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凰凑到我床边,盯着我看了看,玩味的笑了笑:“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却没想到得到的答案是就不告诉你。
我有些无奈的说,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我的气运应该不属于你说的那几种颜色,你说对不对?
她表现出一副迷茫的眼神,说我不知道啊,想套我话可以用点儿新意吗?你真的认为你自己很特别?
我很是自信的望着她说那当然,要不然你干嘛对我这么感兴趣?
她鄙夷的朝我白了一眼说拜托,你说这话的时候麻烦先照照镜子,我会对你感兴趣?
我倒也不生气,早就看出来她的腹黑成度不亚于楚明了,哥这是有免疫力的。也不再继续纠缠,其实在我心里面无论我的气运是那种颜色都已经不重要了,活阴差的身份我什么时候能摘掉就好了,事实上,我非常后悔之前对它的好奇心,如果不是好奇,也许我就不会跟它有任何关系,沾染上这么一个如同鸡肋般没有太大用处,却饱受心理折磨的玩意儿。
她见我居然能忍住没问,有些惊讶道:你真的不想知道?
我无所谓道,你又不想告诉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坐在我的椅子上有些得意的撑着下巴,忽闪着的大眼睛眯成了两道月牙型: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我不上她的当,侧过身说,我不想知道了,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拉倒,我困了。
她被我的话气的耸了耸小鼻梁,冷哼了一声说:好吧,就算本小姐可怜你好了。免得你哪天死了还当个糊涂鬼。
我心里微微冷笑,跟我斗。转过身,望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望着我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感兴趣吗?
我摇头说反正不是看我长的帅。
这次她倒是没翻白眼,而是表情有些凝重的道:原本我是不愿意告诉你的,现在看来你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天生看到的每个人都不一样,因为他们身上都带着颜色,我爷爷告诉我说那叫观气,从气的颜色就能看出这个人的命运。可唯独你,我却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按照我爷爷的说法,只要是人身上都会有气运,没有气运的人,要么是死人,要么就根本不是人。
什么?!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如果不是她一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就表现的那么神秘加上楚明之前的那番看法,我简直以为她在胡扯八道,我不是人那是什么?
她见我一脸惊骇的表情,赶忙解释道:事实证明你并不属于后两种,那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我问她什么意思?
她说我身边有高人用了不知道什么方法遮挡了我的气运,至于是什么方法,她让我别问她,因为她也不知道。
我听她这么说,不经意的想到楚明跟齐太岁都说过的话,我身边有高人。
而楚明更是直接点名说那个高人就是我爸。
现在看来,确实只有他的嫌疑比较大了。
可这也是让我最为矛盾的地方了,我的记忆中他一直都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也就是我之前出事后,才开始转变的,难道他就这么忽然间变成了高人了?
当然,她的话我并不能全信,毕竟我不了解她。
于是我摇头说我身边似乎并没有这么号人吧?
她耸了耸肩说那她就不知道了,总之就一句话,我这人的气运她看不见,我问她如果人没有气运的话,那会怎么办?
她想了一下说,这她怎么会知道,可能总是倒霉,也可能命运多舛,或者没有未来。
没有未来吗?
我心里微微苦笑,我只是看不到未来。
第二天一早,楚明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了一件让我极为意外的事情。
说是北门外的思贤公园里,有晨练的人捡到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居然是满满一箱子被水煮过的肉,她瞧见那肉还没变味,就想着拿回家喂狗的,可拿回家倒在地上后,一个手指头从里面滚了出来,当时她就吓晕过去了,后来还是她家人报的警。
分尸?
我皱了皱眉,问他查出死者身份了吗?
他摇头说尸体剁的太碎了,且用水煮过,内脏什么的处理的都很干净,手法跟山东老候的那个连环碎尸案差不多,不知道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我皱了皱眉,还真是一波三折啊,这僵尸杀人的案子还没处理完,这又出了个碎尸案,这L市怎么这么不太平啊。
我问他打我电话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不会是让我回去尸检的吧?
他赶紧解释道怎么可能啊,你现在就好好在医院养着,昨天下午局长从省城已经带回来了个姓张的法医,所以我这边就不用着急了。
我哦了一声,就问他我这医疗费怎么算啊,我穷学生住不起院啊。
旁边的徐凤凰忍不住对我翻了翻白眼,被我直接无视。
电话那边楚明疑惑的说:小梁没告诉你吗?医疗费是她帮你出的,对了,你现在每个月可以拿市局的基本工资的,回头你可得请客啊,这可是我跟温老帮你争取的。
我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说真的假的啊,小梁没告诉我啊,基本工资是多少钱?我看看拿到了钱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