼看透其他东西的时候,是需要吸收玉质子。
如今,楚南想到这里的时候,立刻觉得,这很可能又和天眼有关,只是能够把其他人的想法看透,可能是因为这个功能还没有完善下来。
这样的情况下,楚南反而不再去想那些了。
“冯兄,你那辆赌输的宝马,我看是要不回来了。”
“呵呵,现在有钱了,再去买也行。”
三人上到车上,楚南问道。
“冯兄,你怎么到哪?”
“你送我到阿姆斯特丹,我这些天没钱,忍了很长时间。”
楚南知道冯乐这种人,有钱的情况下,不是嫖也就是赌,无奈摇摇头,只能把开车往阿姆斯特丹会所开去,将他送到那里。
而坐在车后座的那名女荷官,本来对方应该没有什么事,但是现在因为他和冯乐的事影响到,如今更是跟着出来,楚南自然要比她安排好。
不过,一路上,他没有说什么,而冯乐则是在啰嗦几句。
“楚兄,你把那些人打了,到时他们肯定找你麻烦,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
将冯乐送到阿姆斯特丹门口,冯乐打开车门离开后,楚南往外面的街道上开去,然后将车停下来问道。
“你就什么名字。”
“我就何晴。”
在赌场的时候,楚南已经看得出,眼前这位叫何晴的女子,年纪最多也没有超过十八岁,至于她为什么会是进到那家赌下赌场,成为那里的女荷官,楚南并不清楚。
“你的家是在金陵吗?”
听对方的口音应该不像是金陵本地人。
“不是。”
“那你现在跟着我出来了,我怎么安排你?”
“我不知道。”
何晴又说道。
虽然当初被招到那家地下赌场,是里面的负责人看到她外貌不错,而且又会玩牌。但是,何晴也是很清楚,作为一名女荷官,收入并不是很高,而且经常提心吊胆,被其他赌徒看出她出千。
而这一次,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被眼前这位年轻人给看破了,差点被赌场的人割掉手臂,甚至把眼珠给扣出来,那才可怕。
所以,她不想再留在那里,一定要跟着楚南离开那里。
甚至,她在赌场安排那间住宿的衣物那些东西,她全部都不要了。
“那你想留在金陵,还是想回你老家?”
“我不知道。”
何晴又说道。
听到何晴的话,楚南都不知道说什么,对方这不知道,那不知道,难道要自己把她安排到警方那边?
“那我把你交给警方,警方应该会把你安排好的。”
“不要,求你不要。”
何晴立刻大声说道,她做那种事,自然不想到警方那里。
楚南想了想最后说道。
“你这个年纪,还想去读书吗?”
何晴又是摇摇头。
楚南知道,自己不能将她带回家中,到时还不知道嫂子说什么。虽然嫂子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是像那次刘薇住在那一段时间,嫂子可能都会觉得不舒服。
所以,家中可能是不能带回去。
楚南想到了大学那出租房那里,把她安排到那不错,但是楼上住着漂亮的学姐,楚南还在想着如何追到柳学姐,但是被对方看到自己把一个年轻女子带回到哪里,到时说什么好呢?
“那我先把你安排到我单独住的地方,到时你想要去了哪了,再离开好吗?”
“好的,谢谢你。”
对方没有衣物,只能把她带到一家还在开着的大商场,让对方买了两套衣物,然后开车往金大出租房的方向开去。
楚南刚刚来到那里,把车停下来的时候,看到楼上柳学姐的客厅的房突然亮了起来。
很快,看到柳若雪出到阳台看向他问道。
“还有两天才收假,你也就回来了?”
此时,穿着那身薄薄睡衣的柳学姐,站在阳台上,那月光照射下来,那娇美的身姿,更是让楚南有种吞口水的感觉。
“还没有,我,我表妹从家里过来没有地方住,所以把她送到这里。”
“你表妹?”
阳台上站着的柳若雪觉得奇怪。
直到看到一位小妹妹的女子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柳若雪已经看到了。但是,给她的感觉,眼前这位小妹妹似乎不是楚南的表妹。
“柳学姐,这是我表妹何晴。”
“真的是表妹?”
“那不是表妹,你说是什么?”
“谁知道你呢?”
楚南从柳学姐的话中,听得出一丝不同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开心。看来上过月,刻意在柳学姐面前表现自己的存在,已经开始发挥一些效果了。
本来柳若雪还是说其他什么的时候,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和楚南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她又不能说什么。
楚南拿出钥匙打开自己的客厅,进到里面的时候,看着何晴说道。
“这是我的房间,那是你的房间。不过,你暂时住在我那间房里,因为那间客房还没有席子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