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怔,将信将疑的道:真的没关系?
昌姐冷冷的道:没有。
我淡淡一笑道:没有就没有吧,好了,咱们还是回归主题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女人的话锋变就像江南的天,说变就变。
昌姐那边笑了笑道:我刚才提到过,我们圣战现在可真的是改邪归正了,之前的一些勾当自然是不能再做的,听闻你手下有一股势力在承市一代,想借着你的东风在那里开盘运转,当然,如果福省那边能够允许就更好了。
我似笑非笑的道:我没听错吧?圣战这是要借地盘做生意?不对吧?要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你应该没必要找我。
昌姐否认道:当然不是,我圣战的宗旨你应该知道一些的,无非就是想正规营生的做一些惠及民众的慈善事业,既然是在你的地盘做,肯定是要先跟你打个招呼的,如若不然哪天你查到我头上,肯定又要误会我了。
我冷笑了声道:慈善?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我可能并不太意外,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那么多条人命我还没跟你算呢,真以为我忘记了吗?
昌姐愉悦的笑了笑道:信不信在于你,反正我是跟你打招呼了,别到时候说我没通知你。
我在台阶前踱了两步,沉声道:你最好实话跟我说,否则我还真保不准会去找你麻烦。
昌姐轻咳了声道:好吧,我主认为圣战当前在国内的名声并不太好,所以希望我能扭转一些这种不良的状况,以便于将来更好的宣传我们的教义。
还真被易相大先生跟瑛嘉活佛给说对了,看来这段时间的蛰伏,黑与白已经参透了信仰之力,否则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过圣战所拥有的信仰在世人眼里早已经变的面目可憎了,想要扭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单从国家机器这一方面,就很难重新树立新的面孔,更不用说曾经深受其害的一些人了。
不过,圣战毕竟是国际性的大组织,并非我一言两语就能打发的,犹豫再三,我跟昌姐道:这事儿得容我想想,明天再给你答复。
昌姐笑了笑说:那好,我明天再联系你。
挂断了昌姐电话后,我赶忙回到中厅,将这事儿跟正在看书的连成子说与了一遍。
连成子听了以后,告诉我说这个女人找你肯定不是因为这个事情,承市再如果被你掌控,那也只不过是一些秩序上的,归根究底还是国家的,这个时候咱们还是不易树敌,所以你明天先答应她,将这个问题抛给李家看看。
我一听这倒是一箭双雕的解答,心里不禁感慨这些人的脑子怎么能想那么远,不过想来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想到昌姐,我不由的有些疑惑,此前我提及她身世的时候,她似乎很激动反感,明明就是摆明了的事情她却予以否认,难道说这里面曾经发生了什么吗?
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傍晚时分,易相大先生被楚明从西黄寺接了回来,在得知昌姐的电话后,他给予的解答与连成子的一样的,让我不要在这个时候招惹他们,将球踢给李家。
晚膳过后,我正和楚明俩蹲门口抽烟,楚明的电话响了,他接通了电话后,面色一沉,继而跟我说了声他有点事情出去一下。
望着他急匆匆的样子,我倒是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今天怎么有点神神秘秘的,因为平时他有什么事儿都会跟我说一下,可这次他却没有。
结果就是楚明那晚夜不归宿。
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了昌姐的第二次来电,我按照他们嘱咐我的话回复了她。
昌姐颇为高兴的道:看在你这次如此大方的份上,我给你透露一个秘密算是补偿吧。
秘密?
我疑惑的道:什么秘密?
昌姐淡淡的道:血皇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我皱了皱眉,道:应该是在李家吧?
昌姐否认道:当然不是,她在轩辕家,好了我只能把话说到这里了。
我听她似乎准备挂电话,于是赶忙道:既然你告诉我这个秘密,那么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昌姐饶有兴趣的笑了笑道:说说看?
我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犹豫过,可最终我还是咬了咬牙将这事儿告诉了他,毕竟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深吸了口气道:不知道你听说过江山社稷图没有?
江山社稷图?!
电话那边顿了好一会儿,继而反问道:在你那里?
我无奈的笑了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听别人说李霸先手里有这个东西,一直也没弄明白那是什么,你知道吗?
昌姐闻言笑了声道: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打听,没听说过怀璧其罪?